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我帽子的阿哲——马中祥(《聊城报道》2004第7期)

竹铎轩~刘哲·慧生

<h3>  谢谢好友马老十多年前的一篇文章,莫大的鼓励与督促,见文见己,继续努力!</h3> <h3>  2000年刚过,刘哲就开始回头看,搞了一场“回首2000”个人演唱会。演出收入了3000元,他全捐给了贫困生。我是认真地给他录了全场,结果中间录像机电源出了点小故障,好多歌虽极尽了单机拍摄的手段,自我感觉良好,助手却告诉我:没录上!懊恼得我差点没把自己的脑袋拍个窟窿。尽管后来我做了精彩的片头,终于还是因为资料太少,没如我愿给他做一张最好的光盘。而阿哲淡淡一笑,还是热乎乎的喊我马老。</h3> <h3>  说起来,阿哲(这是我们呼他的专利,就像他喊我马老一样)是吹笛子的,一管竹笛在他那两片不薄不厚的唇边淌出来的江南丝竹缠绵婉恻,清俐透明,能把你听晕了!拿手的还有巴乌、埙等等,古老而又偏门的东西,如泣如怨的音色,听起来非常有味道。山东艺术学院毕业的高材生,专业自是没说的,又喜欢唱歌,而且唱得投入,唱得有味。说实话,看他戴着耳麦,弹着电钢,微皱眉头,流着汗水演绎着《冬雨》,当时觉着,也就是阿哲了,对唱歌那种让人眼热的喜爱与天赋,没有功利的,性情所至的,随心所欲的……更多是为自己,这么唱着。</h3> <h3>  阿哲喜欢朋友,对朋友很义气,很随和,从不刻意经营,却是好友多多。因为共过事,某年冬天见我戴了一顶帽,随手把自己头上一顶新李宁扣给我;越明年,见我还戴那一顶,又把头上的新李宁滑雪帽扣过来:“明年不换帽子,我还送你。” 得 ! 干脆以后我再也不戴了!(其实我戴帽子也就是装蒜,跟不上潮流,又不会选,阿哲看着别扭)</h3> <h3>  据说他教学生很严肃,学生都怕他,但他对学生知冷知热,体贴有加,所以尽管有些怕,学生们更多还是喜欢他,偶尔在刘老师面前撒娇也是保不齐的。聊城大学艺术学院的分团委,除了正常的学生管理以外,要多干很多“面”上的活,大型演出、礼仪服务,都是学校的脸面,在阿哲这里,再忙再累,没见他哭丧过脸,没听他支吾闪烁。大运会在聊大开,从新闻发布会的礼仪服务开始,到大型团体操、到现场发奖、到闭幕晚会,还有不知多少晕头转向的“脸面”上的事,猜不出他该忙得如何团团转了。不过,我组建大运会新闻中心需要两个值班的礼仪姑娘,电话过去,和往常一样,就是一句话:“你等着,马上到你那里报到!”</h3> <h3>  朋友一起喝啤酒,吃烧烤,是几年前我们最多的交流方式,时常聊到后半夜。家庭“希望工程”前后,阿哲很自觉,而且,每参与聚会之前,必先为媳妇安排好吃,温言告假。这一年的夏末秋初,忽然间“通信故障”,失去了联系。新生入学时,我在现场采访,阿哲终于露面了,与妻推着宝宝,在艺术学院的新生接待处“视察”。</h3> <h3>  跟阿哲做朋友,很舒服,很放心。</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