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一咋就白了头!一一一

友人行走一一一寇遂州

<p>记者采访 . 主人公自述 . 我引用部分原文加工整理 . 图片来自网络</p><p><br></p> <p>凄惨!“不凄惨”!凄惨过后有温暖。</p><p>湖北武汉发生了前所未有的疫情病毒疫情,新状冠肺炎病,波及全国。</p><p>就是这种新状冠肺炎疫情的暴发,把一个毫无关糸的外地人滯留在了武汉,就这样把一个不到五十岁的中年人,在武汉熬白了头。</p> <p>早在春秋后期,伍子胥一夜熬白了头的典故流传在民间。</p><p>楚国君王宠信奸臣,杀害忠诚的大夫伍奢和他的大儿子。</p><p>伍奢的次子伍子胥文武双全,欲为父报仇,谁料楚平王下令画图像也要捉拿,伍子胥在逃亡中路过昭关,昭关也设有关卡,挂有伍子胥的画像。</p><p>伍子胥过不了昭关,无佘在昭关城内躲避住下,由于连日的奔波,心中烦躁焦虑不安,不由之间头发就变白了,再加上有朋友从中帮忙,巧妆打扮就混过了关卡。</p><p>一夜头发娈白是后人在民间流传的一种形用誇大的说法。</p> <p>推销员徐良从宜昌回浙江义乌,在武汉转车是元月22号(腊月二十八)晚上到武汉。</p><p><br></p><p>本来可以坐23号(腊二十九)武汉的早上到浙江义乌的火车回家,可是从义乌再到家乡要坐班车,因时间晚了班车不好搭,所以就买了元月23号(腊月二十九)下午6点半的火车票。</p><p>意思是24号(除夕)上午到义乌再回家白天班车容易搭,23号还能在武汉转一圈,就是这一圈把徐良隔在了武汉,变成了一个流浪人和乞丐差不多了。</p><p><br></p> <p>天有不测风云,人有不测的祸福。徐良在尽情的享受武汉风光景色,到了快六点时来到火车站,心中有点纳闷,往日过年火车站的人背着大包小包,熙熙攘攘的拥挤,今天咋这么少的人?</p><p>到了检票口告知从元月23号(腊月二十九)上午十点钟开始封成了,所有的交通运输全部停止运行。</p><p>开始时认为是铁路上出了故障停止运行,住一夜就行了。</p><p>徐良在回宾馆的路上,碰到一个卖口罩的迎面问道,你要口罩吗?</p><p>徐良用疑惑的眼神望对方问,要口罩干啥?买口罩的说:武汉有病毒传染,武汉都封成了,不戴口罩不行。</p><p>通过讨价还价,30元买了两个。因白天转游了一天也没看手机,到了宾馆打开手机看到新闻,才知道武汉有新状冠肺炎疫情病毒,所以才封成避免病毒的传播。</p><p>一个外地人在街上走、在公园里玩,又有谁会来提醒一个不认识的人说有疫情病毒传播,需要隔离。</p> <p>徐良这时住宾馆,身上还有两千元钱,到第二天宾馆住宿费开始涨价了。</p><p>过一天后又涨价了,从开始的130元涨到170元,又涨200元,徐良换了个宾馆住,刚住了两天也涨价了。</p><p>无佘只好再找宾馆,总共七八天换了四个宾馆。才个把星期时间,身上的錢所剩无几了。</p> <p>徐良身上錢己不多了,不敢再住宾馆了,就顺着街道没目地的走。</p><p>开始过着流浪生活了,心中那个焦虑不知是啥滋味?想起了几天来,还是在春节期间,自已长正大还是第一次这样孤单。</p><p>超市、大小商店都关闭好长时间了,买不到水、买不到吃的。</p><p>好不容易碰到一家小商店,买了一些方便面和面包,与到有公廁的时候,就着洗手的水管,嘴对着喝几口冷,因为天气太冷了,也不感多喝。</p><p>在这同时,徐良也给救助站打过电语,待到的回复是不归他们管。</p><p>也给58同城发过消息,也没有回复。也不知道是疫情期间没有人值班,还是把发这消息的人当成了骗子,也没有回复,</p><p>手机没电失去了联系也是个大问题,后来发现了一个秘密,銀行自助取款机挨边有个插座,就这样连避风代充电,这样慢慢度日。</p><p>流浪!流浪!因天气寒冷,又沒有飲食,身体终于低抗不住了,得了感冒。</p><p>強免支撑着身体找了一个药店,买了几包感冒冲剂,还剩了一点冷水也泡不开药粒,只好猛吞几口抢咽下去。</p><p>不由揚脸长叹,自已不是个不上劲的人,也没做过坑蒙拐骗的事,咋就轮落成乞讨了。</p><p>男儿有泪不轻弹,只要落泪是有难,在这种情况下,眼泪扑扑塔塔就下来了。</p><p>30元錢买的两个高价口罩反复的洗了用,用了洗,已不成型了,好多地方没有了口罩也不让在那附近,有少数的人看到了象躲瘟神似的远远走开。