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上山下乡五十周年纪念活动

梅花

<h3>  </h3><h3> 献给为防控疫情而猫在家里的各位好友</h3><h3> 秆元知青吴志坚</h3> <h3>  疫情当前,每天宅在家里,时光却依然如白驹过隙,转眼就临近三月。在这个时间节点,有我们这一代人太多共同的记忆,趁着空闲把上山下乡50周年纪念活动的一些照片和视频整理出来,做成这个美篇,以饗诸位好友。</h3> <h3>  为避免冗长,对这些视频做了剪辑删节,还请看客理解包容。</h3> <h3>  这些视频不足现场的万一,但借此表达对参与者、组织者的赞赏,对共同经历的青春时代表达敬意。</h3> <h3>  因为坐大巴从新余高铁站到峡江的路上堵车,赶到剧场已经晚点,只能看完演出才入住玉峡国际大酒店,这是峡江县最好的酒店。</h3> <h3>  入住酒店时已暮色四合,安排好房间放好行李,紧接着就进入晚餐活动。</h3><h3> 让我们在最精美的酒杯里,斟满最醇香的美酒,在这个值得记忆的日子里。</h3> <h3>  老领导刘璧英讲话,为大家致祝酒辞。</h3> <h3>  老领导已经八十几岁,有超好记性,见到谭建华时说:“你是三姐弟来插队的”。</h3> <h3>  老领导和每一位熟悉的或者不太熟悉的老知青们聊天。</h3> <h3>  今晚场面上的“No1”。</h3> <h3>  难得的画面。</h3> <h3>  硯溪三杰。</h3> <h3>  季有才克服很大困难,孤身千里刚刚到达会场,要为他点赞。</h3> <h3>  王杰大律师和沈伟国握手,属于很有份量的那一种。</h3> <h3>  王杰大律师和赵明仙“唠嗑”。</h3> <h3>  店头的知青和老俵们也聊得很嗨,多少年了,有说不完的开心话。</h3> <h3>  第二天一早,乘大巴到了桐林乡。这是我从74年到78年工作生活了五年的地方。这么多年过去,已经完全找不到原来的痕迹,那幢砖木结构小楼,还有楼下的缝纫组,一切只是记忆深处的印像了。从回忆中逃出,在乡政府大院和来迎接的张家村委会主任合一张影。</h3> <h3>  乡政府领导讲话。关照我们这些“老人”迢迢千里到第二故乡,乘车走路一定要注意安全。各村委会安排好了老俵的私家车来接,祝大家一切顺利。</h3> <h3>  一张张渐显苍老的脸庞,一个个有五十年缘份的好兄弟,平时在上海也做不到经常相见,今天为了同一个念想,在这个地方,我们又相聚了。</h3> <h3>  自从离开店头,离开张家,各自打拼各自苦乐。这么多年过去,人海沉浮,难得互相照应,来,让我们抓紧时间照张相,留待日后可以经常看看。</h3> <h3>  坐上各村老俵开来的私家车,一会儿功夫,就到了张家村委会。现在的农村条件改善了,用电有国家电网,出行有私家车,没有人养牛了,犁田耙田、插秧割稻基本实现机械化。</h3> <h3>  张家老俵早就等在村委会前了。当年,他们还都是“毛狗子”,我们是一群刚从学校出来不久的“知青”,现在,他们成了村里的当家人,我们已然是一伙古稀老人。</h3> <h3>  主任把大家迎进屋。</h3> <h3>  开始座谈,听主任讲这些年来的变化,熟悉的峡江话娓娓道来。</h3> <h3>  听主任讲政府扶贫的规划。</h3> <h3>  ——给你们茶杯里再加点水?</h3><h3> ——不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要走了。</h3><h3> 接下来,张家的知青们去了张坊,店头的知青回店头,我心牵秆元,三步并二步去探望刘营长——刘圣宗。</h3> <h3>  回到当年插队的秆元,眼前是当年每户人家挑水吃的井。一池清水已不复存在,井边的池塘散发着一股农药的味道。打从村里用上自来水之后,老井废了。回忆中收工回来跑到井边,从井里舀起一盆清水,绞一把毛巾擦在身体上时的那种清凉感顿时碎了一地。</h3> <h3>  到了刘营长家里。虽然只有我一个客人,刘营长还是不顾我的劝阻,移开桌上的杂物,用显然有些缓慢的动作擦拭桌子,直到把桌面擦得一尘不染,才招呼我坐下。</h3> <h3>  刘营长泡了茶,还割了一块猪肉切成片,请人在家里的燃气灶上炒熟了端到我面前,用他底沉的带着浓重的永丰口音问我:“你身体还好吗?”回答了他之后,我也问了他同样的话,这是两个人彼此最贴心的问候。