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求学之旅(小学•初中•高中•大学)

张化纪

<p>求学路上的那些时光</p><p>前言:</p><p>时间如梭光阴荏苒</p><p>弹指一挥间</p><p>我已经年过半百走进了中年</p><p>在这个只能宅家的特殊的春天</p><p>我想用文字把我求学之路加以盘点</p><p><br></p><p>小学:</p><p>我的小学经历了几次小小的变迁</p><p>那是1977年文革刚刚结束的第二年</p><p>八岁的我背着小书包开始上学把书念</p><p>犹记得那时候学费每年只收一元钱</p><p>犹记得我们放学后就去割青草摊开晒干</p><p>犹记得我们的一年级教室在村西的路边</p><p>犹记得二年级时教室搬到了万福河堤岸</p><p>犹记得三年级时教室的屋顶可以看到天</p><p>犹记得在临近的大姜村把小学知识学完</p><p>犹记得那时候我经常去参加尖子生筛选</p><p>犹记得周文忠和张化习两位老师的温暖</p><p>犹记得那时候一边学习一边劳动的甘甜</p><p>犹记得大姐没有机会上学帮助父母顶起一片天</p><p>犹记得学习很好的二姐因为出身无法把书继续读完</p><p><br></p><p>初中:</p><p>我的初中生活有着梦幻般的改变</p><p>1982年13岁的我走进了孙桁中学的校园</p><p>因为受欺负时有幸结识了好兄弟孙新元</p><p>初中三年我们兄弟两个亲如手足一般</p><p>犹记得孙玉光老师的渊博学识开朗乐观</p><p>犹记得孙明珍侯相臣两位老师恩重如山</p><p>犹记得上学时我们带着粮食去学校换面</p><p>犹记得我们自己去捞鱼摸虾把生活改善</p><p>犹记得那时考高中必须经过层层考选</p><p>犹记得那时候升学人数简直是少得可怜</p><p>犹记得那时候不知天高地志得意满</p><p>高中:</p><p>我的高中生涯在犹豫中顺利通关</p><p>1985年命运把我送到了金乡四中的家园</p><p>我以15分的优势超过了金乡一中录取线</p><p>为了弥补因为家穷而没敢报考一中的缺憾</p><p>身在曹营心在汉的我又认真的折腾了一年</p><p>读着高一的我私下里又把初三复习一遍</p><p>最后竟以五分之差和心中的梦想无缘</p><p>金乡一中成为了我求学路上错过的遗憾</p><p>千军万马争过独木桥的高考激烈壮观</p><p>身体弱体检不过关击碎了我的警察志愿</p><p>高中岁月成为我求学途中最深刻的眷恋</p><p>犹记得曾经是金星文学的最为活跃的一员</p><p>犹记得书法精深知识渊博的语文老师高岩</p><p>犹记得我的处女作《簇拥起四中的黎明》刊登在“辽宁青年”</p><p>犹记得老班胡杰老师特别的风采三步跨篮</p><p>犹记得我们男生睡的大通铺上的坚硬木板</p><p>犹记得汤里有虫子和厨房师傅们唇枪舌战</p><p>犹记得那时候我创造的标准本科脸的名言</p><p><br></p><p>大学:</p><p>我的大学时光融入在白山黑水之间</p><p>1989年我有幸成为了准教师的一员</p><p>师范大学的生活让我发生了质的改变</p><p>犹记得214宿舍里八大金刚的侃侃而谈</p><p>犹记得滑冰场上我和老大的携手并肩</p><p>犹记得独自在林海雪地勇往直前的豪迈</p><p>犹记得工字房里老师们的关爱和温暖</p><p>犹记得冰天雪地里的那些摆拍的瞬间</p><p>犹记得图书馆里无数个通宵达旦</p><p>犹记得城市公园里踏青赏花的快乐聚餐</p><p>犹记得大学毕业时挥手告别的泪水涟涟</p><p>犹记得一别三十年久违了的牵挂和思念</p><p><br></p><p>结语:</p><p>2020年我宅居在家为疫情防控做着贡献</p><p>无限遐思让我想起求学之路的滴滴点点</p><p>随着时光的流逝陈年往事都成为了清欢</p><p>慢慢长大的自己逐渐把所有负累看淡</p><p>人生像极了大海上漂泊的一艘小船</p><p>只有经历风浪才可能抵达理想的彼岸</p><p>我现在人生的中点站前观后天</p><p>心底全是昨天的故事和明天的期盼</p> <p class="ql-block">小学时光:1976――1982</p> <p class="ql-block">小学记忆</p><p class="ql-block">文/张化纪</p><p class="ql-block">(2023.2.14.)