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思毛先生是一位我的退休了的老领导。他在职时因为是我上面领导的领导,因之工作交集甚少。但我们还是互相有所了解,我尊悉他是一位有学问有才情爱好书法的学者型校领导;他也熟知我为艺术专业的老教师。</h3><h3> 每每校园内相遇,他总会热情问候我"最近有什么创作?″这一句话是每次都必须问的,并且好象从很多年前就开始了。而我先前是有些汗颜回答的,因为确实没有什么"创作"。闲暇尽是些蹉跎人生的事。</h3><h3> 近些年我真开始做些"创作″上的事情了,也不过就是在微信朋友圈发点闲暇所作小画。领导再关怀我我也就加了思毛先生微信,也是对思毛先生多年那句亲切询问的一份的真诚回荅,我每天都可以公开汇报我的"工作″。</h3><h3> 意料不到的是我的每日汇报,居然得到老领导的十分欣赏与认可。他告诉我每天都坚持看我的朋友圈。他并且看得非常认真,经常发私聊评议与称赞。且无丝毫居高临下,一以谦恭诚恳之态度,让我受宠若惊之余又生敬意。他不但用言词,并且还直接很平等的方式支持了我的艺朮劳动。这更让我感动与感激!</h3><h3> 昨日思毛先生又发来一大篇文字《我爱看石潭的画》。题目很直接,行文议论真诚。对我四幅拙品认真品赏之后不乏溢美之词,他自谦为外行评论。我说我要公开他的美文,他更是谦虚说"不当之处你可随意地改"。</h3><h3> 我当然不可以得意妄为,但并非完全尊敬之心。愚以为艺术欣赏是没有定论的,没有对错。"一千个读者眼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我更喜欢非专业性的评论。作为"创作者",可以感受到观众的喜爱当然是十分幸福的事情。</h3><h3> 十分感谢思毛先生!</h3><h3> 石潭 2月29日</h3> <h3> </h3><h3><br></h3><h3><br></h3><h3> 《我爱看石潭的画》</h3><h3><br></h3><h3> 思毛</h3> <h3> </h3><h3> 去年秋天,我被石潭先生接纳为微信好友,有幸读到他在朋友圈发布的水墨漫画作品,于是喜爱上了其中一些优秀作品,并且有了写点文字的冲动。我不懂画,更不会画,便没有论画的资格,这条路走不通。于是想到了说说我喜爱的理由也行。但又听人说,爱是不需要理由的,此路亦不通。于是便说说自己读了几幅画以后的感想,这也许可能大概应当可以吧。</h3><h3><br></h3><h3><br></h3><h3> </h3> <h3> 《长征中的毛泽东》</h3><h3><br></h3><h3> 长征中的毛泽东,重大事件中的伟大人物,无疑是重大历史题材。根据这一重大历史题材创作的画作数不胜数,且不乏杰作,但我还真没有读过毛泽东水墨漫画。</h3><h3><br></h3><h3> 读到石潭先生的水墨漫画《长征中的毛泽东》,咋一看便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人物特、征被夸张,人物形象被“扭曲”,设色也略显灰暗。但久久凝望画作后又有了一种超乎寻常的感受。</h3><h3><br></h3><h3> 首先是感觉到主席“普通人”“家里人”的身份被强化了。好像主席刚刚检阅三军回到家里,换上便装和我们一道坐在火炉旁或池塘边聊天,感觉是那样的亲切。其次是历史感被提升了。主席有点消瘦的面颊、单薄而陈旧的衣衫和那灰暗的背景,迅速把我们带入到战火纷飞的年代。但是主席挺拔的身躯和坚毅的目光,仍然使我们感受到伟大统帅比钢还坚的意志和比天还广的胸怀。</h3><h3><br></h3><h3> 感觉到画作更具“生活真实”且不乏“艺术真实”。第三是体会到了画作者深沉的情感。画作者苦心孤诣地寻找最恰当的线条去描画主席的面颊、眼神,像一个中国男人搀扶和陪伴着年迈的父亲,口里什么也没有说,藏在心中的崇敬之情却炽烈而深沉。</h3><h3><br></h3><h3><br></h3> <h3> 《男人喝了酒这世界都是我们的》</h3><h3><br></h3><h3> 描画老同学、老朋友聚会的场景,是石谭水墨漫画作品中的重要一类,也是最能体现石潭画风的一类。老同学、老朋友相聚,一见面便安顿了心灵,放飞了自我,那种自由的感觉真好。</h3><h3><br></h3><h3> 画作者敏锐地抓住了那些欢快的场面,以其特长的随意的图式、淋漓的线条、拙朴的笔调、单纯的色彩予以描绘,其间融入其略带调侃的天真和洒脱的性格特征。于是人物特征被放大,人物形象被扭曲,有时甚至连眼睛都被省略,剩下来的就只有“情”和“意”了。这“意”就是人物写意,这“情”就是“此景”中的“此情”。</h3><h3><br></h3><h3> 有道是“人间只有情难诉”,一幅漫画,能够把人之情淋漓尽致地表达出来,这就够了。<br></h3><h3><br></h3> <h3> 《<想你的三百六十五天>写意之一》</h3><h3><br></h3><h3> 《<想你的三百六十五天>写意之一》描绘了一个活泼的少女形象。画作体现了石潭先生水墨漫画的惯用画风:洒脱的线条,纯粹的设色,极简的背景。但其笔调又有很大的不同:那扭曲式夸张被极大地收敛了,取而代之的是求真基础上的求美。首先是抓住人物特征予以表现,力求像“她”;在这个基础上求美,力求胜“她”。</h3><h3><br></h3><h3> 画作者此时有了格外的耐心,细心地描绘女主人公的眼神、鼻梁、嘴唇、身材乃至坐姿、手势等,按照“应该如此”的样子去塑造画作者心目中的女神——线条波动的幅度被增大,身材比例被调整,腿被拉长,等等。这种唯美描画,其实是对女性美的尊重,本质上是对人性美的尊重。</h3> <h3> 《<想你的三百六十五天>写意之二》</h3><h3><br></h3><h3> 《<想你的三百六十五天>写意之二》描绘了一位多情的少妇形象。画作明显地有别于《<想你的三百六十五天>写意之一》的水墨漫画风格。</h3><h3><br></h3><h3> 除开女主人公头像描绘、画作边线勾勒以及题画书法等留有漫画痕迹以外,整幅作品更像我国古代的仕女画。近乎高古游丝描等技法的娴熟运用,似有顾恺之遗风和些许日本浮世绘意味。但女主人公的着装、高跟鞋,室内陈设的欧式床尾凳、化妆镜、茶几、盆景、吊灯、窗帘以及镶边石质地板等,又把读者带到上个世纪二、三十年代,我们看到的是一个生活在大都市的近代少妇形象。那带有些许忧郁的眼神、优雅的坐姿与手势,无不表现出女主人公的素养。画作纤细而有条不紊的线条以及淡彩设色,相当好地表现了民国美女那种纯粹的东方优雅。<br></h3><h3><br></h3><h3> 回过头来再比较这两幅画作,还会发现其中的一个秘密——它们的爱的诉说主体有别,《<想你的三百六十五天>写意之二》似乎比较明显地感觉到,爱的诉说是画作中的女主人公,而《<想你的三百六十五天>写意之一》爱的诉说主体似乎是画作者。当然这种比较只是就其表面而言。从根本上说,所有画作的诉说主体都是画家,画作不过是用以诉说罢了。</h3><h3> </h3><h3> </h3><h3><br></h3><h3> 思毛 2020年2月26日写于长沙</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