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text-align: center;">简 介</p><p>陈华闯,笔名朝阳,生于六十年代末,深圳国企管理人员。自小喜欢打乒乓球,把乒乓作为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读书时获得过学校个人亚军,现作为单位的乒乓球领队,常带队参加深圳市国资系统及深圳市总工会系统比赛,获得过国资系统团体冠军、亚军、季军的成绩。个人在深业系统中获得过亚军及第三名的成绩。</p><p> 手握直拍,两面反胶,进攻型选手。常用左推右拉打法,正手冲拉弧圈球具有一定威胁,防守相对稳定,比赛中该赢的基本能赢,很少掉链子,如适当请教练进行指导,并克服打球心浮气躁之缺点,水平更能上一个台阶。</p>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乒乓,伴我成长</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陈华闯</h3><h3> 屈指算来,我的年龄比我的乒乓球龄长7岁左右。因父亲是小学教员(79年前在小学,79年后调到镇中学任教),且兼教体育。在授课之余,父亲偶尔会把篮球、乒乓球之类带回家里,所以我便有机会接触到乒乓球。在那个年代物资相当匮乏,尤其是在偏僻的农村,学生的课余活动,基本上都是徒手或是自制的误乐设备,比如跳绳,学生大多用树藤当成绳子跳,有的学生在地上用手指画几个圈圈,就可以几个人一起蹦蹦跳跳。那时的学生打乒乓球,用瓦片当球拍,在水泥制的球台上,中间叠起几个红砖当网。记得最早打乒乓球时,我还没穿裤子(不好意思,当时不是不想穿,实在是因为家太穷,父母也以为小孩子可以不穿裤子),当时的情景是,球桌上面哐哐当当,球台下面是吊儿郎当。后来我请求我父亲给我做的一副木拍子,有了这副“正规”的武器,我们如鱼得水,我跟我弟弟的美好童年就是在打乒乓球的运动中产生的。</h3><h3> 以前的乒乓球,应该是38mm。八十年代初,我随父亲到镇上读书(我父亲调到镇上中学),随着环境的改善,小伙伴的增多,我活动的范围也逐渐扩大,打篮球、下象棋(用捡到的汽水瓶盖写上字,在纸上画上楚河汉界)等体育活动都玩。不过,乒乓球依然是重要的活动之一,父亲做的木拍,从以前的不规范到较为规范,做的球拍像模像样,我的乒乓球水平也有所提高。从当时只能在台上顶顶球到可以扣杀一两个了,记得因为当时乒乓球打得好,在打球时,经常有男女小伙伴在旁边观看喝彩,嘿嘿,小伙伴当中,其中有女粉丝呢。(这事是前几年与老同学聚会,跟其中的几位女同学聊天中,她们回忆时说起来的。你们看,乒乓球开始带给我欢乐和自豪了。</h3><h3> 初中几年,我的乒乓球记忆只停留在水泥台、木拍子、沙土地这些体育活动上。我们虽然大多是光着脚运动,但有时打上一个好球时,小伙伴们毫不顾忌的喝彩,让我记忆犹新。乒乓球这颗种子,已在我的心中生根发芽。</h3><h3> 因为是在农村的缘故,初中成绩算佼佼者的我,为了早点抱上所谓的“铁饭碗”,报考了中师。当时的中师,国家包伙食,包分配,学习压力没高中大。也因为这样,中师三年的学习相对轻松,课余活动丰富多彩,什么文学社、书画社、音乐会等如雨后春笋遍地开花。我是兴趣广泛之人,基本参加了学校的所有项目。为了画画,买了画架,水彩颜料,在老师的指导下对着大卫的石膏像临摹了一阵子,画得还像模像样;为了学音乐,也买了两把吉他,为弹好那首“珊瑚海”的乐曲,还专门到音乐老师家中登门拜师,当“珊瑚渡”这首吉他名曲在指尖上滑落时,就是告别音乐之时,画画与音乐跟我擦肩而过,留在梦中。</h3><h3> 爱做梦的年龄,爱做梦的我,当然也徜徉在文学爱好者之列。当时的名作家林夕的散文诗,曾经带给我几多不眠的夜晚;驿动的心,跳动着我这代人的青春年华,朦胧诗陪伴我走过了几个春秋。