</p><p class="ql-block"> 周末在书房收拾整理旧书刊,无意间发现了一张夹在旧书里的老照片,虽然走过了整整43个春秋冬夏,照片已经有点微微泛黄,但里面的人物却是那么亲切而温暖,那是我们几个小伙伴上小学四年级时的一张合影,抚摸着眼前的看照片,记忆的闸门瞬间打开,怀想的波涛汹涌而至。</p><p class="ql-block"> 1976年的那个秋天,我第一次背上书包走进了学堂——隔壁的三间茅草屋。我的小学阶段是在两个自然村子里完成的,小学一到三年级是在本村,那时候可谓是真正的打游击,三年换了三个地方,第一处学堂是刘姓哥哥(当时叫“过哥”)的院子,“过哥”也就理所当然地成了我们的启蒙老师。那时候“过哥”的儿子还不满周岁,我们在学习之余便是帮助“过哥”家从大米里拣沙子、土粒,或者帮助“过哥”看孩子,感觉好玩的很。</p><p class="ql-block"> 第二年学习的场所从村里搬到了村子南边的万福河堤的护河房子里,在房子的东墙上挂了一块木质黑板,那时的老师也换作了本家兄弟——张化义。从此开启了我们新的读书识字之旅,因为学堂离庄稼地特别近,我们经常到田间地头寻找乐趣,尤其是秋天收获的季节,我们便成群结队地去熟透的地里寻找马炮、黑豆豆、野生甜瓜等,损坏庄稼那就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了,因为这些恶作剧,屁股上没有少挨藤条的抽打,当然那都是象征性地惩罚,至今想起来,不但不疼,而且还感觉蛮舒服的。</p><p class="ql-block"> 到了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我们才算有了真正的学校的样子,在村子东南角盖起了一溜十几间砖瓦房,虽然那时桌椅板凳还是以土坯、水泥为主,但至少可以躲避风雨和日光的暴晒。那时的老师,也出现了新面孔,本村的三哥张化习老师,因为成分不好而下放到我们村子里进行劳动改造的周文忠老师,还有来自大姜村的姜开成老师,姜井村的邵明记老师。在我读小学三年级的所有记忆中,有两件事令我记忆犹新。一件事就是因为我也是家庭出身不好,周文忠老师带着我陪他在学校住宿,每天夜里他都给我讲故事,教我新知识,给我开小灶,这也许就是所说的同病相怜的含义吧。另一件事就是,由于我成绩一直保持班级第一名,周文忠老师和张化习老师经常用自行车带着我去各处参加尖子生比赛,每次获奖时,还会得到两位老师为我专门准备的糖果之类小礼物,也就是从那时开始,我就早早地懂得了求知上学的真正意义——改变命运,光耀门庭。</p><p class="ql-block"> 从小学四年级、五年级这两年,我是在大姜村完成学业的,当时教我课的老师有姜念洋老师,姜开明老师,姜念来老师,梁凤英老师,还有一个来自夏庄的夏翠云老师(我一时记不起她的全名了,是后来姜念如兄弟告诉我的)。因为那时候学校少,教师缺,小学升初中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们当时班里52人,只有13人考上了初中。到了五年级下学期,学校为了提高升学率和竞争力,开始了上晚自习,我们村子离大姜村有三、四里地的光景,中间需要经过一大片庄稼地,在一条生产路的旁边还有一间小土屋,听人说,里面吊死过人,吊死鬼会经常夜里出来活动,对于刚刚十一、二岁的我们来说,去上晚自习确实需要大胆和勇气。当时我们一起上学的小伙伴有12人,队伍慢慢地逐渐减少,到最后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虽然越来越害怕,但我一直坚持了下来。</p><p class="ql-block">记得有一次,我着实被吓到了,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上完晚自习回家,当我经过那个据说吊死鬼出没的黑屋时,突然传来了一声野鸟的叫声,那叫声是如此的洪亮刺耳、阴森可怕,我当时只感觉毛发倒竖,冷汗淋漓,我就拼了命地狂奔回家,直到我跑进家里关上门后,才稍微松了口气,父亲母亲看我害怕的样子,劝我别再去上晚自习了,但我最终还是一个人坚持了下来,现在想起来,我都会为当年的大胆而骄傲自豪,我也曾经自封过“张大胆”的称号。</p><p class="ql-block"> 小学生涯结束后,我顺利地考上了初中。我一开始接到的通知是去黄堰中学报到,但等到开学的时候,黄堰学校就合并到了孙桁中学,于是我便与孙桁前前后后有了十余年的缘份,在那里读了三年初中,又在那里当了十年老师。