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安县作家协会 小小说专业委员会会员作业(第三期)荣誉出品

刘得友

<h3>水调歌头·游泳</h3><h3> 毛泽东</h3><h3>才饮长沙水,又食武昌鱼。</h3><h3>万里长江横渡,极目楚天舒。</h3><h3>不管风吹浪打,胜似闲庭信步,今日得宽馀。</h3><h3>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h3><h3>风樯动,龟蛇静,起宏图。</h3><h3>一桥飞架南北,天堑变通途。</h3><h3>更立西江石壁,截断巫山云雨,高峡出平湖。</h3><h3>神女应无恙,当惊世界殊。</h3> <h3> 拇指刀</h3><h3> 文/刘万成</h3><h3>&nbsp;</h3><h3> 黄金甲大眼珠子,身材结实,属于典型的东北车轴汉子。车轴汉子都有轴劲儿,多数是摔跤好手。黄金甲在小街出名,凭的却是手指甲,确切地说,是大拇指甲。他除了种地,其他时间收废品,且专收纸类废品。凡收到纸箱子,他都要整理一番。有的纸箱子用胶带缠了两道,如果是别人,非用剪或刀才能弄开。他从不用这些。他透过胶带,看准箱子缝隙,只用右手拇指甲使劲儿一划,“哧——”双手一掰,纸板分离,三两下叠好。</h3><h3> 有人好奇,扳过他大拇指细看,见指甲饱满,似龟甲兽骨一般;摸一摸,坚硬锋利如镰。那时,恰好《满城尽带黄金甲》热播,他姓黄名金,于是得了个“黄金甲”的绰号。小街上商家、住户家攒下的纸壳子,大都卖给黄金甲,原因很简单,他给的价钱合理,秤上也从不做手脚。</h3><h3> 一天,从县城来了个街溜子,在桂枝的饭店喝了不少酒,结账时说没带钱,磨磨唧唧地要签单。桂枝说,咱是小店,从不赊账,看样子您不像是没钱的人,还是把账结了吧。街溜子说就那么百八十块钱,敢跟爷要,是不是不想开店了?说着伸手要掀桌子。</h3><h3> 当时黄金甲正从桂枝店里往外拿纸壳子,见状抓住街溜子右手,黑着脸说,自古吃饭给钱,天经地义,撒什么野呀?街溜子仗着身大力不亏,挣脱开,挥拳来砸人,黄金甲急忙举起纸壳子来挡,一时间,只听得拳头击打在纸壳子发出的噗噗声。</h3><h3> 黄金甲退到门口,大喊一声,停!他伸出右手大拇指,在阳光下一晃,嘴里说着,看好了,我就不信你的肉皮子比它更结实!说话间,大眼珠子一瞪,大拇指在纸壳子缝隙间猛力一划,只听“嗤”地一声,纸壳子分为两半!街溜子原想凭拳头吓唬一下,没想到这人指甲能当刀使,知道遇上硬茬了,顿时吓得不轻,扔下钱,灰溜溜地跑向公共汽车站。自此,黄金甲指甲如刀的故事传遍乡里。</h3><h3>&nbsp;&nbsp; &nbsp;没想到事隔半年,黄金甲的拇指刀又火了一把。</h3><h3> 年前,新冠病毒在武汉肆虐,远在东北的小街也人心惶惶。初七那天,封街的通知贴满小街显要处,街里的许多商家纷纷停业。</h3><h3>没有纸壳子可收,黄金甲一时闲起来。他浑身难受,就戴上口罩,披了件棉大,当了护街守卡的志愿者。头一天去守南卡口时,他还带了几块厚纸壳子,准备累时坐一坐。测体温,劝戴口罩,劝返车辆……一周下来,大伙都忙活够呛。</h3><h3> 元宵节这天下午,村主任来到卡口,叮嘱说,城里一定有人回乡上坟送灯,可得给我看住了,没介绍信的,一律不准放行!