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拍过、画过的花儿

弱水

<h3>忆往昔,也是扛过相机的人……</h3><h3>长短镜头有4款,丢1,余3</h3> <h3></h3><h3>相机的失宠源于18年北海的一次旅行……</h3><h3>当我和孩子兜兜转转冲破迷宫一般的恒大地产海景花园时,眼前豁然一片海,我们兴奋地提鱼篓,换镜头,一起奔向大海,至此,一款镜头,没了……</h3><h3>那次旅行,随镜头一起殉葬的还有一款仿古茶杯,一把雨伞,电话手表。</h3> <h3>接下来的那几天,我拿着55-300的镜头,拍啥,都得躲的远远的,远远的……<br></h3><h3>从那以后,因为怕丢,出门索性不带了,再后来,觉得它又重又麻烦,从此失宠</h3> <h3>我的拍照生涯,从花入门,终止于花,终也没啥突破。</h3><h3>又是春暖花开时,整理了一些曾拍过的花,画的花,待疫情结束,户外赏花。</h3> <h3>百草坡的迎春花,长得很“顺溜”,依崖边而栽,后方松柳掩映,随风而荡,适合合影。</h3> <h3>嘉和园的迎春花,极适合特写,背景总是那么相宜。</h3> <h3>立春</h3> <h3>小园几许,收尽春光,难忘嘉和园的春天,</h3> <h3>且从门前的花说起</h3> <h3>门口一株李花,一株苹果,一株樱花,是年年必画的</h3> <h3>镜头里,她们涵盖了那些年我所有的春天……</h3> <h3>距离窗前50米,就能看到榆叶梅,夹竹桃,丁香</h3> <h3>榆叶梅花瓣繁杂,花枝又极其单一,非常不适合入镜。</h3><h3>半开的榆叶梅,反而有一种收敛后的矜持感,水泥地上逶迤一缕,离地30公分拍摄,我也是下了功夫的</h3> <h3>一种桃(不知道啥桃),多见于院里小洋楼里的小花园,枝枯而躁,花却格外的鲜,在周边一片灰色调中格外醒目。</h3> <h3>随处可见,忧伤的丁香姑娘</h3> <h3>潇河公园的二月兰</h3> <h3>去理工大学看樱花,一群大爷,家伙齐全,那时候,我很菜鸟🐦</h3> <h3>武汉何所有,聊寄一枝樱</h3> <h3>枝头春满,人间皆安</h3> <h3>潇河公园代言人之一,大白鹅,之二就是郁金香了</h3> <h3>恰逢大爷们在拍照,我有幸成了静物,一瞬间,赶脚是虢国夫人在游春……</h3><h3><br></h3><h3><br></h3><h3><br></h3><h3><br></h3> <h3>郁金香,于空灵中遗世独立</h3> <h3>嘉和园的牡丹,牡丹,因为太美,不论镜头还是画笔,你永远找不到合适的方式去表达……</h3><h3><br></h3> <h3>或许,孩子们可以……</h3> <h3>或许,芍药也可以,</h3> <h3>岁月花香,春,随春花的凋谢悄然而逝</h3> <h3>那年,一位做茶朋友的昔归茶,包装是我画的</h3> <h3>盛夏,芦芽山</h3> <h3>偶遇各种野花</h3> <h3>撷一缕花香,相伴年年岁岁。</h3><h3><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