</p> <p class="ql-block">四十年后再聚首</p><p class="ql-block">——致我们的小学时光</p><p class="ql-block">文/张化纪</p><p class="ql-block">(2022.6.27)</p><p class="ql-block">(1982——2022)</p><p class="ql-block">一声老同学,</p><p class="ql-block">多少岁月情。</p><p class="ql-block">当我们从容走过四十年人生风雨,</p><p class="ql-block">蓦然回首间,</p><p class="ql-block">我们都已成为年过半百之人。</p><p class="ql-block">忆往昔,峥嵘岁月稠,</p><p class="ql-block">我们天真烂漫、同窗共读,</p><p class="ql-block">万福河畔、大姜完小,</p><p class="ql-block">留下我们多少朗朗的笑声,</p><p class="ql-block">印下我们多少青春的履痕。</p><p class="ql-block">那是我们人生中最单纯、美好的回忆。</p><p class="ql-block">40年,几多世事变幻,</p><p class="ql-block">40年,几多人生悲喜。</p><p class="ql-block">多少当年的同窗好友在人海中沉浮,</p><p class="ql-block">多少稚嫩的容颜已渐生沧桑,</p><p class="ql-block">多少理想在艰苦中磨砺,</p><p class="ql-block">多少奋斗在沉浮中蜕变。</p><p class="ql-block">幸运的是我们都挺过来了,</p><p class="ql-block">我们在不同的岗位上各自打出了一片天地。</p><p class="ql-block">我们从青涩年少走来,</p><p class="ql-block">我们从单纯无知中走来,</p><p class="ql-block">我们从跌倒爬起中走来,</p><p class="ql-block">我们走过了春夏,</p><p class="ql-block">迎来了阅历丰富的秋天。</p><p class="ql-block">我们曾有的满头青丝,</p><p class="ql-block">现已斑驳白发;</p><p class="ql-block">我们的激情四射,</p><p class="ql-block">现已悄然回归于平淡。</p><p class="ql-block">岁月不居,时节如流,</p><p class="ql-block">四十年的光阴,</p><p class="ql-block">已满载了我们思念的重负,</p><p class="ql-block">相识满天下,同学情最真。</p><p class="ql-block">纵然我们天各一方,疏于联系;</p><p class="ql-block">纵然岁月浸白发梢,</p><p class="ql-block">青春已经渐远,</p><p class="ql-block">让我们珍惜相逢的那一刻,</p><p class="ql-block">共享相聚时的欢声笑语。</p><p class="ql-block">让我们一起翻开青春斑斓的记忆,</p><p class="ql-block">聆听梦中久违的声音,</p><p class="ql-block">端详熟悉又陌生的面孔。</p><p class="ql-block">用四十年的时光重温往日青涩的情怀,</p><p class="ql-block">用四十年的时光铭刻我们共有记忆。</p><p class="ql-block">人生难得共同窗,</p><p class="ql-block">千金难买此相聚。</p><p class="ql-block">让我们共同期待2022年的盛夏时节,</p><p class="ql-block">让我们在疫魔远去时甜蜜再聚首。</p> <p>初中岁月:1982――1985</p> <p class="ql-block">初中时光</p><p class="ql-block">文/张化纪</p><p class="ql-block">皎洁的月光,和煦的清风,静静的夜晚,淡淡的思绪,伴着甜蜜的回忆,打开往昔的闸门,一张老照片引我回到久别的初中生活。