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在我年少无知时,一直以为有了爱情就有了美满的婚姻,并一直以爱情为前提而去追求婚姻,殊不知,婚姻是场两个人的浩劫,都需要付出巨大的精力才能好好经营。</h3><h3> 前几天我们又吵架了,事情不大不小,总之,我们最后闹得不欢而散。事情是件旧事,可一直是我心里的梗,不弄清楚,我无法好。刚开始小心翼翼,我也担心把矛盾扩大,到后来如暴风雨,无法控制。最后你摔门而去,我不知道在这个疫情风口浪尖时你是怎么回高新的,我内心忐忑不安,以为像之前一样你一直在楼下,我甚至把睡着的母亲叫醒,让她去找你,母亲睡眼惺忪的说:爸爸看见你出门,已经走了,但还是起身去找了。最终只是妈妈一个人进门,你真的走了。我看着这空起来的床,心里莫名的难过,心里也空空的,我忍不住打了你的电话,你到家了,我也放心睡觉了,可心底的难过一直无法散去。</h3><h3> 一天,两天…都是煎熬的冷战期,你对我,总是如此,这个时候我觉得你的血和心都是冷的,我气得又打电话与你争吵,其实不过是忍不住这种冷战的煎熬,可想而知,结果越来越差,又到了离婚的边缘。</h3><h3> 最终还是我的妥协,下班后带着孩子直奔高新。你好像已经没了怒火,可我几次委屈得偷偷掉泪,不想被你看见,不然又是一场挖苦和嘲讽。</h3><h3> 昨天,单位又发了口罩,5天一发,一次10个,想着你要出差,我想省下些给你,可拿回家的时候本以为你会高兴的说谢谢,可你却不耐烦的对我说:我又不是吃口罩的,我有些失望,这可是医用外科口罩,舍不得买,也买不到。这一天你总算缴清了物业费,给我办了一年的停车费,还比原来便宜了一半多,我很高兴,觉得你做事真是妥妥的牢靠。这一天轮到我值班晚一个小时下班,我特意告知了你,下班在妈妈家把孩子接来到高新已经晚上7点40了,孩子安静的在我怀里睡着了,我喘着粗气站在门口,你责怪我大半夜带着孩子来这里干嘛。我有些难过,时间是有点晚,但也不至于大半夜吧,我来这里是觉得,无论多晚,我的孩子也有爸爸的陪伴,我能见到我的丈夫,我们一家人又在这一刻相聚了。</h3><h3> 因为疫情男人们的头发都很长,理发店多数关门,也不敢轻易去公共场所。没吵架的那天本答应给你理发的,带来了孩子的理发器,我从未动手给任何人理过发,我承认在刚开始我不知道如何下手,你有些不耐烦,不停的碎碎念,碎碎念,该怎么理,该用什么,我听得也是很烦躁,好在你后面也没吭声了,你说你困了。终于勉强理完,我不是很满意,但是无奈水平如此,加上有点晚,孩子该睡觉了,我心里有点着急。低头的时候发现自己满身头发,你说:你肯定也会沾头发啊,我有点生气的说:你怎么不告诉我,我好做好防护啊,你自己到是防护得好好的,心里觉得好像我好与不好你都无所谓。你不理,也不悦,自己带着理发器到洗手间继续理发去了。我抱起一直在身边打转的孩子,天!怎么感觉孩子也剃了个头似的,我继续打趣:你剃个头,怎么我们娘俩都一身的头发。你继续不理,后来爆发说我:给我理个发,我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什么都是我造成的,我有些委屈。</h3><h3> 就这样磕磕绊绊的过了一晚上,洗梳好后已十分困乏,很快睡去,凌晨3点多被孩子吵醒,再无睡意,想起之前发生的事,心里难受,逐文字梳理,随风而去。</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