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儿时的故乡,与我渐行渐远。<br> 这样说不仅仅是年代的、地里位置的迁移,儿时故乡自然景观、人文环境的变化,也有从风中雨中走来的我们自己的改变。<br></h3> <h3> 说,那是一个回不去的地方。<br> 就是记忆中的也是渐渐稀疏、摇曳,变换了层次。<br> 我不知道这个美篇“记忆乡愁”是不是可以让我与儿时的那个我接近一点点。有时候你甚至不相信你不仅仅是长大了,而且你也许是到了“岁月不饶人”的时候了。</h3> <h3> 然而,心底的深处,你还是不信的:这怎么可能呢,这明明就是在几天前啊。那个真切存在的村落,那个有着黑胡子和白胡子的叔叔和老爷。<br> 我们却又真心的找不到他们中的全部了,甚至就是找到他们中的一部分也不是那么的容易。<br></h3> <h3>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们渐渐的走散了。<br>后面来了许多人,但是好像不是我们这个队伍之中的,因为我感觉我们小孩子是走在队伍的最后的。<br> 因此,我们也经常在队伍后面疯玩,偷偷懒,耍耍赖。<br> 你可以只顾着自己的玩,很多很多时候不会有人来打搅。<br> 说,有村口的树的枝丫,路这边的怎么长到了那边,就是这样掩映不是挺好的。后来,为什么把裁掉甚至砍去……<br></h3> <h3> 那个黄泥筑城的房子里,很多的劳作,也有很多的故事。我们一帮孩子在墙上抠土、画图、书法,屋前屋后的游戏。这爷爷和父亲衔着烟袋在吞云吐雾时刻的叙说,还有祖母和母亲的唠叨。</h3> <h3> 那个队屋就是七零年代版的游戏厅和夜总会,每到日落月升的时候,就是各种游戏的开始,那个笑声可以把树上的叶子震落下来。</h3> <h3> 少年时代,母亲是轻声细语叫唤我们回家吃饭,没有应答便越喊声音越大。再后来就是母亲提着柳条村里村外找我们了。我们被母亲找到的时候,衣服是敞开的或者都不知道衣服去哪里了。疯玩,满头上是汗,脸上红扑扑的。临了和玩伴还拉拉扯扯的,说什么你欠我的,你赖皮,不过好在还是有口头约定:晚上再来。</h3> <h3> 我总是喜欢那种简单的,没有人打搅的,也不需要记挂很多事情的日子。就比如吧,下午问人家借一本小说,答应第二天归还(归还不及时会影响你的信誉积分[呲牙]),吃饭好了,点上油灯或者蜡烛,可以静谧(这个地方还有更好的词语吗)的看到深夜,一切都是那么的单纯。那时那刻,逢到雪夜,拿着书对着油灯卧在床头,你可以听见屋边菜园里的瑞雪飘落的华丽或者竹枝弹起落雪的声音。</h3> <h3> 村边的一条小河,我们夏天的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那里度过的,我们可以在河里玩各种游戏,也可以捞取一些薇草啥的给牛或者猪吃。小河的下游是一个池塘,每逢年过节的时候可以“起鱼”,然后每家分上一点点,也算是应了过节的景。<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