</p><p class="ql-block"> 记忆是一条缓缓流动的河,在我的记忆里,最感亲切和深刻的要算我的初中生活。和高中、大学比起来,我感觉到初中的时光是最真实的,最坦诚,最洒脱,最快乐的,那时的生活是无拘无束的,可以几乎肆无忌惮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那是一种很自由的感觉。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懂得更多,那使得我们,很难再去像初中那样无忧无虑了。</p><p class="ql-block"> 我的初中学校,有着辛勤耕耘的老师,其中一大半是民办教师,但每个人都很敬业,充满着善意和爱心,教课的水平都很好。在校长办公室隔壁的房檐下挂着一口百年的古钟,不紧不慢的声音陪伴我们进进出出、上学回家,在几里外的路上一样能听到“咚、咚”浑厚而悠长的声音。</p><p class="ql-block"> 那是一个极其普通的农村中学,那所寄托了无限青春梦想的校园里,有着宽大的操场,整齐的平房,没有建筑物的空地上长满绿绿的草,我们男生喜欢找个开阔的地带玩耍,追逐打闹成为最主要的业余生活,好生爽快与惬意。校园的东南方有个大大的桃林,春日里粉嫩脱俗的桃花在绿叶和春日的映衬下显得更加清逸。学校大门前有一条清澈的小溪,夏日里水草茂盛,鱼虾相互追逐嘻戏, </p><p class="ql-block"> 我们经常在晚饭后的活动时间跟着班主任去捞鱼摸虾,第二天的伙食就会得到改善,吃着自己的战利品,心里那份成功的愉悦感会弥漫很久、很久。几个要好的伙计喜欢在晚饭后沿着学校西边的田间地头溜达溜达,手里虽然拿着书,但说话闲聊的内容为主,谈到高兴处,索性躺在路边的草丛上,望着蓝天白云,各自抒发着自己的梦想和向往,然后是不分缘由的嬉笑,现在回想起来,就会温暖整个心房。</p><p class="ql-block"> 夏日的雨后,附近的田埂上青草更加盎然,而秋天里金黄的麦浪让人感到温暖而安全,因为那时候有个朴素的道理,只有大地丰收了,我们才可以填饱肚皮,才可以安心的读书,快乐的成长。</p><p class="ql-block"> 每个人都有过一段时光——青春。每一个人的内心深处都有一块眷恋的圣地。当我们不再年轻,当我们走过了天真、烂漫,总有一丝淡淡的留恋和感叹。</p><p class="ql-block"> 一眨眼的功夫,告别初中生活已经28个年头了,昔日的同学因为种种原因大多已经失去了联系, 看着当年青涩的模样,想想那时美好的时光,真有一种人生如梦的感觉啊。</p><p class="ql-block"> 如今我们都已为人父母,从那个天真快乐的孩子变成了有了责任、有了担子的成人,但关于青春里的故事不曾忘却,关于年少时的快乐不曾淡化,关于初中时的梦想不曾磨灭。</p> <p class="ql-block">高中年华:1985――1988</p> <p class="ql-block">高中岁月</p><p class="ql-block">文/张化纪</p><p class="ql-block">每年的六月,校园里到处都弥漫着离愁别绪的气息。这让我不得不想起我的高中岁月,毕业前夕的点点滴滴。那时,我们的毕业季正是炎炎夏日七月天。</p><p class="ql-block">入校犹如昨天,毕业就到了眼前。有时感觉还没有真正懂得怜惜那些曾经拥有的事物,不知道如何向那些熟悉的东西告别,就只好无助地茫然接受一个个鲜活而久远的记忆遗落在黄昏深处。</p><p class="ql-block">没有轰轰烈烈,学子平淡地远去,背后是人去夕阳斜的空落校园。把自己单薄而倔强的背影永远地留给了那段沉寂的岁月,在那永无停息的生命喧哗中,如此的场景似乎悲情而庄严,清淡而飘渺。</p><p class="ql-block">毕业意味着新的开始,校园渐渐成了我不眠的牵挂。经年之后,我已说不出那个校园里一棵树、一朵花的真实模样。就那样轻易地离开了,把那些曾经经历的岁月遗忘在了风中,让它飘零;或者掩埋在了心底,任它荒芜。虽然在偶尔驻足的想象里,我依然能够闻到那些来路的气息,可是那只是一个心中无人感知的慰藉而已,只能平添我一去不复返的惆怅。</p><p class="ql-block">然而,我终于难以忘记,在每一个征战高考的暗夜,我会不时地与那段时光不期而遇,碰到我的同学甚至室友,相视一笑或击掌加油,然后一头扎进各自的书山学海里攀登遨游。