刚炒熟的肉片有些硬 ,我的牙齿有点勉为其难,可是这一切充满了仪式感。</h3> <h3>  我这个人再怎么是镜头控,也无法把相机对准面前这双已然明显浑浊了的眼眸,只怕闪光灯光线太强烈了。</h3><h3> 这是我在2012年到秆元时和刘营长的合影,就用这张替代吧。</h3> <h3>  这时候天空薄云遮日,几个在场的人一起合影。最左边的这位是刘营长的儿媳,也是张国保的女儿。</h3> <h3>  说好了张家知青从张坊乘车下来,会派一辆弯到秆元来接我,然后一起去店头吃午饭。以前没有私家车的时候哪有这么多讲究。趁这个当口,去村里转一转。村里老俵大都盖了这样的楼房,和以前大不一样了。</h3> <h3>  秆元最靠公路边的房子。</h3> <h3>  走到这间房子面前的时候,我不淡定了,明知道这不是五十年前我们住过的房子,可是这真的很象! 恍惚间我有一种时空的漂移感。</h3> <h3>  这张照片是周应浩同学在70年代初期,用他的柯达相机拍摄的,秆元知青刚到时在这里住了好几年,度过了初到江西的日子。照片上进门是堆放农具等用的“厅”,右边小窗里面是男生寑室,左边鸡舍上方是女生寝室。</h3> <h3>  从张坊出来的汽车到了,告別秆元,乘车3分钟就到了店头村。走进村子,这座据说有几百年历史的牌坊还在,只是两边的楼房盖起来,牌坊显得矮小局促。</h3> <h3>  都是老店头了,合个影吧。今天的午餐,是由张家村委会做东,在店头举办。平时村委会的开销很紧的,报销的发票要送到乡政府审计核准。这次为配合知青五十周年纪念活动,乡政府特批的。</h3> <h3>  一桌子菜已经摆好,正冒着热气,酒瓶盖已经打开,萦绕着香味,后面的厨房还在不断的炒菜,桌上即使摆满了,还在端上来。</h3> <h3>  店头知青班是一个优秀的集体,峡江县的父母官,就曾经出自于这里。兄弟姐妹用他们人生中最宝贵的十年,和这片土地上的老俵胼手胝足,耕耘脚下的大地。他们又是一群普通人,没有特殊荣誉,没有豪言壮语,和老俵结下了用语言难以表达的深厚情谊。村委会主任带领村里老俵敬大家一杯!</h3> <h3>  干杯!</h3> <h3>  这位帅哥是二炮部队现役军人,正好休假在家,特意来为大妈大伯级的老知青们敬酒。</h3> <h3>  边吃边聊,说也说不完的知心话。</h3> <h3>  辛苦你们了!老知青们端着酒杯,到后厨敬操劳了大半天的老俵们。</h3> <h3>  酒桌上没讲完的话继续畅叙。</h3> <h3>  店头老俵和远道而来的老知青们来一张合家欢。</h3> <h3>  从店头出来,我和李明臯乘张家老俵的私家车去峡江。李明臯去巴邱看望峡江机械厂的老同事,我到水边看望已经离世的张国保的遗孀曾水英。在张国保儿子的家里,见到了他母亲曾水英,她的形容枯槁,她的儿子告诉我,他母亲隔一段时间就要做血透,以前需要开车去南昌做,现在峡江人民医院也可以做了,省去了路途之苦。1973年的时候我在张家大队和张国保一起共事,在张家礼堂白天开柴油机碾米,晚上发电、开广播,天黒了国保见我一个人做饭不便,总是带我去他家吃饭。那时他老婆病了,拖着浮肿的身体为我们炒饭炒菜。几次这样,让我很过意不去,不能给病人增加负担。哪怕累一点,麻烦一点,也尽量自己烧饭,结果把张家礼堂的墙壁上熏出一大块黑烟。后来我到了公社电影队,凡是到张家放电影,也都是在他家吃饭,可是我却从来没有为他家做过什么。</h3> <h3>  还在国保儿子家里的时候,秆元的“细狗俚”李广友已经等在旁边了。乘他的汽车到了金坪,在他开的公司办公室门口留影。</h3> <h3>  李广友-李氏水泥构件有限公司。</h3> <h3>  第三天上午乘大巴到金坪民族村游玩。</h3> <h3>  这是民俗小院。</h3> <h3>  麻州知青班合影。</h3> <h3>  下午乘大巴到新余高铁站,每个人取出返程车票,静静的排队等待检票。</h3> <h3>  上了回上海的高铁,活动的组织者之一,王杰大律师这才松了一口气,油汗的脸上露出了笑容。组织一次这样的活动,从规划到实施,方方面面的沟通、联系、商榷,千头万绪。世界上本没有什么一切平安顺利,只是有一群人愿意出力、负责罢了。遇到困难没有人互相埋怨,没有人灰心丧气,互相勉励,互相配合,这是一群可爱的老人。高铁一到上海,大家又要各分东西,朋友,你这次玩得开心吗?</h3> <h3> 2020.2.25</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