往事重现:缅甸观察之八——宁静的市井生活

水中行

2006年11月26日,已经是在蒲甘拍摄的第九天了,明天就要告别蒲甘去曼德勒了。这几天,蒲甘留给我们很多美,日出、夕阳、佛塔、寺庙;人民淳朴、自然、安静、和谐。真的难以忘怀,不知何日还复来。伴着静谧的光线,一辆牛车悠闲地驶上马路,赶车人睡眼惺忪,不着不急赶车前行,像是要去山里面砍柴。 小贩们把新采摘的蔬菜、水果塞满整整小卡车,然后再把自己挂在车的外面,匆匆奔向市场,希望今天能卖出个好价钱。 寺庙的和尚和尼姑们身披紫红袈裟,照例挨家挨户地去化缘。 吴太太照例每天清晨给前来化缘的和尚装上一些米饭。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大自然支配着人们的生活轨迹。蒲甘新的一天又这样悄悄开始了。一幅陶渊明笔下的世外桃源活生生地就摆在眼前。 迎着晨光,我一个人向小街里面走去,想看看缅甸老百姓的生活状况。转过一个街角,左顾右盼,举起相机,一个女子过来,用简单的英语问我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巷子深处很少有游客进来,我与她聊了几句,她说家就在身背后的院子里,请进去坐坐。我走进去,一座竹子搭起的茅屋,里面几乎没有什么陈设。我问是她家的房子吗,她说是人家的地,他们盖了茅屋住着。女子的妈妈非常安详地走在院子里,面带微笑给我倒水,还拿了一些花生米给我吃。另一个稍微年轻的女子回来,得知和前面那个是姐妹两个,在酒店工作。老妈妈说自己56岁了,我一想只不过比我大3岁,看出去已经很苍老了。此时光线很好,我问可以给她们照相吗?她们很高兴,照了几张家庭照,很暖的色调,看上去,全家也都很开心,并用英文写给我地址(英文字写得很漂亮哟),让我把照片寄给她们。如果不是担心摄制组有事情,我可以多呆一会,也许拍几张更好的。因为是数码照片,她们没有设备保留。我回北京以后,冲洗了几张,给她们寄了去。 老妈妈和蔼慈祥。 我在街上碰到的女子,是这家的大女儿,会讲一点英文。 老妈妈与两个女儿。 两姐妹。后面还有一个孩子,应该是这家的孙子(外孙)了。 从这家人出来,碰到一位骑着自行车的小伙子,向我兜售一些佛教印刷品的画。无论你买还是不买,脸上都堆满了笑容。 “不倒翁”的家拍迎着晨光开门、打扫庭除、家庭早餐、工人上班。 一个小男孩,也许正在赶着去上学,让我拍了一张。其实是在买自造的工艺品。 小男孩脸上抹的黄橡楝(护肤品)很有造型。缠着我买他手里用木头手工制造的开瓶器。1美元,买了一个。 小男孩的朋友见状,非要我再买,没有办法,一人买了一个,回来送人呗! 在伊洛瓦底江边上,一颗树后背的小男孩,羞涩地看着我,露出半张笑容。 这是位大眼睛的小姑娘,不知看见了什么,纯真可爱。 一群小孩子看到我拿着相机,围过来让我拍照。这个些可爱的孩子,笑容灿烂地看着我,涌到一起嬉笑着。 在街上买东西的女子。 小小裁缝,靠自己的辛勤劳动,没有非分之想,过自给自足的生活。 漂亮的小妹妹。 畅想未来的小男孩。 晨光初上,白牛拉车。看过白牛的人应该不多吧? 白牛,耳朵很大。 生活是再普通不过了,无非是衣食住行,只要靠双手的劳动。只要内心充满希望,每一天就都是美好的。 街上有木偶戏的表演,感觉很好,非常有趣滑稽,技术也很到位。 一座佛塔本身是一个收藏佛物的圣坊,一般包括一座寺庙、一座舍利塔。在缅甸,一般佛塔是砖塔或陶塔,偶尔也有石塔。塔身如钟形,供奉或收藏佛舍利(佛骨)、佛像、佛经 、僧人遗体。古老的佛塔都有近千年历史,造型简洁生动,镀金的不多,透出没有粉饰的原真之美。 两个小和尚,田野里面走,道路多曲折,前方未可知。 一个刚刚盖好的市场,很有特色。从里面穿堂而过,还是空荡荡的,没有人。看上去是为摊贩准备的。 伊洛瓦底江畔的寺庙。 晚上,开车从桥上穿过伊洛瓦底江,红霞满天,落日正沉入江中。一天的工作又结束了。 晚餐,又是王导的亲自下厨,大摆筵席。澜湄片的总摄影白枫率重装组一行10人从泰国赶过到蒲甘,这一行人从柬埔寨的吴哥到越南的西贡,后来又转到泰国,最后来到缅甸,拍完蒲甘和曼德勒后就要回国了。他们共转辗了30多天,器材都是重装,都要几百公斤。祝贺两个组在蒲甘相遇,也祝贺任务即将完成。(后排右一是本文作者,穿着缅甸的裙子) 席间,王导抗着高清DV追着每个人谈感想,我说看到吴茂茂的一家人的工作和生活,缅甸人的笑容,祝漆器工艺品能有好的将来,也希望再有机会来缅甸来看望他们全家。 与吴茂茂一家告别留念。别了蒲甘!15年后,看到这些照片,写下这篇文字,唏嘘不已。总会有一天,我还会再来这里,享受这美丽和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