</p><p class="ql-block">在久远的记忆里,同学少年的我们,也曾经指点江山、激扬文字,曾以为我们会改变很多事物,甚至会主宰社会、扭转乾坤。很多年之后,我才真正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年少轻狂、感情用事。</p><p class="ql-block">曾记得有位哲人说过这样一句话:任何的告别都是一种牵挂。这样的句子似乎集聚了些许感伤和凝重。离开了,过去的一切才显得那么美好而重要。关于青春、关于校园、关于我的高中时代以及以后的路,一瞬间涌上心头的,果然都是那些威风凛凛的心情。当我唱着《便衣警察》的主题曲《少年壮志不言愁》而铿锵迈步在校园里的时候,我的理想和追求便不可救药的锁定了威严、正义和责任----警察。然而,在进行体检时,由于我身体瘦弱第一关就被刷下来时的心情,不亚于在我心里倒下了一座巍峨的高山,我为此抑郁低迷了很久很久。在当时的我看来,这便是一种叫做命运的东西,是一种命定的失落感成了我高中路上永恒的遗憾。</p><p class="ql-block">我还依稀记得那些忧伤明媚的日子,清醒随意而平淡的生活中,我依然可以想见那些散落天涯的兄弟姐妹们的笑容,想起月光下的校园、春天里盛开的花朵和那些写过唱过的歌谣;我记得那个校园里安静的日落,早晨跑步时在晨光中回响的广播,后院里葱郁的花草,还有下楼梯的师长和阳台上大声朗读单词的学兄学妹们。一切都是那么清晰,这些如同那绿色的如玉年华,伫立在我的记忆深处,为青春见证。</p><p class="ql-block">然而我终于还是离开了,离开了我的青青校园,那个叫做金乡四中的地方。岁月就像一条长长的河流斩不断理还乱。我在河流中浮沉,一晃就走过了30多个春秋冬夏。人生是一场直播,生命里本来就没有返程票,过去的永远不会再回来,抚今追昔只是在彷徨苦闷中的自我慰藉罢了,除了光阴如梦、岁月如河的慨叹,剩下的就全是模糊而温暖的回忆。</p><p class="ql-block">扬帆教海的日子充满着酸甜苦辣,教书育人的过程体味着喜怒哀乐。江山依旧,人事皆非。在这样淡然的日子里,想着有那么多的人从我身边走远,而对于充满理想和激情的我来说,岁月留给我的更多的是美好而甜蜜。它让我变得饱含书生气而远离了世俗的喧嚣,让我变得单纯善良而躲开了追名逐利,我每天安静地经营着自己的事业、家庭、友谊,打点着属于我自己认定的幸福空间。享受并陶醉着“小楼多晴日,宜风宜雨是安居;环壁列奇书,有文有史堪探讨”的惬意与闲适,恬静与淡然。</p><p class="ql-block">时光流过以后,一切都成了陈年旧影。如今我凭着一只笔去搜寻旧梦中的波澜,只不过是端坐在八小时之外的电脑前幻想一个华丽的梦境。记忆里的阳光依旧透过稀薄的云层照在那片校园的时候,我依然思索在逝去的昼夜里。那里的黄昏,时有几株不知名的花默默结束花期,它们不为我绽放,也不为我凋零。不管我遇见多少次与我无关的花开花落,我都只能默默地与它们擦肩而过。</p><p class="ql-block">现在,当六月的天空即将来临,一阵夏风吹过我记忆的院门,我忽然意识到我正在提着一只笔,晃晃悠悠地胡乱涂抹,力求寻找一处寂静而美丽的风景,保留一份我最为原始的理想和激情。用中年的思想和情怀拥抱这五彩缤纷的当下,至于那些梦里的上下求索、花季雨季,就让它们定格在诗意满怀的幻想中吧,权当对青春致以深刻的祭奠和美好的展望。</p> <p class="ql-block">我高中的那帮姐妹兄弟</p><p class="ql-block">(1985.9——1988.7)</p><p class="ql-block">文/张化纪</p><p class="ql-block">(2023.1.14)</p><p class="ql-block">我的那帮好姐妹兄弟</p><p class="ql-block">大部分都过了五十岁的年纪</p><p class="ql-block">每个人都在各自的岗位上不懈努力</p><p class="ql-block">我的那帮好姐妹兄弟</p><p class="ql-block">大部分都是农村出来的娃子</p><p class="ql-block">我们的高中岁月生活在四中胡集</p><p class="ql-block">我的那帮好姐妹兄弟</p><p class="ql-block">自从1988年毕业后我们就各奔东西</p><p class="ql-block">直到现在我们还都有着紧密的联系</p><p class="ql-block">我的那帮好姐妹兄弟</p><p