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西岭脚

乾乾无咎

<h3>  公元年2020,岁值庚子正月居于乡梓过年。今年的春节瘟疫肆虐,好在政府组织及时有效,举国上下纷纷响应,大家都自觉居家,同病毒隔离。没有了往年的走亲访友,迎来送往,今年的新春便显的格外清净,还有些百无聊赖。但多少值得庆幸的是在老家有足够大的院子供我们活动。在屋子里读书、写字、看手机,眼睛乏累了可在院子里随意的消遣,甚至是“撒泼打滚”。偶尔也可伫于阳台上远眺山峦。可在家总是憋闷的,便在一个阳光正好,清风徐来的下午登上了坐于村子西北,土地庙上方的西岭脚。</h3> <h3>来到山脚下,沿着一条崎岖的小路漫不经心的向上走着。山下的风清扬徐缓,当行至半山腰处,山上的风便不似山下般友好,北风同猛虎般呼啸着越过千嶂,穿过松林扑面而来。此时我甚至产生了打道回府的想法,但放眼望去周遭山上在严冬中挺立的青松;远山上层层的暮霭;又回头看到枯黄的草蒿,同大山岗哨般的荆棘。这大山的景象是多么的有趣啊!不经意间双腿便兀自的往上迈去。</h3> <h3>足踏石阶,越过荆棘,不大会儿的功夫便上到了像西岭的脚掌般的——“西岭脚”的最顶端。这里是一个面积不小的平台,择一方石,或站或立,俯身望去,四下里景象尽收眼底。</h3> <h3>山下就是生养我的村庄——壶关县树掌镇福头村。不大不小的村子,落坐在群山的怀抱之中,我的先祖自明洪武年间由洪洞县刘家垣迁居至此,开垦田地,修房建屋迄今以有数个世纪。后人枝繁叶茂遍布华夏,士农工商涉及各行。这个村庄原本是极渺小的,可思想到这里我又对他肃然起敬,10余平方公里的土地上承载了多少的故事,他那满是碎石的黑土地养育了一代又一代,永不干涸的山泉水滋养了一辈又一辈。一架架岭,一道道沟,一股股水,一层层田都有太多的回忆,和说不出、道不尽的思念……</h3><h3> 2020年正月刘永峰</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