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作为土生土长的洼里人,我对武家洼小学怀有一种深深的感情。</p><p> 第一次与她相识,还是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我才五六岁的时候,曾经跟着一位邻居姥姥(她的二儿子在这里当民办教师)来过这所学校。那时,学校门口朝南 里面房屋共两进,要进入第二排教室,需要从第一排穿堂而过。这种穿堂而过的结构,大大地震撼了幼小的我。</p><p> 与她相知源于1995年秋,师范毕业后,我被分配到这里。从此开始了外表不风光,实际上也确实很劳心劳力的第二种方式的校园生活。那时,学校门口已经朝东,已经有四进房屋,一个大花坛正对着大门口,过了花坛,拾阶而上,有三间大西屋,当作老师办公室。那时,学校都实行早起上学,然后吃早饭的那种时间模式。早上学生到校后,是要先跑操的。学校没操场,就在大门外的空地上(我小时候,那里是露天电影场子,我没上学以前,常住在本村,还跟着姥姥来此看过电影《高山下的花环》)跑步。</p><p> 如今,我从洼底重回北岭,开启了与她相守的模式,并且是那种“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那一种。而今,校园一再扩大,校舍几经改建,早已旧貌换新颜,原有的建筑早已荡然无存(植物倒留下几棵)。那雄伟壮观的教学楼,教学楼南面的绿草坪,宽阔美丽的塑胶操场,都叫人眼前一亮。</p> <h3> 我爱她的阴晴圆缺,爱她的一草一木。</h3> <h3> 雪天里,她银装素裹,“雪色三千界,瑶林一万重”。晴天里,她风情万种,春有桃红柳绿,夏有花繁叶茂,秋有枫红菊香,冬有竹绿松青。</h3> <p> 育英亭畔,这几棵依依的杨柳是我和同事们亲手所栽,是我和第一届学生们把它们养活。如今,学生们的孩子都成为了我的学生。那几棵杨柳依然充满旺盛的生命力,枝繁叶茂,青翠葱郁。</p> <p> 自古“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不说她一年一年送出去的毕业生。就是老师们也是年年流转(当然,也有不少人,从参加工作就一直在这里的)。不说退休的老前辈了,就说调进了考进了县直学校的(还有去了市里的),调回原沂水镇的,虽然仍是洼里人但去了其他学区任校长任中层干部的……数一数,这些年一共走出去多少啊。</p><p> 与此同时,几乎年年还会进来一批批新人,补充她的新鲜血液。近几年来,随着学校办学规模的扩大,学校还年年外聘一批大学毕业尚未成功就业的年轻人。</p><p> 地处洼里制高点的武家洼小学,不敢说人杰地灵,但绝对是钟灵毓秀。附近十几个村庄里,一批批大学生都离不开她的启蒙吧。这且不说。</p><p> 就说说近几年来此的外聘老师,数数看,有多少从这里开始考上了正式的事业编。我也不方便挨着一一点名。别不多说——</p><p> 祝愿现在的几位美女早日心想事成哦!</p><p> 希望所有走出去的亲都时常回家看看!</p><p> 祝福她——我们共同的大家庭越来越好!</p><p> 期盼疫情消散,与她相依,与你相拥!</p> <p> 最后附上几组照片,那都是她曾经的模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