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徐宝文,网名奔马徐,六十年代生于吉林。1990年吉林师院英语系毕业,在长春外国语学校工作八年后来到深圳,现为高级中学英语老师。小学开始接触乒乓球,从此进入乒坛,近乎痴迷,练在台前悟在心间,从未间断。这些年经自己练习、教练指点、球友帮助,取得明显进步,获得了不少荣誉,极大的丰富了业余生活。<br></h3><h3> 手握直拍,单面反胶狂飙,左推右攻打法。基本功比较扎实,推挡稳健,有较强的防守反攻意识。反手撩下旋球,步伐灵活。正手的弧圈近几年长进很快,常常结合发球,抢先上手,获得先机。在接发球环节上存在一些不足,希望不久的将来能补上这一短板。<br></h3> <p style="text-align: center;">写 意 乒 乓</p><p style="text-align: center;">徐宝文</p><p> 美丽的草原我的家,风吹绿草遍地花;彩蝶纷飞百鸟儿唱……每每听到这首歌,我的思绪就会情不自禁的被带回我的儿时的记忆。</p><p> 我的家乡在科尔沁草原上的小村庄,全村不足百户,都是上个世纪五十年代的山东移民响应党的号召,集体迁居至此,成立国营畜牧场,开发北大荒。父母便是这个阶段来到东北——这块富饶美丽的黑土地。</p><p> 我1966年出生,由于地处偏远的乡村,作为行政区划的末梢,即便是那个特殊年代,也基本没有受到文化大革命的冲击。(抑或年幼的我,不谙世事)彼时彼月,大人们依旧是“大帮哄”的生产方式,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学龄儿童悉数入学,无一例外。那个时候的天蓝水碧,没有今天的“蓝天”培训;那个时候民风淳厚,夜不闭户,没有今天的“邦德”教育。学生课业简单无任何压力,课外自由无限,爬墙上房草原上捉蚂蚱捉蝈蝈采鲜花捕青蛙,好事坏事都干。大人们的时间完全交给了生产队,孩子们基本上就是以大带小,三五成群的半散养的状态。</p><p> 我七四年读小学。学校位于村子的南边,三间土房朝南面向大操场。我和乒乓的最初结缘就是在这间简陋质朴的小学校开始的。小学校的最东边的屋子里放置了一张木质标准球台。球台来历成迷,曾求证多人,无果。闲暇时间,找老师拿来钥匙,便开始如醉如痴的切磋。此情此景,犹如昨日,仍在眼前。但想想已经是四十余年前的事了。</p><p> 从与乒乓结缘到现如今,未曾片刻割舍。即便是忙碌无比的高中时代我依然因陋就简,摆起课桌,竹扫把横卧,首尾枕砖权作网。痴迷如斯,初心恒永。</p><p> 九七年香港回归不久,我从东北腹地来到深圳。我的球技也如这里的经济一样,走在快速发展的路上。作为改革开放的窗口也是中国经济发展的火车头,深圳是年轻人拼智力体力的舞台,繁忙的工作之余,人们也是乐于运动,来对冲紧张工作的疲劳。深圳也是我所经历的乒乓运动普及最好的城市,只要你有兴趣,有体能,每个周末都有规模不同级别不等的各类大小赛事。这对于我这个乒乓爱好者而言,真是提升球技的好平台。</p><p> 2002年,我幸运的找到了组织———快乐队,一个有组织有文化的快乐群体。成员有企业界的领导,宣传部门的精英,以及文教卫生和其他各行各业的的乒乓翘楚,大家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集合到一张张球台前。一起切磋球技,研究装备,讨论战术。互相之间,无芥蒂的直抒胸臆,指出对方技战术的优劣,互做场外指导。偶尔“有酒斟酌之,言笑无厌时。”,席间推杯换盏球心不变。我的球技就是在快乐的氛围中,稳步提升。技战术打法也逐渐固化下来,形成了自己的特色。</p><p> 我是直板,正面狂三,背面贴了一块长胶,只是壮壮门面,基本不用。反手是我的大本营,稳稳的推,稳稳的防。正手拉球是近五六年才开始。喜欢从反手位发球,去对方的正手近网,然后伺机反手挑,撩。如果对方接球来到我的底端,我就尽可能的侧身,拉球。我最大的特点是正反手均衡,稳定性比较好。我的接发球偏弱,是一直不放心的一项。另外遇到进攻犀利的对手, 我也很难破掉对方。这真的是应了那一句:进攻是最好的防守。</p><p> 小时候打球纯粹是出于好玩,图个开心,人到中年打打球成为养生的重要方式。有句话会时不时的挂在嘴边:迈开腿管住嘴。我是做到了一半,迈开了腿,嘴就算了,管不了,也不想管。像我这样运动成性的人,幸福感还是蛮高的。首先,坚持运动,自己身康体健,做事精力充沛,效率高;动作,思路都反应快,其次,坚持一项运动,就有一个圈子。像我从事教育的人,如果整天封闭在校园内,没有这些球友对我的“继续教育”,我的工作,我的生活会单调很多。和球友一起,开心快乐,拓展思路视野。我一直认为,主业养身,副业养心。这所谓副业,就是我最痴迷的爱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