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我从一个少年慢慢长大</h3><h3>我家的墙后一条水渠</h3><h3>每每在晚饭后我便站在水渠</h3><h3>遥看北面一座山上的烽火台</h3><h3>高高伫立,直刺天空</h3><h3>那些时候都是黄昏</h3><h3>夕阳照在烽火台上,一片金黄</h3><h3>金黄的遥远,就像是谁的梦</h3><h3>眺望过无数次,静默无语</h3><h3>烽火台也缄默无语</h3> <h3>我常常若有所思</h3><h3>不知道那后面会有什么</h3><h3>我甚至有些恐惧</h3><h3>有些时候还会有莫名的忧伤</h3> <h3>每一个黄昏过去了</h3><h3>水渠里有时候淌着哗哗的水</h3><h3>远处的烽火台一直在那儿伫立</h3><h3>遥遥无可期</h3><h3>我不知道它已经伫立了多少年</h3> <h3>当我们从北面的深沟里戏耍完了之后</h3><h3>常常我仍然会站着遥望</h3><h3>有时候我觉得它在悲悯的看着人间</h3><h3>甚至看到了我</h3> <h3>那时候的世界多大啊</h3><h3>烽火台已经是遥远的事情</h3><h3>我的世界里有阿黄,建民,新中</h3><h3>还有蓝帽子,永远丢不了</h3><h3>不论丢哪儿,阿黄总会找回来</h3><h3>我的少年充满了烂漫</h3><h3>烽火台也是少年的记忆</h3> <h3>当我拿着铅笔,烽火台仍然矗立在那里</h3><h3>我从来不知道谁给谁做的花衣</h3><h3>我是一个懵懂的少年</h3><h3>却有时候沉浸到莫名其妙的思绪</h3><h3>烽火台一直在我的记忆</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