</h3><h3> 不久,一辆宝马车由南而来。车门打开,一个衣着光鲜的年轻人下了车,颐指气使地说,快把路障挪开,我要回老屯送灯。守卡组长一边提醒宝马男戴口罩,一边问他,有介绍信吗?过一个破街,要什么介绍信?年轻人十分不耐烦,赶紧把路障挪开!组长不下令挪路障,宝马车就过不去,双方吵了起来。突然,年轻人从车里掣出一根拖布杆儿,气急败坏地抡向守路障头的黄金甲。黄金甲一闪身,拖布杆儿抡在路障上,断成两截。旁边的志愿者一拥而上,夺下年轻人手里的半截拖布杆儿,甩向路沟。差点挨打,照黄金甲年轻时的脾气,早上去抡拳头了,可村主任告诫大家,不要暴力守卡,咱给派出所打电话。黄金甲想起收拾街溜子的事来,就捡起纸壳子,在年轻人眼前晃了晃,大声说,你挺牛行啊!伸出大拇指甲,狠狠一划,“嗤”地一声,纸壳子断成两半!随手一扬,两片纸壳子飞过路障。他欺身上前,左手托起年轻人下巴,右手大拇指在年轻人颧骨上轻轻摩挲,瞪着大眼珠子,轻描淡写地问,要不要我给你抠一抠痦子呀?</h3><h3> 年轻人早在黄金甲手划纸壳子时就怂了,这会儿更是筛了糠,连忙说,不要不要!黄金甲问,知不知道疫情期间暴力闯卡是要拘留的?</h3><h3> 知道知道!我错了!年轻人急忙说,放了我吧,我这就返回去!……</h3><h3> 元宵节晚上,一段标题为《宝马男嚣张闯卡 拇指刀秒灭怂男》的视频流到网上,点击量很快破万,黄金甲一时间成了网红。</h3><h3>&nbsp;</h3><h3>(本文作者系吉林省作家协会会员 农安县作家协会副主席)</h3> <h3> 意外</h3><h3> 文/战玉春</h3><h3><br></h3><h3> 六十五岁的老张这些年一直自己单过。一天早上,本来身体挺硬朗的他,突然嘴斜眼歪,半个身子不好使,吓得儿子儿媳匆匆赶来把他送去医院。</h3><h3> 住了一个月院,医生对张家哥俩说,老人家就这样了,回家好好养着吧。</h3><h3> 哥俩蔫头耷拉脑地回到病房。老张一看儿子们的表情,心里就明白了,马上让儿子办理出院手续。</h3><h3> 回到家,街坊四邻都来看老张,老赵、老王没事就来给老张解闷儿,两个儿子更是倒着班陪着,照顾他生活起居。</h3><h3> 夜深人静时,老张陷入了沉思:总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啊,人都说落叶归根,早晚得靠一个,现在自己不能动了,也到了让他们养老的时候了。老伴儿死得早,自己又当爹又当妈,好不容易把孩子拉扯大,都娶妻生子,总算对得起地下的老伴儿了。老张寻思好了,明天一早就跟儿子说,看看他们哥俩谁能经管自己。</h3><h3> 第二天早上,大儿子宝柱照顾老张起床,洗漱。没一会儿,二儿子宝根儿端来了饺子。老张用右手拿起个饺子送到嘴边:“柱儿,根儿,一会儿我有话跟你们说。”</h3><h3> 宝柱接过话茬:“爸,你先吃,一会我跟宝根儿也跟你商量个事。”老张还没有吃到嘴的饺子又放到碗里:“说,说完了我再吃。”老张就这急脾气,宝柱知道自己说走嘴了,可不说不行,老爸盯着他俩呢。</h3><h3> “是这样,爸,你看你现在就这样了,我们的情况你也知道,马上又要收拾秋了,我们哥俩商量先把你送到老年公寓去,那里条件也挺好,还有专人照顾。等我们不忙了,再把你接回来。你看这样行不行?”</h3><h3> 老张愣了一会儿,颤巍巍地说:“你们都合计好了,还问我干啥?