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b style="font-size: 20px;">《自由》</b></p><p><b style="font-size: 20px;">文|王世華</b></p><p><b style="font-size: 20px;"> 自由,是普世价值,但被当成工具与武器,这是自由的悲哀与不幸,这源于对自由的误解。</b></p><p><b style="font-size: 20px;"> 自由是就是人性所在,但所在是有边界的,不会漫无边际。一方面人的自由由所有人个体共同实现,个体间一定有边界,整体的人性也受到非人存在的限制,所以边界其实就是人性的另一面,边界是靠秩序体现的。人性为私,保障了自由的活力,人性的边界又体现了人性的秩序。</b></p><p><b style="font-size: 20px;"> 自由的冲突,自由主义者漠视边界,秩序主义者漠视人性,各执一端一定会打起来,那么就会给权力留下空子,这是迄今为止把自由当成恩赐赋予他人的借口。</b></p><p><b style="font-size: 20px;"> 自由是人性的张扬与自觉地约束于边界之内,既不能冒犯他人边界也不能挑战他物边界。无边界的人性不是自由,是自残,无人性的秩序是扼杀!</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最困难的是理解边界其实是人性硬币一面,与人性如影随形没有须臾片刻的分离也没有分别。</b></p><p><br></p> <h1><b>《自由和自由的文明》<br></b><h1><b>文l王世華<br></b><h1><b> 认真地比对人性谈论自由,是哲学,或者说是西方哲学,中国传统文化中的自由用“自繇”来表述。<br></b><h1><b> 西方自从康德以来发现人在欲望的本能上,还有一种东西,原来属于上帝,现在越来越被发现,欲望这种本能还有一种表述——“自由”。康德以前,甚至康德,欲望与自由是分离的,欲望属于有罪的人,自由属于上帝,通过赎罪,上帝可以赋予人自由,对人来讲是身外之物。这就是西方的基督教文化本底,即或是到了今天,“即或是他变得无信仰的时候亦然(西方的文化是基督教的海德格尔《尼采》下p1131语)。是叔本华、尼采的意志、意欲(有很多种翻译方法)把分属于人与上帝的欲望本能和自由本质进行了揭示,将自由还给人的本性——欲望,自由是欲望之一,与生俱来,不是外面赋予的。<br></b><h1><b> 这种否定自由源自于赋予的努力在今天依然是人、文化的基本追求。<br></b><h1><b> 今天自由已经是西方文化的一种优势,西方人试图将其定义为原发优势进而发挥其意识形态这一副作用,说老实话,这个优势成立。<br></b><h1><b>但这个优势仅仅是先发,而不是自由本身的优势。从自由的本质上说,任何人、种族、国家、团体在自由上都不具备优势,也不具备优势的权利,平等才是自由的“势”。<br></b><h1><b> 民族间,文化间自由都在,只是表述不同,方式有异。我们的自由,不在如哲学这样的体系中,中国也没有专门的自由学科,经史子集里面可能找不到“自由”专论。近百年来就像我们没有西方的哲学一样我们以为没有自由专论似乎是我没文化的缺陷,但是换个角度看,中国人把“哲学”之“哲”之思考,“自由”之“本能”追求,是用一些词语渗透到中国人的精神、文化中了。<br></b><h1><b>我们不用一个专门的学问去讨论哲学定义自由,但总体上我们的文字语言就是哲学,也表达了自由。<br></b><h1><b> 考察两个成语“自繇自在”、“为所欲为”在我们的文化中的约定俗成的意义揭示,与叔本华、尼采的意志在自由与人性本能方面鸿篇巨著不是有着高度的契合吗!由此也应该启发我们去梳理我们语言中的“哲学”了,可能并不会输给西方,当然我们的语言必须保持开放兼容才能真的不输。