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当我们谈到南疆的时候,脑海里首先浮现的是什么?</h3><h3> 是大漠黄沙?是阡陌绿洲?是千年风云无声的断壁残垣?</h3><h3> 无数日夜,西域的风,惊醒着我们焦虑的梦;天山的雪,浇醒我们烦躁的心。</h3> <h3>亲爱的朋友,在楼兰、在尼雅、在于阗、在疏勒,在千年驼铃响起的丝绸故道,在那些曾经雕塑过、融合过四大文明体系的千年故城,仰望那一大片历史的天空,我们的记忆始终庄严地提醒着我们:生命,是一场轮回中的豪赌,是一场地缘中与族群的和解,是一场必须卑微、必须虔诚、必须心悦诚服的礼敬,是一场踏过岁月的黄沙,逐步接近实相的察觉。从博望侯的长安、定远侯的疏勒而来,到李白的碎叶、王维的康居而去;从玄奘的玉门关而来,向亚历山大的撒马尔罕而去。。。。</h3> <h3>无所从来,无所从去,是为如来!你可以轻轻地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也可以仰天长啸、纵酒当歌。</h3> <h3>曾几何时,我们的祖先,奔走在这条文明的通道,涵泳在丝绸、玉石、香料、音乐、壁画、雕塑、宗教与信仰的大河中,他们自由自在,无所畏惧。他们头顶大月支帽、怀揣罗马金币,身穿波斯的长袍,手拿龟兹的琵琶,歌唱着日夜思念的中原,思念着春闺梦中杨柳岸边一次次当窗拂照的残月、冰清玉洁的晓风。</h3> <h3>只有在于阗、在尼雅、在喀什噶尔、在葱岭,在流沙掩埋的废墟中,我们才能真正体会到什么是海枯石烂,什么是沧海沧田。过去心不可得,让它随风而逝,任其大河东流。</h3> <h3>去南疆,去寻根,去追溯走得太快而遗忘了的感动,去体味三毛在沙漠里的那个星夜顿悟的轮回空灵!</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