我只想问问,啥时候送我走?”</h3><h3> “如果你没意见,订的车下午就来。”宝根儿声音小到自己都难以置信。</h3><h3> 老张沉默了,半晌,他挥挥手,示意两个儿子出去。老张环顾着住了几十年的屋子,不由得眼泪汪汪。</h3><h3> 就在老张伤心落泪的时候,老赵、老王来了。见宝柱、宝根儿在门后愁苦着脸,老哥俩走进屋,老赵说:“怎么了老伙计,蔫头耷脑的,是在为去老年公寓想不开吧?老伙计,别怪孩子,去老年公寓都是我们哥俩的主意,是我让宝根儿宝柱送你去的,不但你去,我们哥俩也去。”说着瞅了眼老王,老王随声应和:“对,我俩也去,村里人都知道咱们是铁哥们,谁也离不开谁,这回呀,咱们去老年公寓,就住在一个房间,我俩来照顾你。你不是号称常胜将军吗?这回咱们有都是时间,我偏要拿下你这座山头,哈哈!老张呀!你看孩子们那么忙,哪有时间照顾咱们呀?就咱们这脾气,看着别人忙,咱啥活儿都不能干,还要人来伺候,还不得急死?咱们去老年公寓,不是孩子们不孝心,咱们是减轻孩子们的负担,省得他们那么忙还得为咱们分心。再说了,如今这老年公寓,待遇特别好,吃的,用的,玩的,服务态度好着呢,咱们呐就是享福去了。孩子们有时间就去看看,平时呢,还有那么多的同龄人说话,还怕咱们寂寞?”</h3><h3> 老张是个聪明人,什么事一点就透,只是觉得事情来得太突然,一时转不过弯来。突然,老张指了指柜子上面:“去把棋盘装好,老赵,你再玩不许赖的,现在我说话不利索,你俩可不许欺负我。”</h3><h3> 一句话云开雾散,屋子里传出老哥仨爽朗的笑声。</h3><h3><br></h3><h3>(本文作者系农安县作家协会会员 靠山镇村妇女主任)</h3> <h3>闪小说 </h3><h3> 响 声 </h3><h3> 文/王 静</h3><h3> 拐进村口,远远见爸妈早已等在大门口,妈又拎着两个大塑料袋,又是给我蒸的馒头花卷啥的。爸无精打采的靠在大门边。连忙接上就往医院跑。</h3><h3> 我:爸,你不舒服多长时间啦?</h3><h3> 妈:一个多月了。</h3><h3> 我:啊?这么久没告诉我?吃啥药了?</h3><h3> 妈:在村里诊所看的,打了十来天点滴,又开的药,好了几天又不舒服,总反复。</h3><h3> 就在说话的间隙,我突然听见“吱、吱”的响声。车子上周刚检修过,来时也没这动静啊。</h3><h3>我:妈你听见车里有啥声响吗? </h3><h3> 妈:没听见。</h3><h3> 我下车打开引擎盖检查一番,也没发现异常。</h3><h3> 爸:你这车有十多年了吧?换个新的吧,我今年卖不少粮。</h3><h3> 我:不用,还没到报废期呢。都病成这样还惦记我呢,我的脸一阵发烧,连忙转移话题:妈你身体怎么样?</h3><h3> 妈:好着呢,身体倍儿棒,吃麻麻香!话音刚落,又是一连串“吱吱”声响。</h3><h3> 我:妈你听,就是这个声音。</h3><h3> 妈:就是这个吱吱的声音啊?是你爸的助听器,音量调不好就这样。</h3><h3> 我:爸啥时候戴助听器了?</h3><h3> 妈: 就去年我做白内障手术的时候。我扫一眼后视镜。</h3><h3> 爸用胳膊怼了妈一下,她自觉失口,头转向窗外。</h3><h3> 突然发现父母脸上添了许多皱纹,时间都去哪了呢?