class="ql-block">组成了一个最坚强温馨和谐的团体</p><p class="ql-block">我们共同分享人生中的每一段故事</p><p class="ql-block">我的那帮好姐妹兄弟</p><p class="ql-block">16人执教12人从政10人经商8人学医</p><p class="ql-block">我们分布在祖国建设的各行各业里</p><p class="ql-block">我的那帮好姐妹兄弟</p><p class="ql-block">用真诚诠释着兄弟般的深情厚谊</p><p class="ql-block">用纯洁打造着人世间的道德高地</p><p class="ql-block">我的那帮好姐妹兄弟</p><p class="ql-block">现在都有着一个健康的好身体</p><p class="ql-block">我们总能在风雨四季里相聚在一起</p><p class="ql-block">我的那帮好姐妹兄弟</p><p class="ql-block">每个人都在养家糊口的征途上下大力气</p><p class="ql-block">每个人都在感恩惜福中做大做强自己</p> <p class="ql-block">我和金乡一中有个约会</p><p class="ql-block">早期对于金乡一中的了解,已经散落成一段模糊的记忆,好像是很久远的事情,老家一个亲戚的亲戚曾经在金乡一中教书,记得有一次,我家的那位亲戚曾经抚摸着我的头说:“好好学习,等你长大了,就到县城的金乡一中去读书考大学”。于是金乡一中便成了我很多年一直追逐的美丽梦想。</p><p class="ql-block">令人遗憾的是,由于我生性鲁笨,智力不及,在我的整个求学生涯里,一直徘徊在二流学校的边缘,小学三年级之前我们一直流动作战,先是在村东头的破房子里,继而转到村南的万福河堤上的一个临时房间里,再后来才转入了一个马马虎虎叫做“砖瓦房”的教室里就读。三年级之后到了大姜小学、黄堰中学、孙桁联中、卜集联中、金乡四中,总之和金乡一中一直失之交臂,就像两条平行线一样,虽然无限接近,但永远无法到达。在与金乡一中的亲密互动中最让我纠结的一次是1985年的人生第一次大的选择。</p><p class="ql-block">那是一个考学极其艰难的时代,初三毕业生不是人人都可以走进最后的考场的,只有预选通过,才能有机会参加正式的升学考试。当时整个金乡县有两所重点高中,一中和四中,一中在县城,四中在下面乡镇。出于对一中的敬畏和害怕,填报自愿时我很是忐忑了很久,由于当时家境贫寒,母亲又有常年病,不想让落榜复读给家里增加负担,怕报考一中心里没有把握不敢贸然行动;但放弃报考一中却是我的情非所愿,那毕竟是我很长时间以来魂牵梦绕的求知上学圣地,最终为了安全起见,在家人的劝说下,我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选择了四中。结果出来了,我以524分考入了金乡四中,当时全县统一划分,四中492分,一中505分,分数出来,我大哭了一场,我为自己的不自信和怯懦而自责和悔恨了很久。</p><p class="ql-block">既然尘埃落定不可更改,我就只有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开始在在金乡四中的高中求学生涯。然而到了第二年的初夏,当又一次高中招生报名开始的时候,我的心又蠢蠢欲动起来,我和拥有同样梦想的同班同乡同学张福栋一起利用休息时间重新拾起了初中的课本,并顺利地通过了初三预选,又一次参加了金乡一中的选拔,但终因6分之差而与心仪很久的金乡一中彻底说了拜拜。</p><p class="ql-block">再以后,我去上了一所师范大学,大学毕业后回到我曾经的母校教书,再后来我又出去学习进修充电,毕业后在教育局办公室秘书科工作,对于一直醉心和钟情于三尺讲台的我来说,走进校园,亲近学生是我不倦的梦想和热望,内心对教育一线的热爱和渴望时刻引领着我的前进足迹,于是在一次小小的抉择前,我毅然决然了离开了机关办公室而到一所县直中学挂职。</p><p class="ql-block">爱我所选,选我所爱。人生最幸福快乐的事情莫过于找到自己一份甘愿为之奉献一切的甜蜜事业。我家住金乡一中附近,每当上班从金乡一中门前走过,白天看到热闹的校园,听到朗朗的读书声,晚上看到满园的灯火,莘莘学子安静学习的身影,我每每都会在心里默默发问:我还有机会走进历史悠久、美丽如画、人才济济的金乡一中吗?