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少年囬忆</h3> <h3>二月下旬,侯景飞给我传来几幅,三十亩地全景图。看见那山、那岭、那沟、那坡都十分亲切,那是我幼年常去的地方。不由勾起我童年往亊。</h3> <h3>小时候,奎成哥和我最好,每天都去毛茸背、憋死猫、大屁骨岭一带,去放牲口,大一点的孩子上远处去割草,留下我俩看牲口。我俩便开始玩蹲秃子,有时还搂抱亲热一会。五叔从后坡捉到一只野鸽子,自己舍不得吃,做熟后叫我吃,那是一个香,至今回味无穷。天不亮,带我去白口门驼水,边走,边观赏秋花岭上的岩花。三叔从落飞机的地方捡回漆包线,教我打电话玩。侯岐婶见我左手无名指砸伤了,千方百计帮我包扎止血;三大伯(王风楼)每次有情况或日本来或白箍子来,都想办法让我们去后坡或西儿台大死人沟去躲藏。我门牙长的不好看,千方百计帮我拨掉,再重新长好牙。吃什么好东西总想着我。教会我如何加工根子菜吃。你看他长的粗鲁,实际是非常细心之人。他把土豆煮熟,捏成泥,再用压捏格压成粉条,下锅煮熟,可好吃啦。</h3><h3> 每年雨季,下雨天,人们干不了活,大伙便凑到我家,有风岐大叔给大家讲古代的故事。</h3><h3> 秋收时节,男劳力把谷背到场上。婶子,大妈囲成一圈,手拿找镰掐谷。而后套上牲口,用六处压。用菠箕扬等好多工序加工成好吃的小黄米。</h3> <h3>战爭年代,壮劳力,全当民兵支前,家里的女人做军装做军鞋还有慰问袋等。我们孩子,上山割柴禾,背到家里,燒火做饭,烧坑等。在那兵慌马乱的年代,全村人团结一条心,一个目标:打倒国民党反动派,早点过上好日子。。</h3> <h3>北京城解放了。我父亲去北京城,把国民党的旧军装,买回一大梱,背回家来,放在大山榆树下的大台上,分给我每个叔叔一套穿。穿上后都显得倍精神,倍帅,我也非常献幕。</h3><h3> 那个年代,有悲伤,有欢乐,至今难忘。合作化后,我们搬到东庄子居住,哪次盖房,老家人,一个不落,全都前来帮忙。</h3><h3> 连想到,现在发生的疫情,全村人仍一如即往,团结一心,共战疫情。</h3><h3><br></h3><h3> 二O二O年二月二十九日</h3><h3> 感謝景飞传来的三十亩地全景图</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