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乡村记事.美食(中)</h3><h3>2020.2.23于涪陵焦石镇.半边林</h3><h3>(三)红苕饭</h3><h3>土灶干柴大铁锅</h3><h3>洗净去皮砍坨坨</h3><h3>若要香焖锅巴黄</h3><h3>大汽过后用细火</h3><h3>慢慢煋熟揭盖起</h3><h3>一顿三碗不嫌多</h3><h3>莫说涳饭有技术</h3><h3>忙前忙后看秋哥</h3><h3> 说来也巧,当阿七正在烧柴火,我在灶台上沥好米,拿着个红心大红苕准备砍在锅里垫底,接到朋友巴山夜雨的电话。他说:“非冠疫情爆发,关在家里,闲得无聊,翻看以前的狗屁文字,有几篇自觉勉强拿得出手,可能老兄困守农村无聊吧,先把这篇《红苕饭》发给你,老兄看看,我的红苕饭涳糊了没有?”正接电话,阿七说,锅都烧红了哟,我连忙对巴山夜雨说,现在我正在涳红苕饭呢,回头再说哈。放下手机,按照预定程序,把红苕用菜刀砍到锅里,掺好水,这是非常关键的一步,水的多少关系到红苕饭最后涳的质量。然后把沥好的“生分”米倒在红苕上面,盖上锅盖,再用湿毛巾搓成条状,塞在锅盖周围。这一步是防止漏气。接下来,就是掌握火候,这也是红苕饭涳不涳得成功的关键。先要大火,看到上大汽了,约五分钟后,即用小火。待听到锅里有炸的声音,就不能再添加柴了,只需要用余火慢慢的“煋”。“煋”约十分钟,红苕饭的香味弥漫出来,令人垂涎欲滴。掀开锅盖,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用一个大锅铲搅和转,传说中的乡村美食、儿时味道——红苕饭就大功告成了。吃红苕饭,要用农村的大土碗,下饭是那种加了油辣子的跳水青菜,再加点米汤,哎呀,不摆了,不摆了,两个字:“安逸!”</h3><h3> 后来读巴山夜雨的《红苕饭》,除了程序上基本暗合,其中更多的融入了他儿时的记忆,淡淡的乡愁,以及对母亲的深深怀念。摘录一段如下:</h3><h3> “”红苕饭,我记忆中的最深刻的儿时饭食。需得柴火来煮,得是老灶,是大铁锅,最好是烧青㭎柴,不要烧那些松苗,一燎就过了。要当年打的新米,在要煮沥米饭,米汤要拿来做酸菜汤。红苕要砍成块,在二道沥米下锅打底。每次,母亲总是把红苕拿在手里来砍,我每次都看得胆战心惊,但妈这样子砍了一辈子也没有砍到手。这个绝技我老婆也会,每次我看她砍红苕,就看到妈的影子。不过,要妈在锅里舀一瓢米汤喝,也是回忆中最暖心的味道。小心烫到起,喝了去做作业……”</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