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2月本是早春,原计划去云贵高原采风。一切都准备好,却受新冠病毒疫情的影响,只能宅在家里无聊。还好,无聊中无聊地在京东上采购了台A940设计师电脑💻和胶卷扫描仪。</h3><h3> 翻出老老早早的老胶卷,学习胶片影像转数码的操作并整理归档,成了疫情期间打发无聊之法器。</h3> <h3> 这张照片大概是上世纪70年代拍的,图中是一部国产海鸥205型旁轴相机📷。</h3><h3> 记得家里最早的一台是120的6×6双镜头相机,什么牌子型号的不记得了。那时,因爱好画画又没有现在小朋友那样的学习条件,美术老师是被打倒的,艺术类书籍是封资修被坑的。那双镜头相机是给我去文化馆拍挂在墙上仅有特定题材的画回家临摹用的。之后还有了海鸥旁轴205和单反DF。80年代初时,市百一店有进口相机卖了,于是家里又有了一套带测光的日产玛米亚相机。</h3><h3> 那个时代家里有相机是一件不得了的事,更有几部。原因是父母工作忙,学生的我们兄弟又没有书可读学可上,各家的孩子都是散养。父母怕我们轧坏道,于是在我们兴趣爱好上愿意多花费。</h3> <h3> 有了相机,那还的有胶卷,还得会拍,还得会冲洗。呵,这可是技术活,都是自己动手完成。</h3><h3> 当然,拍是拍了不少,但都是些简简单单的记录。没有现在流行的唯美沙龙艺术片,没有有想法的观念片,更不懂抽象摄影。有的只是透镜成像后的显影。</h3><h3><br></h3> <h3> 这些底片因年久,保存不完善,有的受潮发霉,有的因赛璐璐片基氧化而黏连,扫描出来的图像质量极差。</h3><h3> 但是,掩饰不住这是一段最美好的记录。</h3> <h3> 这是谁?! 带着女票与青葱一同登上黄山最高峰,扣上同心锁留影。</h3><h3> 记得,你是我们中第一个脱单的,讨了老婆忘了兄弟,重色轻友。😄😄😄</h3> <p> 等再次同行时,已整一卷胶卷都是这一个画面了。👶👶👶</p> <p> 哈,我们一起年青过!</p><p> 你们都是我青葱年少时嗨过的益友。</p> <h3> 而您们,是我进入三厂工作后一路遇到的最重要的良师。</h3> <h3> 在我工作、学习、生活中给予多方帮助扶持的好领导!铭记在心。</h3> <h3> 这是我的陈科长、陈厂长、刘科长。</h3> <h3> 基建科的工程师们在总装车间工地现场。</h3> <h3> 第一位我们自己培养的年轻建筑设计师与刘科长。👍</h3> <h3> 哈哈,我也出镜了!傍边的是轻工设计院的陈工。</h3> <h3> 负责公房工作的费科长来我们工地参观后与三厂老法师陈春泉一起留影。</h3> 图中这台设备是当时上海唯一一台300T级进口吊装机。那时,我们凤凰在工业系统中的重要性可见一斑。 竣工交付后的总装车间单辆装流水线,其已做到产品不落地。工艺设计理念及装备的先进性,至今天,在自行车行业内还未显落后。 <p> 这是刘科长的宝贝漂亮女儿,也是同厂同事。</p> <h3> 王工,还记得我吗?😄</h3> 那次办公室里的摆拍,开心了多少人,留下许多回忆。 双胞胎,笃双。 老李,办公室负责基建材料采购的三位李姓采购员之一,也是最早退休的。 小范,现在应该叫老范了,还捣蛋吗? 小叶,叶成龙,也已是老叶了噢。 夏老师,夏永安。 刘科长,刘才英。 陈科长,陈炳海。 邵老师,邵国正。 王工,王斌如。 <p> 小鲍,鲍士杰夫妇。</p> 每一个建设项目的开竣工,都包含了同事们的集体智慧和个人的辛苦付出,有苦涩也有自豪。 科研车间开工现场 <p> 轻工设计院的邬工(中间的那位),是新产品(科研)大楼建筑设计师</p> 武东路单辆装大楼开工仪式 陈科长也在点高升,庆祝项目开工。 凤凰最后一项建设工程开工仪式。之后,再也没有像样的正式建设工程,也标志了凤凰的投资扩张到此结束,转入被晟隆拖垮的衰退期。 <p> 扫描中发现的唯一一张卷着尾巴向西飞的凤凰雕塑。</p> <p> 那些年,与不同车间、部门的同事一起疗养、旅游的快乐,沥沥在目。</p> 阴影中的人物不是别人,是陈祖德。 <h3> 哈,还没有结束喔。</h3><h3> 我会随着扫描整理工作的进展不断更新,将曾经出现在我镜头里的每一位好朋友、好师傅、好领导 一 一 展示。</h3> <h3> 通过这几天的整理,发现对凤凰和凤凰人的记忆随着1997年6月并入晟隆而断崖式地跌入低谷,我们凤凰人的生活也随之跌入低谷。随后,我还经历了第二次企业并购,而这个第二次留给我的只有两个字“流氓”。</h3> 作者: 陈勇明<div>数码扫描:鼠年 抗疫宅家期间<br>编辑整理日期: 2020.2.29</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