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庚子年是中国传统的六十甲子纪年法。从风水学角度说,每当年份运行到庚子这一年,自然灾害变多,突发事件频频,一些震动世界、影响安定的大事件也容易发生在这一年。因此民间一直流传着庚子预言、庚子之灾、庚子大坎,庚子轮回的故事。庚子是厚德之土,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能克众水,不惧众木来害。因为木到子位乃破败之地没有了气力。庚子年,纳音为壁上土,戊土为云。戊癸化火,火为日,故为天云日承。乃气过孚虚之土。若得重土相资,则水木不刚,弱遇官鬼而不刑,则衰绝自保。水土同宫,子为刃,极至而反,盛于亥而衰于子,阳出而阴伏。
翻开近代历史书,从1840年到现在,每逢庚子年,总难免有些不吉利的事情发生,2020年也逃不过这一劫。<br></h3> <h3> 尽管庚子年春节期间,全国人民为疫情防控忙碌着,紧张着,但是,我老家万年梓埠五一湾头村一片祥和,生活也没有受到很大的影响,老家人处惊不变,依旧为过年的仪式忙碌。回老家过年,我用相机记录了这个庚子年的一些乡村场景。<br></h3> <h3> 腊月二十八,老母亲和弟媳在杀鸡,这项活动一般要在除夕前几天完成。因为老家禁忌在除夕日杀生,不吉利。更何况三十除夕那天事情很多,俗称“三十日里三十场事”。<br></h3> <h3> 除夕那天,老家小雨绵绵,我们兄弟几个吃过中午饭就赶往祖坟山“散灯”。先从曾祖父、曾祖母坟前插香点蜡,依次到父亲坟头。父亲是2001年端午“关十三”去世的,日子非常不吉利,有“犯双”之说。为了化解这个厄运,道士在父亲出殡的路边埋了一个小假坟。那一年我家确实不平静。我老婆在上班路上祸从天降,差点送命。我到婺源上班,车子急转弯从道路右边大树中飞出50多米,辛亏命大,安然无恙,从此不愿小车出行。20年了,我们庆幸都活得挺好!这次上山祭祖,照例要在祖先坟前祈祷平安幸福,把当下的各种喜事报之先人。小侄子喜欢这种祭祖场景,并动作娴熟地给先人作揖,虔诚中带有几分喜感。<br></h3> <h3> 我们兄弟几个也谈起了给先人修墓立碑的事。我年轻在家时,老家的青山绿水间,没有一座用水泥钢筋建造的坟墓,多为黄土垒砌,失祖后化为泥土,滋养山林。三十年后举目向山丘林间望去,不时发现露出类似小屋的硬化坟墓,形态各异,规制不一。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离世,何必修墓?立一块字牌写上子孙后代的名字,让后人知道自己的来路和归处即可。我就喜欢曾祖父隔壁一座坟茔,树了一块石牌,好像是清末民初的,不张扬不显眼,字迹笔力刚劲。坟头一颗老树冲天而上,似是先人生命延续。<br></h3> <h3> 除夕下午,老家人在村头庙里为菩萨点蜡烛放鞭炮,到土地庙为土地公公敬香点灯,这些仪式都是在虔诚中完成,过程很庄重,没有言笑,大家见面多为点头哈腰,谦卑不同平常,老家人的平和、和睦尽显无遗。</h3> <h3> 自正月初一,老家人在村长的号召下,纷纷到村头把路口封了,外人不能进,村里人不能出,疫情防控在老家能够得到重视,是基于老家人有一个朴素而现实的想法,谁染上这病,村里就不得安宁。一个偏僻小村,不会引起人们关注,一旦染上真是人命不如狗命,只有自己看好自己的家园。</h3> <h3>这是老家的村长,我的小学同学。正在调度村民到村口值守。</h3> <h3>我小学老师,快80岁了,也和其他党员一样参与疫情防控值守。</h3> <h3>退伍军人唐哥在值守,很认真,保持着军人的本色。</h3> <h3> 庚子年正月走亲访友、婚丧嫁娶红白喜事因疫情防控嘎然而止。老家人的活动仅限于田野村头,他们照例为生计忙碌着,停歇不下来。老家村干部、党员、退伍军人都主动到村口轮流值守,年轻人多般夜间值守,我也不能做局外人,自然和老家儿时伙伴们一起在拉家常中度过值守时光。<br></h3> <h3> 孩子的老妈和我结婚快三十年了,几乎年年回老家过年。老家过年年味很足,也十分的热闹,久未谋面的亲戚都会在正月来往走动,喝小酒叙情谊,今年例外了。孩子老妈虽然对老家的环境卫生有微词,但对老家的山水田野和清新的空气很喜欢。今年正月由于气温比较高,老家的油菜花开了,女同胞就喜欢在这样怡人的春天臭美一下,忽视了自己的年龄。<br></h3> <h3> 网上听课是孩子们一项重要任务,做家长的更不轻松,这样的陪伴可不是最长情的告白,有时家长会急得跳脚。我的侄子侄女就是在似懂非懂的情况下完成网课学习,他们究竟学进去多少只有天知道。</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