</p><p class="ql-block">惊喜往往发生在一瞬间,机会常常青睐有准备的头脑,在一个很普通的日子里,我被教育局领导问询是否愿意到金乡一中工作?也许是幸福来得太突然了,我当时好像有点短暂的思维停顿,那份欣喜和激动简直不可名状,就这样,在我即将步入不惑之年的时候,我终于走进了梦寐以求的理想学府---金乡一中,光荣地成为了这个温馨和谐大家庭的一个元素、一个分子。</p><p class="ql-block">在这里,我得以和英雄王杰朝夕相处;在这里,我得以和学识渊博的教师们倾情交流、促膝而谈;在这里,我得以和勤奋刻苦、孜孜以求的莘莘学子们互动碰撞;在这个到处洋溢着英雄气息和书香的美丽校园里,我经常用了很诗意、很浪漫的情怀接纳着花红柳绿、风霜雨雪、苦乐忧欢、春秋冬夏。</p><p class="ql-block">站在金乡一中的校园里,我有时会思绪飞扬,感慨万端。最近我精读了著名作家路遥的长篇小说《平凡的世界》,原著和精编本我都看了,看完之后我又找空余时间欣赏完了改编而成的电视剧,虽然电视和原著有很大的出入,但其间洋溢着的都是对苦难命运的抗争、对真理不屈不挠坚持的真善美的东西,孙少安、孙少平、田福军、田润叶、田晓霞等一个个鲜活的人物,似乎把我的记忆拉回到我似曾相识的懵懂岁月。</p><p class="ql-block">我从农村走来,生在农村,长在农村,学在农村,毕业后又分配到农村教书,一边教书还要一边侍弄农活,所以对农村、农舍、农田我有一种特别的亲近之感。也许是土地朴素充分的接受了我的身影和汗水的缘故吧,我是一个特别容易满足的人,对于从遥远记忆里所感受到的“家庭出身”(因为父辈兄弟多,家庭成分曾一度被错划为地主而挨批斗)的影响,对待工作不敢有丝毫马虎和疏漏,我敬畏我的工作,敬畏我的责任,敬畏我的薪水,对于工作的忙碌和繁杂,我从来没有感觉到任何的抱怨和恐惧。</p><p class="ql-block">记得知名人士李嘉诚办公室有一副对联:发上等愿,结中等缘,享下等福;择高处立,就平处坐,向宽处行。大凡世上万事万物,均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做人需低调,做事要高调。但我一直坚定的认为,人生苦短,人被需要是一种自身价值的体现,如果一个人不被需要了,无事可干了,那其实是人生最大的悲哀,忙并快乐着,累并充实着,只要是心里不累,情怀诗意,就能活的丰盈而多彩!</p><p class="ql-block">从向往一中,到走进一中,对我来说这是一段很长很长的路,也是一个很美很美的梦。有句话说的好:心若在,梦就在,一切皆有可能。爱拼才会赢。在追梦的过程中,积极工作、乐观向上是生命的动力源;仰望星空、脚踏实地是机遇的中转站。这是一个艰辛而伟大的必然过程。在这个过程中,是这种情怀始终牵系着我的追求和梦想,为我在心中圈起一块安静的地方,让我能够得到充实,得到尊重,得到力量,得到我对生命的敬仰和对人生的深切感悟!</p><p class="ql-block">也许每个人的心中都有那么一块圣地,在四处奔波、随波逐流中依然能够完好地保存它。有了这块圣地,有了这份情怀,才不至于遗失自我。</p><p class="ql-block">我愿意永远拥有这样一份情怀---爱岗敬业,享受工作,诗意栖居。金乡一中,请允许我和你心手相牵、真情相拥,陪伴你一路放歌、沐雨经风!</p> <p>大学时代:1988――1991</p> <p class="ql-block">大学时代</p><p class="ql-block">文/张化纪</p><p class="ql-block">(2023.2.8)</p><p class="ql-block"> 当春天的脚步渐渐临近的时候,我便愈发不由得想起我的青春岁月,想起了在北国大学校园里的那段美好的求学时光。</p><p class="ql-block"> 岁月不居,时光如流。转眼之间,我离开白山黑水间的象牙塔已经整整三十二个年头了。我也从一个风华正茂的毛头小伙子变成了一个年过半百的中年人。虽然日月更替,四季轮回,但变化的只是容颜,不变的是初心和使命,是对母校深深的感恩与眷恋。</p><p class="ql-block"> 2023年的这个春天,对我来说特殊而非凡,它不但标志着“三年疫情”告一段落,也预示着我们即将踏上新的征程。虽然有千头万绪的工作需要打理,但丝毫无法阻挡对往昔岁月的深情回望。那些曾经战天斗地的峥嵘时光,就像一缕清泉流淌在岁月的河里,一路欢歌,一路芬芳。