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要问我为什么对这片土地爱得如此深沉?那是因为这是我出生的地方。这里有看着我长大的亲人,这些人曾经用他温暖而又粗糙的大手,牵着姗姗学步的我,让我两腿分开骑在他们脖子上,带着我去远处玩,谓之打马卡儿。有我童年一起田里玩泥巴,小河里戏水的小伙伴,有我熟悉的泥土气息,有我熟悉的童年的回忆……遗憾的是我与他们虽有着割不断的血缘关系和千丝万缕关系,却从未走进他们的内心世界。因此我只能用美术写生的白描手法,对他们外在形态肖像描写。直白的说就是平常事、平常人、平常叙说吧……</h3> <h3>我的二叔</h3><h3>二叔兄弟姊妹四个,我父亲是老大,三叔从小就被过继给安徽太湖县沙河镇弥陀寺一个同宗做养子。早已过世的姑妈最小。哥儿仨都有一个好听的名字,从大至小依次为龙光龙盘龙韬。是我早年当国军军官的爷爷给取的。二叔依宗亲大派行排为老五,因此当地人多叫他五爷五哥,并把他的名字作为前缀一起称呼。二叔的为人一向开朗,说话逗人笑。年轻的时候,往往人多热闹的地方,总能听到他和别人相互调侃戏谑的笑声。</h3><h3>二叔今年八十九了,再过个年就是寿享期颐的老翁了。按男做虚,女做实的习俗,二叔的独生女儿今年打算给老爷子做九十大寿呢。</h3><h3><br></h3><h3>由于特殊的年代,特殊的历史原因,二叔一直到五十岁左右才娶了我二婶。过了几年总算老来得子,生了个独生女儿。前些年,二婶走了,女儿出嫁了,老爷子大部分时间都是一个人在家生活得到也逍遥自在。堂妹也经常把他接千里之外的上海住些日子。住腻歪了,便吵吵要回老家,毕竟回到住惯了几十年的本乡本土的要习惯,熟人多,亲戚多。出门走个十几里地不用担心找不到回家的路。</h3><h3>二叔虽然到这年纪了,身体依然硬朗,腿有些瘸,那是他独自去几十里外的城关买盆景过马路时被车撞倒骨折留下的后遗症。</h3><h3>老爷子说话中气十足,声若洪钟,只是有些吐字不清,那是早些年中风后遗症造成的。当时老命算是保住了,却暂时失去了语言能力。想不到的是后来语言功能逐渐恢复的二叔,刷新了语音统。竟然一改以往地道的英山方言,操着一口混合了安徽太湖,上海松江,英山三地口音的语言。没想到老爷子竟有如此语言天赋。</h3><h3>在此之前被女儿接去上海住了几次。而他又是个不甘寂寞的人,喜欢找人聊天。因此可以肯定是他平时操着英山方言和当地人唠嗑,自己被潜移默化了。</h3><h3>自从二婶过世后,堂妹不放心把他接到上海居住,老爷子是个闲不住的人,吵闹着要回老家住。无奈,堂妹只好把家在安徽太湖的三叔接过来照顾他。他因此又不可避免的跟操着一口纯正的太湖口音的三叔影响。这就像一个开始不会说话的幼儿一样,你把放哪,长大后就说哪里的话。幸亏老爷子没去环游世界,否则更没人能听懂他的语言了。</h3> <h3>二叔说话声若洪钟,中气十足。因为早年中风后遗症的原因,在一度丧失语言能力孓恢复后,变得吐词不清,而且还夹杂着三种不同的语言。和他聊天,往往弄的我一身汗。</h3> <h3>二叔总是乐呵呵的,时常咧着他没剩几颗牙的嘴巴,脸上挂着憨厚的笑容。</h3> <h3>逗弄女儿怀中的小外孙女,脸上笑开了花。</h3> <h3>逗外孙豆豆</h3> <h3>接过女儿怀中的外孙子</h3> <h3>嗬嗬!小家伙有点不愿意离开妈妈的怀抱。</h3> <h3>无限爱怜地看着自己怀中的孩子,目光里满是慈祥和霭。</h3> <h3>尽情享受天伦之乐</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