到现在, 家中书柜里陈放着几本手稿,是那个时期春情涌动的作品。有的作品,虽然在学校几次的作文大赛中获得过奖项,什么一等奖、二等奖之类,现在拿出来看看,青涩得让我不想目睹。</h3><h3> 各位看官,乒乓球呢?不是说生根发芽了吗?不会被抛之脑后吧?诸位,“迷途”的我,还是留住了“根”保住“芽”的。感谢中师教体育的陈玉光老师,他是我乒乓球的带路人。他不但纠正了我的握拍姿势,还带我跟学校最好的学习对垒学习。注:以前握拍姿势是拇指与食指握住拍柄,其他三个手指弯曲顶住拍心,改成拇指与食指握住拍柄,其他三个手指打开顶住拍心),这个握拍姿势至今使用。陈老师有三个学生,是学校中乒乓球最好的,我是之一,其中之一现在在当地做了副县长,这是后话。三人平时水平不相上下。中师第三年,学校举行全校的乒乓球比赛中,三甲之一的我,得了亚军,水平稍为差一点的得了冠军。说明了乒乓球比赛,比的不只是技术,有时还比运气呢。对了,那时的球拍不是木拍了,是带胶皮的,在商店里购买的正规球拍了,乒乓器材已上了一个台阶。此时乒乓的大小是39mm了。</h3><h3> 乒乓球这棵小树如我的好朋友,陪伴着我踏入了社会。初为人师,青稚如昨天的我,带着激情、带着责任来到了农村小学,孤灯茅屋,早晨傍晚,鸟语花香,除了孤独寂寞外,享受到异常的清新宁静。这样的光景,课余时间我用在复习高考上了。乒乓球运动的激情被我冷藏了起来了,到了广东教育学院(现在的广东省第二师范学院)读书毕业,约四五年时间。到了深圳工作后,乒乓球和我这久别重逢的朋友才在我儿子读幼儿园时相见了。</h3><h3> 感谢乒乓球教练程方练,在指导我儿子练球时,不时帮我复习一下乒乓球,除了提高对抗能力外,还在技术上给我进行指导,偶尔跟他对垒一两局,那时基本没有胜算,输了心情,赢了经验,那是2000年左右的事了。现在的水平,跟他不相上下,可以跟他打上几个回合而不分输赢了。</h3><h3> 还要感谢程教练,让我认识了陈汉盈、徐宝文老师两位铁杆乒乓球迷。在他们的影响带动下,我的乒乓球之花如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有一段时间与我如影随形,形影相伴。在两位球友的带动下,我学会了:在技术上,把以往的快攻扣杀改为拉弧圈球进攻;在步伐的移动上,变得相对合理快捷了;在器材方面,我学会了选换球拍,选择适合打法的胶皮等等,我与乒乓球这对朋友,已从恋爱期向蜜月期迈进了。此时乒乓球大小应是40mm了。</h3><h3> 从与徐宝文老师、陈汉盈的三人行运动,因陈汉盈脚伤退出,到与徐老师、张永的新三人行;从鸟语花香的老办公楼院子,到新办公楼的26层新乒乓球室,环境的改变,让我们一周至少有两三次的球约。每每打起球来,有时酣战如久别之恋人相见,常常能废寝忘食,如痴如醉。记得财富广场后面的一家饺子营,我们基本上是最后一批客人。感谢这家饺子馆老板的坚守,让我们在乒乒乓乓之余,免受饥饿之苦。</h3><h3> 从快乐星期三,到快乐星期天的变迁,让我们在乒乓之路上,从个人“忽悠”到组团“忽悠”了。(以前的对外基本是单打独斗,现在可以进行团体赛了)。因为有了团队这块大后方,随着乒乓球技的长进,我们的胆子越来越大了。从零五年开始,我们定期与口岸乒乓队对垒,从开始时的输多赢少到赢多输少,到最后基本完胜口岸队,从征战江门、到征战肇庆、到惠州、到梅州、到珠海,快乐队的队员已出市进省。小小银球的种子,已经架起了友谊之桥梁,在各地落叶生根了。这得感谢龙书记这位德高望重兵坛老前辈的付出,他对乒乓球的那份热爱和执着,为快乐队员树立了榜样。</h3><h3> 乒乓球,从38mm、39mm、40mm、到40+mm,一路成长;正如我,从无知的童年,到懵懂之少年,到青涩之青年,到刚跨过半个世纪的年龄,乒乓,与我相伴在成长的路上......</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