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厨艺,大概都是逼出来的

朴拙

<h3>前几天炒菜,锅里破天荒蹿出火来,我兴奋得几乎吼出来,万一给人看到,还以为我一个人被憋疯了。</h3><h3><br></h3><h3>没错,我一个人,大过年活生生被冠状君留在了北京。</h3><h3><br></h3><h3>才发现,间歇性的值班反倒算不得什么了,最让人头疼的就是“下一顿吃啥”?</h3><h3><br></h3><h3>单位的食堂歇了,外面的馆子关了,买菜做饭成了生活的主旋律。</h3><h3><br></h3><h3>不如从年三十说起吧。虽然晚上值班,又觉得大过年的不喝两口不痛快,于是年三十下午自斟自酌了几口,到了晚上就煎了些速冻饺子。虽然速冻饺子几乎没人味,但好在我煎得颇为耐心,卖相也还不错。</h3><h3><br></h3> <h3>我基本属于素食动物,即使下馆子也不太吃大油大荤的,在家做饭基本就相当于“吃斋”了,一水的“萝卜白菜”。</h3><h3><br></h3><h3>其实,看着超市里这菜那菜琳琅满目,具体到自己能做的和爱吃的,其实也就没几样了,不外乎今儿个茄子豆角,明儿个蒜苔白菜。反复炒、炒反复。</h3><h3><br></h3><h3>有朋友大年初三就憋不住了,电话里声嘶力竭喊道“我把能做的菜都做了一遍了”,其实我没跟他讲,我都做了好几遍了。</h3> <h3>最开始做饭,其实完全没个概念,油盐酱醋逮着什么放什么,几次三番以后怎么都有了点心得,能根据自己的口味增减佐料,掌握火候。实在不行了,就去问问度娘,讲实话是学习到了的。</h3><h3><br></h3> <h3>对于做饭这件事,我是十分嬗变的。有时候死活不想做,有时候做了不想吃,有时候想吃不想做。</h3><h3><br></h3><h3>大概是年初三吧,实在不想做饭了,虽然做了也没几天,于是邀着另一位憋不住的朋友,冒死出去搓了一顿。北京的春节,落魄得让人心寒,几乎没几家店还开着,好在还有护国寺小吃。怎么都说的上宽敞的店里,除了几位服务员,只有我俩客人,瑟瑟蜷缩于厅堂一角。</h3><h3><br></h3><h3>也有那么两回,兴冲冲摆开架子鼓捣出点吃的,发现已然胃口全无,好像做饭时闻着味道就已吃饱了。这让我想起一位很有口福的哥们,说他老婆最大的爱好是做饭,自己还不爱吃,就是沉浸在创作食物的乐趣中。</h3><h3><br></h3><h3>有时候会很馋,而自己的手艺又满足不了。一日晚上,想吃麦当劳,口水都要流下来,又不想让外卖过道手,于是自己跋涉在无人的街,按照两人份买了回来,吃起来颇有点久旱逢甘霖的意思了。</h3><h3><br></h3> <h3>一种做法久了,总会腻的,自然会逼出新思路。比如昨晚没啥胃口,又觉得不吃差点意思,于是蒸了碗鸡蛋羹,淋了些香油和醋,倒也吃得津津有味。</h3><h3><br></h3><h3>我是北方人,喜欢吃面食,到平常因为时间等关系,还是做米饭多了些,这段时间倒有了可劲儿霍霍的精力。自己尝试蒸了锅馒头,虽然搞得面粉满桌满地满身,整出来卖相和味道总还过得去。</h3><h3><br></h3><h3>前天又抽了风似的想吃韭菜盒子,结果皮搞得太厚,硬生生烙成了韭菜饼子,算是以失败告终了。亏我择了半天韭菜,和了半天面。</h3><h3><br></h3><h3>我个人觉得,想要做手好菜,缺不了悟性,也得花不少心思琢磨。我本人,显然还差得远,做的菜不能说好吃,只能说可以吃。</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