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br></h3><h3><font color="#167efb">非典时期,我没戴口罩,
周围人也没戴口罩,
那时讯息却带了口罩。
儿子出生几天后我感冒了
听从医生建议我第一次戴上了口罩,
朋友说戴了口罩也挡不住我心里的笑。
十一年后的大年初一,
我在乡下药店买不到口罩,
我知道那是前线最需要的病毒防护罩。
只因一层遮罩,
除夕那天我才开始感觉不妙,
每天牵挂着前赴后继的陌生白衣战士们,
护目镜和口罩遮不住医者仁心的丝毫。
我透过文亮医生的口罩,
读懂了他平凡的善良与坚韧。
我透过南山国士的口罩,
领悟到他心系国运的悲悯医风。
那个喝斥医护的公务员戴着的口罩,
就如暗夜里对向车道一直开着的远光灯,
让我读透了一些人执拗的蛮横。
满屏医护人员和爱心人士的口罩,</font></h3><h3><font color="#167efb">就如雪地茅屋里熊熊燃起的火堆,</font></h3><h3><font color="#167efb">让我沐浴着驿路梨花枝上的春风。</font><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