</p><p>真是有人怕鬼,鬼怕恶人,徐良现在只有一个空背包、一身油污的衣服,再就是一部手机,所以谁也不怕,只有鬼怕他了。</p> <p>一事未完一事又起,原来就欠朋友几万元錢,朋友的母亲突然得了癌症,打电话来说急需要錢,因为是朋友就得讲情义。</p><p>唐朝时期,秦琼为朋友卖了黄骠马,更何况还是我欠人家的。</p><p>在这万般为难的情况下,只好又联系了另外一个朋友周转了6000元錢暂缓了一下。</p><p>妻子从朋友那里知道了徐良在武汉的难处,打来电话问情况。</p><p>通过夫妻双方的视频电话上,立马就上演了一埸四哭殿的戏。</p><p>妻子哭,哭的不知丈夫落了难;孩子哭孩子喊,孩子哭着喊着想爸爸;徐良哭的咋就成了流浪汉。</p><p>只因疫情太匈憾,迢迢千里远,两城相隔都闭关,妻子无佘汇点錢,不知啥时能把家还?</p><p>在这期间,徐良又去了几次火车站问情况,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开通。</p><p>就这样浑浑噩噩过着,武汉到处关门闭户,街上路断行人稀,早就忘记了元霄节什么时候过了,也不知道是几号又下起了小雨雪。</p><p>身上的衣服虽不算单簿,在露天的桥洞下、地下过街通道和公园的亭子里是御不了寒的。</p><p>这些天洗脸还有一次无一次,更不敢想到洗澡了,衣服是又遮天又盖地,早就成了名附其实的乞丐装了。</p><p>象徐良这样同是天涯伦落人在武汉不只一人,还有其他几个人是别的省市的,不过比徐良幸运一点只有两个人。</p><p>一个在某个医院里,有时能捡点剩饭剩菜,又比住桥洞暖和一点。</p><p>另一个在一个有鍋炉的地方,算是有点热水用,也算方便了很多。</p><p><br></p><p><br></p> <p>有一天晚上,有了温暖。还是社会主义好,只有共产党才是真正为人民。开放前做好人好事叫无名英雄和助人为乐。</p><p>现在叫自愿者和献爱心。就是一个自愿者拿了一床被子和一个旧帐篷,送给了徐良和在桥洞里这几个人。</p><p>大家就把帐篷铺在下面,几个人挤在一块把被子搭在上面多少增加了点暧气。其中有一个人帶的有被子是和大家一起在用。</p><p>后来两天,又有两个自愿者给大家送了一些餅干和水,中午还送了热饭,其中还有肉,徐良心和这七个人心中那个感激呀?真是意欲言表。</p><p>每人又送了几个一次的口罩。徐良有了口罩心里多了几分安逸,因身上还有几块钱,在万不得益的情况下,还能找个小商店买点东西可以度一下命,没有口罩也就是寸步难行,到那里都不让进去。</p> <p>也就是在自愿者送温暖的后两天,也可能是自愿者向有关部门反映了徐良这几个人的情况,夜里来了几个工作人员,把他们的情况登记了一下,又都量了体温。</p><p>然后就把徐良和这几个人帶走了,只有三个人不愿走,徐良也不知道这三个人是咋想的。</p> <p>后来才知道,2020年2月25号上午,新状冠肺炎病毒防控指挥部发部的公告:【对因离鄂通道管控滞留在湖北生活存在困难的人员,由当地政府及有关方面提供服务】。</p><p>公告发出时,浙江义乌的徐良已经在武汉流浪了二十多天。</p><p>工作人员把徐良几个人按排在一个酒店里住下来了。</p><p>徐良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洗个热水澡,睡一个舒适好觉。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床,心情舒缓了一些。</p><p>走到洗漱间一照鏡子,徐良心里猛的一惊!发现自己一头花白头发,怎么就有了白头发?</p><p>我才四十多岁,就在武汉才二十多天,怎么就白了?</p><p>在酒店里住下了,是和酒店里的人员一起吃飯。也没有人告诉以后这錢怎么算?也不知道要住到什么时候?</p><p>还是自愿者联系了徐良,问住的怎么样?还安慰说心情要放宽一些。</p><p>徐良说以后不管在那里做事,要对得起国家,要对得起这熟不相识的自愿者一片热情的心。</p><p>在过去的旧社会、国民党政府时期,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比比皆是。只有在共产党的领导下,人民才不会受罪,才有生存的保障。</p><p><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