<br></b><h1><b> 如果说魏晋名士的“自繇自在”还在向着“为所欲为”奔跑而体现一种中国传统的“自由”,那么尼采的“超人”也是西方自由的幻想。这两种自由的表现,都是特色鲜明的、历史局限的“自由”追求。<br></b><h1><b> 今天看,这样的自由还需要提升。上述的“为所欲为”、“超人”的“意志”,都是一种“冲撞意志”(陈鼓应语),都会走向自由的反面专制,无论是社会实践还是文化都有这样历史痕迹。<br></b><h1><b> 可见,自由需要加以检讨,需要进一步约定。<br></b><h1><b> 自由,必须体现本能欲望解放,也必须提现本能欲望的约束。唯解放人的本能才能更好地拓展自己认知把握这个世界的能力,让自己感觉幸福,同时也必须受到约束,让所有的人都可以获得解放,出于平等的态势。问题是约束如何处置,这涉及到自由的文明。自由如果仅仅是解放,本质上依然是野蛮愚昧,只有加以约束的解放才能是文明的自由。这个约束曾经是神权(比如上帝)、宗法(皇权族权),现在约束必须归于本能欲望自己才是本能欲望的圆满自足,才能成就真正独立意义上的人性自由。<br></b><h1><b> 自由,就是本能自主地解放与约束,解放在追求快乐幸福的大地上,约束于众人、众生平等的边界上。约束就是边界,只有有边界的解放才能将自己推向兼容、和谐、平等的自由。<br></b><h1><b> 思考我们的语言文化,思考自由的本质,做一个知性的人,我想在今天应该是可取的!<br></b><h1><b>——3月4日</b></h1></h1></h1></h1></h1></h1></h1></h1></h1></h1></h1></h1></h1></h1></h1></h1></h1> <h1><b>《奴性》<br></b><h1><b>文|王世華<br></b><h1><b> 对于传统文化,目前大致上分成推崇派与反对派,至于结合时代认真思考传统文化的是非曲直的人虽然不多,也应该算一派,而且是有前途的一派,有可能将传统文化发扬光大的一派。<br></b><h1><b> 传统文化作为我们的文化基础是永远回避不了的。就像海德格尔在《尼采》下卷p1131页说:“现代(西方——我注)文化都是基督教的,即使是他变得无信仰的时候亦然。”一样,我们今天不管传统文化置于何种境地,我们的文化都是传统的。<br></b><h1><b> 是优良传统使我们的文化延续至今,今天的主流文化是融合了西方文化的传统文化。是传统中的糟粕使我们的文明历经磨难,到了最危机的时候,几近亡国灭种。还是我们传统文化中的优秀的自新基因使得我们从清末至今开展了救国图存,文化自新行动,让我们重新开始强大。一定是我们克服了传统中的弊端,譬如科技缺失、思维僵化等让我们今天变得似乎是富足,但传统中的糟粕依然还绊住我们的脚步。<br></b><h1><b> 鼓吹传统文化一派,如于丹者,忽视了传统文化中糟粕的弊端,结果于丹就变成了弊端本身而被人们诟病抛弃,这是人们对糟粕有足够的警惕与甄别能力,这也可以说是传统文化的优秀所在。<br></b><h1><b> 糟粕之一就是奴性,奴性的目标是任性。奴性是把人性的自主自责让渡给“权力”,以攉取他的利益红利。奴性这种东西发展下去人就失去人性,而变成兽性。你看看清史,你看看你身边那些小人,哪个不是奴性十足,兽性满满。伪装者,那是等待机会去发挥兽性,如果这样的机会穷其一生都不会有,那么他一定是让兽性把他自己的人性良心吃了——起码对不起自己,悲哀的是,乐在其中,并不自觉。是真乐还是假乐,可以探讨。<br></b><h1><b> 奴性的最高境界是自以为奴,膝下没有骨头,一站一立,一言一行都那么有模有样,奴颜婢膝说的就是这种境界。<br></b><h1><b> 这样的货,在今天还广受欢迎,而且大行其道。我们的文化还不停地出产这样的“人品”,这就值得批评了!传统文化中的这种东西是深入骨髓的东西,批判之,驱逐之依然是当今的重头戏!是传统文化本身的必须!