</p><p class="ql-block"> 那是1989年9月,一个硕果累累的金秋时节,我怀揣着激情与梦想,带着父母的谆谆教诲与切切叮咛,带着对家乡的无比留恋与不舍,长途跋涉、独“闯关东”,跨越数千公里迈进了师范大学的校门,这对于一个从农村走出来的寒门子弟来说,是何等的幸运与激动。</p><p class="ql-block"> 回想起自己的求学生涯,从小学到初中,从初中到高中,再到大学;从本村到大姜,从大姜到黄堰,从黄堰到孙桁,从孙桁到卜集,从卜集到胡集,再到北国黑龙江。一路过关斩将,艰难跋涉,最终成为吃国家粮的公家人。一切都是那么的新鲜和好奇,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而知足。</p><p class="ql-block"> 当时我们历史系就两个班级,每个班级34名同学,我被分到一班,我们的男生宿舍是公寓楼二楼214,里面的八位兄弟来自四面八方,我们号称是“八大金刚”。其中,老大李光玉来自海伦,老二刘晓东来自望奎,我排行老三来自齐鲁大地,老四焦基民来自绥化,老五李海滨来自肇州,老六李良恒来自山东汶上,老七段启文来自肇源,老八王凤飞来自海伦。其实,老八从年龄来排序的话,他应该坐上头把交椅,因为他报到入校的时间最晚,等他到我们宿舍的时候,就像梁山好汉一样,座次都已经安排停当了,所以就只能委屈这位“兄长”了。我们这八位兄弟,是一个特别团结和谐的战斗集体,我们经常在一起谈古论今,坐而论道,指点江山,激扬文字。我们也会把宿舍整理的干干净净,井井有条,经常获得学校德育处的嘉奖。在学习方面,我们更是积极进取,不甘人后,特别是在学校开展的“三字一画”(钢笔字、毛笔字、粉笔字、简笔画)教师基本功比赛中,我们的214宿舍经常保持全优的战绩。</p><p class="ql-block"> 大学的生活相对于没白没黑拼命苦读的高中生活来说,可谓是轻松了许多,但那时候的我们,心里都特别的单纯,除了偶尔有两个谈情说爱的之外,大部分同学都把心思用在学习上,都在心无旁骛的读书、学习、充电,都在努力地完善自己、提升自己的专业素养。所以说,我们那时候的师范生,特别能吃苦,特别能战斗,走出校门,很快就会成为教坛新秀和教学骨干。</p><p class="ql-block"> 那时的师范生待遇很好,没有了生活的后顾之忧,学校每个月发30元的菜票和30斤粮票,粮票分细粮和粗粮,基本上不用花家里的一分钱。我记得我入学时交了260元的学费,临毕业时又退还了120元,相当于花了140元的学费读完了大学。我们一般情况下,都把粗粮票送到校门外的食杂店里换点零食小吃,那时的生活,和普通农村人比起来算是很优越的了。</p><p class="ql-block"> 大学生活在我的记忆里,总是显得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而短暂。我们除了聆听教授们的精彩授课以外,业余生活也是那么的丰富多彩,我最喜欢的课外活动便是读书、写作、滑冰和书法。</p><p class="ql-block"> 一有闲暇,我就喜欢泡在学校的图书馆里,如饥似渴的徜徉在知识的海洋里,读书思考,信笔涂鸦。</p><p class="ql-block"> 晚上有空的时候,我就会到学校运动场改造的滑冰场上去尽情挥洒汗水、释放青春、绽放风采。后来,我毕业时,我就把陪伴了我几年的冰刀冰鞋送给了晚来一年的好兄弟——苏培林。我不知道我的那双“战靴”目前流落何处。</p><p class="ql-block"> 周末的时候,我经常和老乡张柏林一起跟着著名书法教授王鸿庆去练习软笔书法,王教授有一个女儿叫王劲松,书法写得特别棒,她有时候也经常替她父亲教我们,她穿着时髦,长相可爱,青春貌美,大家都很喜欢跟着她学习书法,喜爱程度甚至超过了她的父亲,这可能就是所说的性别优势吧。诚所谓:男女搭配,练字不累。</p><p class="ql-block"> 忆往昔峥嵘岁月稠,看今朝奋斗竞风流。人生就是一场又一场的聚散,只有记忆才可能把旅程变成一串串温暖明亮的珍珠,我们在一次又一次的别离中学会了长大,我们也在一次又一次的挥手里完成了蜕变和华丽转身。眼下,我们虽然大都步入了中年行列,但初心不改,爱心永驻,大学生活的美好记忆总是显得那么鲜活而甜蜜。</p> <p>工作之后:1991.7.15――</p>

一中

记得

金乡

我们

老师

初中

校园

四中

小学

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