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中医药,咱国老百姓几千年的老物件,不是文物,更不是老掉牙没价值。人,生于大自然,长于大自然,利用大自然。大自然,给了人体需要的一切,也融为一体。中医药是自然界的一片绿色!这点,屠呦呦的诺贝尔奖可以证明。现在,什么都讲创新,但创新不是扔掉精华!屠呦呦的创新,是提取精华方面的创新!</p><p class="ql-block">我相信中医中药,坚信。不仅因为他是中华民族几千年的积累和发展,具有强大的经久不衰的生命力,为中华民族的延续发挥了巨大贡献。毕竟在有些人看来,这些只是像带有民族色彩的美丽语言;而更因为我亲历的一些有关事情,活生生的事实,使我不得不信;结合现实社会形形色色,又使我不得不坚信。而这些事儿,这些病患的例子,在西医角度看,说不清缘由,稀里糊涂!</p><p class="ql-block">第一件事,红糖姜水,浓浓的,喝一碗治好肚子疼。中医来说,自然界的许多东西都是药材。只要配伍得当,用药对症,就会调理身体,增强免疫力,增强体质,治疗疾病。比如,红糖。但凡我胃里着凉不舒服,身体寒凉,喝碗热乎乎浓红糖水,即可见效。曾有一同事,胃难受头晕,一天多,每天吃药也不管大用,当晚听我的建议,喝了一碗红糖姜水,次日痊愈。我认为,他这毛病,就好比东西着凉了,给点温热就好,就这么简单。如果用西药,就更复杂,若再去医院检查,化验,用设备,更不用说了。</p> <h3>第二件事,一本打折中医书里的药方,半个多月治好同事一年多的皮肤疙瘩病。我一同事皮肤病,浑身包括脸部,生长红肿的疙瘩。一年多时间里,去看了好几家医院,包括大医院(网上预约挂号费就要300元),也没有多大效果,后来看一本赵炳南编的《简明中医皮肤病学》,用其中的方剂,一个月左右痊愈,至今没有再犯,且他的几十年的鼻炎也减轻了许多。这本书,是我1991年夏天,在北京劳动人民文化宫院内,各出版社露天售卖的书摊上三毛六分钱,按旧书买的(现在想来,这么好的书还要折价卖!说明人们对中医的疏远),没想到被他派上了用场。后来,他想买这书买不到,就整个扫描了下来。<br></h3> <h3>第三件事,一个祖传中医治烫伤膏药,一次治好水烫伤。在老家,儿子两周,玩耍时不小心倒在了刚煮熟肉的锅上。滚烫的油水,使他半个肚子和一支胳膊,很快起了水泡。当时,没有更快的交通工具,我骑上自行车,带上他母子,吃力的向十多华里外的村子奔去——这个村有祖传治疗烫伤的人家。我们附近几十里,有烫伤者,都去他家治疗。来到家门口,门锁着,问了邻居,很快找他家人回来。主人看了看孩子的烫伤,拿出来几贴膏药,贴在伤处。记得当时边贴边说:“贴一次就好得差不多了,过几天膏药脱落时,再来换换药就行,明天孩子就不疼了”。就这样,一次就好了,第二次换药时,就基本痊愈了。一共下来花费不到30元钱。后来当年秋天,在我们生活区一老乡家的孩子被开水烫伤了大腿,去市级医院住院,输液,用药包扎,治疗好几天,伤口也没有长好(当时住院便宜,但花了300多元)。他们带孩子回老家家,用这膏药治好了她的烫伤(花了不到100元)。<br></h3><h3>第四件事,100斤甜梨治好我的虚咳虚汗。十几年以前我四十岁前,我患人们俗称的“虚咳”,持续了近两年,冬天较重,夏天较轻,还伴易出虚汗。不碍什么事儿,也没太在意。记得服用急支糖浆管用。喝过几盒,感觉好了就停了,后来又犯。所以就不管它了。那个秋天,妻子从老家带来两口袋甜梨——种植过多,便宜的不挣钱,人们都懒得卖,所以干脆送人了。这些梨伴我吃了一个冬天。妻说,甜梨能治咳嗽,又没坏处,咱就多吃吧。于是,煮米粥锅里放甜梨,做稀面(汤面)时也放甜梨。一股劲儿的甜梨餐。一个月下来,我的咳嗽病完全治好了,也不出虚汗了。至今没有再犯过。</h3><h3>还有,小时候,去地里打猪草,镰刀常常砍伤手脚,这时,按大人说的“用刺儿菜水抹一抹”就好了。不用上药,也不会发炎;记得小时候,每当我拉肚子时,母亲就会用刚出锅的馒头蘸红糖,让我趁热一口气吃下,一次就好许多……</h3><h3>中医的望闻问切,是根据患者的个体情况,因人而异,不用检查费用………</h3><h3>就地取材,省钱,效果好,无副作用,这就是中医中药的好处吧。也许正因为如此,从业者少——经济效益太差,挣不到钱,也因为,她的效果是系统的缓慢的,被渐渐的冷落了,甚至被排挤,打压了。相反,西医附和了经济规律,繁荣了“市场”。从业者众。</h3><h3>在当前下新冠肺炎的疫情面前,愿中医中药发挥他应有的作用吧。</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