<br></b><h1><b>——2月28日</b></h1></h1></h1></h1></h1></h1></h1></h1></h1></h1><h3><b></b></h3><h3></h3> <h1><b>《事物与因果、逻辑》<br></b><h1><b>文|王世華<br></b><h1><b> 人所见,所不见都是事物,包括人自己都是脱不了事物的本质。<br></b><h1><b> 事物就是存在与关系,与存在与关系一样看似两个东西,实际上是存在之为存在的本质。物就是存在,没有不是存在的存在,意识与思维也是存在,事就是存在之物间的关系,所以存在与关系就是事物。<br></b><h1><b> 没有单纯的“物(存在)”,也没有单纯的“事(关系)”,这是一个硬币的两面,或者说我们理解存在的两个方面。我们不能把“物(存在)”与“事(关系)”二者分离开考察具体的问题。逻辑存在于“物(存在)”的本质结构中,所谓悖论是对结构的模糊不清,因果本质上决定“事(关系)”的秩序,核心是“事(关系)”的时间本质,也是一种时间的单向逻辑性,是“事(关系)”的本质结构。<br></b><h1><b> 把逻辑从逻辑学中解放出来还给事、物,把“因果”从形而上学的“神坛”上请到事、物的秩序中,世界都变得踏实起来,逻辑和因果的把柄你就可以直接去触摸、把握而不必让渡给什么“权威”,你就挣得了为自己做主的机会,也就是做到了破除迷信——对“权威”的迷信。<br></b><h1><b>——2月28日</b></h1></h1></h1></h1></h1></h1></h1> <h1><b>《病毒者说》<br></b><h1><b>文|王世華<br></b><h1><b> 病毒,蛋白质也,病且毒者,人之切身体会也!<br></b><h1><b> 病毒本身,既无病也无毒,只是与人这种蛋白质集合体不相和谐而有所伤害,且这种伤害过程充满了智慧,智慧并非人所独有,也非人之一种模式。<br></b><h1><b> 与我们不相和谐的岂止是病毒这样的蛋白质?<br></b><h1><b> 从大千世界整体来看,我们应当虚心地去认知那些事关和谐的诸般要旨。和谐与否,人的本能和宇宙秩序会告知我们,最直接的、终极的方式就是消灭我们。我们的智慧让我们逃脱消灭,但悲观地说我们不能创造和谐,也不能改变和谐,我们只能去发现和谐、适应和谐。<br></b><h1><b> 君不见,本次新冠病毒仅仅“选择”性地对人下手,动物都没事儿,宠物的生命没有受到影响,但是宠物的心情受到了影响。<br></b><h1><b> 寻找和谐之道,练就和谐之术,是人唯一能够努力的方向。强扭的瓜不甜,说的是人造和谐的尴尬。深入思考,强扭的瓜之“瓜”,已经在和谐范畴里面了,用“强”都勉为其难。如果“瓜”没在和谐范畴里,你是扭不来的,拿命换也扭不来。<br></b><h1><b> 教训就是用来启迪我们分别“瓜”之可扭与否的智慧的。现在我们每天听到的各种疫情数据,就是教训的具体内容,让人们再一次重温谦虚的意义,而且不厌其烦地告诉我们应知应会。<br></b><h1><b> 这样的教训早就不是首次了,肯定也不是末次。人们总是用勇敢掩盖着无知挑战这种教训。<br></b><h1><b> 无知者无畏,真是勇敢所在。勇敢让我们不停地接受教训,但勇敢应该长记性,应该吃一堑长一智,不应该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更不应该用任性冒充勇敢,否则生命会告诉你:无知不是勇敢的依据!<br></b><h1><b> 假以时日,假以我们的拼死相搏,病毒会走开的,但是走多远,何时回来,下次病毒者会再次言说,再一次告诫我们!<br></b><h1><b>——2月24日。</b></h1></h1></h1></h1></h1></h1></h1></h1></h1></h1></h1></h1></h1><h3><b></b></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