</h3><h3><br></h3><h3>(本文作者系农安县作家协会会员 县税务局干部)</h3> <h3> 婚事(微小说)</h3><h3> 韩铁民</h3><h3> 他和春花是大学同窗,知道对方是啥样人,相处了,情浓爱深。待到到花好月圆时,会很美……</h3><h3> 他在县城有一份令人羡慕工作。</h3><h3> 春花呢,是秀水村第一书记,在村工作三年了。刚来时,她对啥都不熟悉,困难可想而知。</h3><h3>   她来村后,去各户串门,发放了联系卡,建贫困户档案 ,找创业项目,家长理短也管,风里来雨里去。秋半劲儿,她跑镇上,商讨村民安自来水的事。</h3><h3> 村里安自来水时,她早起,告诉各户做好安装接水管准备。自来水安好了, 清亮亮的水,滋润了村民干裂的嘴唇,他们心里乐开了花,载歌载舞,我们日子越来越好喽﹗</h3><h3>   秀水村冬天冷,雪后,漫山遍野白茫茫。 </h3><h3>村农业专业合作社一字排开的温室大棚里温暖如春。</h3><h3> 大棚里,春花请来县农技专家,给村民讲蔬菜生长期间的管理技术。大棚里的顶花带刺的黄瓜、红熟的西红柿可以上市了。 </h3><h3> 春花相开通‘农商宝’网,把村的纯绿色土产品卖出去……</h3><h3> 村里马大娘老伴木根大爷瘫痪,常年卧床不起,春花常去探望。春花忙得没有工夫想在县城工作的他,两人聚少离多。  </h3><h3> 一次相聚,她很高兴,上前抱住他,在他唇上香吻着,以为他是说结婚事呢。我俩结婚的事,是板上钉钉—那是牢牢的,妥妥的,春花幸福极了。顷刻,两人双眸相注,秋水含波 ,唯有心泉叮咚,万籁俱寂……又一会儿,他慢慢把她推开说:“春花,我现在对你感到挺陌生,我不懂你。”</h3><h3> “怎么不懂?”</h3><h3>  “你应到县里工作。”</h3><h3>   “我……”</h3><h3> “咱俩的追求不一样 ,你看咱俩还是分手吧。”</h3><h3> 分手﹖春花毫无掩饰流下了眼泪。</h3><h3>    沉吟片刻 她扬起秀美利落的短发,“分手﹖……那分就分吧。”</h3><h3> 春花轻轻拂了拂身上似有似无的微尘,戴上口罩,围上红头巾,转身向乡村走去……</h3><h3><br></h3><h3> 作者简介:<br></h3><h3> 韩铁民:笔名水女,中国微篇小说作家,吉林省作家协会会员作家.<br></h3><h3> 联通电话:13234462928 13943170766<br></h3><h3> 邮 编:130224</h3><h3> 联系地址: 吉林农安靠山邮局新城小区</h3> <h3> 赵桂清的一张百元假钞(小小说)</h3><h3> 文/ 齐本成</h3><h3> </h3><h3> 农历2019年11月25日,靠山村一社农民刘长贵的老伴赵桂清迎来了六十岁生日。寿辰前夕,儿子刘大力从省城赶回来。随即,他马不停蹄地为母亲操办家庭寿宴,忙得不可开交。当年,刘大力高考落榜后,便只身到省城的一家大型商场去打工,收入可观。时至今日,他已经从普通店员荣升为销售部经理,拥有了“车子、房子和女人”,可谓“荣归故里”了。届时,家庭寿宴丰盛,前来祝寿的亲朋好友众多,十分热闹。</h3><h3> 宴席结束,客人们纷纷离去了。这时,赵桂清脸色阴沉,眉头紧锁,若有所思,欲言又止……她的神情突变,立刻被刘大力捕捉在眼里,顿时疑惑起来……于是,他开口寻问原委:“妈,你咋的了?身体不舒服?还是……”</h3><h3>“我心里憋屈,”赵桂清直截了当地告诉刘大力:“你老姑糊弄我,她给我那一百块钱是假的。”</h3><h3> “是吗?”刘大力顿时惊讶不已,道:“妈,你快把那钱拿给我看看!”</h3><h3>“嗯哪!”赵桂清从裤兜里掏钱,递过来,气愤地道:“缺德,你老姑总跟我‘拿精神使糊涂’,真是‘铁勺掏耳朵——下得去’呀!”</h3><h3> 刘大力接钱在手,只见这张百元大钞表面光滑,图形清晰,色泽鲜艳。但他反复摸捏后,手感不佳,因而断定:“确实是假钞。”至此,刘大力不动声色,内心却掀起了愤怨的狂潮……</h3><h3> 老姑家住邻村,只比母亲小三岁。近十年来,老姑夫一直在深圳打工,只有过年才能回家来,因而……每逢农忙时,母亲总是不失时机地伸出援手,竭尽全力帮助老姑解决难题,反过来呢?……</h3><h3> 就说今年吧,夏锄后,老姑叫母亲找帮工铲苞米。母亲立刻答应下来。人到齐后,母亲带队前往。一干就是三天。结算工钱时,母亲照例没收老姑一分钱。</h3><h3> 转眼到了初秋,应该掰黄烟叶子了。谁知,父亲只掰了三天黄烟叶,便病倒了。剩下那半晌黄烟,母亲得掰十天半月的,这可咋办呢?……于是,她打电话让老姑给找帮工。可是,老姑仍旧地以“找不到人 ”为由,婉言谢绝了。</h3><h3> 刘大力得知后,心里很不是滋味…… </h3><h3>这次,老姑做得太过分了。</h3><h3>可眼下,刘大力若带领母亲去老姑家兴师问罪,弄得两家人反目成仇,老死不相往来是小事。最主要的是,那一百元假钞回归到老姑的手里,肯定会坑害别人……唉,我到底怎么办,才能稳妥呢?沉思默想片刻,他内心已有主意了。</h3><h3> 这时,刘大力手拿那张百元大钞,随意晃动了几下,内心平静地说:“妈,你说这一百元钱是假的,只是猜疑罢了,并非……”说到这儿,他佯装思索片刻,道:“这钱你保存着。以后有时间,你拿到乡银行去鉴定,怎么样?”说完,刘大力把钱递了过去。</h3><h3> 赵桂清接过钱,同意地回答道:“行。”</h3><h3>一进腊月,赵桂清就开始忙碌起来:杀年猪,包粘豆包,置办年货等等,忙得不亦乐乎。</h3><h3>将近年关,赵桂清正准备到乡银行去鉴定那张百大钞的真伪时,恰逢新型冠状病毒袭来,时刻威胁着人的生命安全。防控是大事,赵桂清只能是居家避瘟疫了。</h3><h3> 时间一晃一个多月过去了。随着疫情拐点的到来,出现了胜利的曙光。这时,赵桂清佩戴口罩,走出家门,迈进乡银行的门槛。经鉴定,那张百元大钞是假币,当场被没收了。</h3><h3>此刻,赵桂清内心变得豁达、宽容大度了。为此,她决定高抬贵手,放小姑子一码……</h3><h3> 刘大力得知这一切,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h3><h3> </h3><h3> 姓名:齐本成(笔名:江二河)</h3><h3>通讯地址:吉林省长春市农安县靠山中学</h3><h3>手机:13756620353</h3><h3>邮编:130224</h3><h3>QQ邮箱:2449957017@qq.com</h3><h3>2020年2月27日</h3> <h3>(图片来自网络)</h3><h3>2020.2.28 彩色制作</h3><h3>本期主编:刘万成, 编辑:刘得友</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