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后记</h3> <h3> 脱稿之际,正是去年夏末一个子夜。夜深人静,仍无倦意。静坐案几前,看着面前厚厚书稿,渐渐化出一幅幅熟悉的画面。</h3><h3> 2001年仲夏,用酷暑一词毫不为过。由于妻子身体不适,容不得空调,我只能借以小小鸿运扇微调,写一行字,用干毛巾擦一下粘湿的玻璃台板和双臂;正当灵感随着笔端涌现时,妻子的一声“帮我倒一倒水”,立即搁笔,以最快速度予以帮助,待回到案几前,灵感全无,只好苦苦追索。在我的收藏成果中,伴随着妻子太多的辛劳、体谅和理解。在她身体好的时候,她包揽了家务,让我尽多精力和时间投入收藏活动,以至我能有数百篇拙作见于多家报刊和书籍上。我们家庭几次评为文明家庭,与夫妻间感情甚笃及妻子的任劳任怨是分不开的。</h3><h3> 我的收藏活动和对藏品硏究成果,多次见于新闻媒体,是真挚朋友们的相助,使我的火花藏品日积月累,是真挚朋友们甘当幕后英雄,将我推上荧屏、报纸、辞书和电波。真挚朋友列队而来。现已在香港《大公报》当编辑的夏智定先生,当年去香港探亲时,总是念念不忘为我带回难以收集到的火柴实物;号称幽默笔杆的罗幸,十多年前为我觅来精美艳丽的阀门卡火柴实物;从事旅游业的刁兴林,每每带团回来,总有不少颇有当地特色的火柴;誉为“花界才子”的林辉、何永忠,不时地赠阅大作、新书,使我了解更多信息;老画家杨露影叫我上门在他的火花册中尽情挑选;当年在报社工作的王克恩,点烟时猛然想到收藏火花的我,把还剩几根白色火柴的日本火柴盒一并送给我;出差北京开会的严汝祥,返沪时,带回了好几枚珍贵的名人签名封;经营火花的倪忠惠,总是向我提供价廉物美的火花。这些,我永远记得。金洪远、洪丕漠对我写作的大力支持;王晓君、周鸿恩、吴少华对我收藏活动的积极宣传,杜功东、刘永鑫、徐立彦、周阿娣对我生活的亲切关心;编辑金铢、冯朝晖鼓励我多写高质量的稿件;退休却笔耕不辍的周庚,见到有我拙作的报纸,立即邮寄给我;江仲英、翁仰刚、李树松、俞士芳等集花前辈丰富的集花经验及藏品来往中的美德……这些,我没齿不忘。</h3><h3> 新闻媒体上的宣传,使不少人慕名频飞鸿雁,有祝贺的,有询问的,有寄赠火花的,也有寄相关资料的。当年一位素不相识的淅江朋友,寄来英国伦敦“黑色博物馆”案例《火柴梗上的血迹》,让我高兴了好一阵子,因为它增长了我的知识,丰富了我的火花藏馆藏品。</h3><h3> 站在记忆力最高处的东西,一幅幅、一幕幕呈现眼前。</h3><h3> 尽管收藏之路坎坷不平,但它给我,也给我的家人、朋友带来欢乐。搞文学创作的李保和曾赠我题词:“一个朋友就让我拥抱了整个世界。”他的题词不仅给我的业余文化生活增添一丝高尚情趣,而且成为我克服收藏途中困难的动力。白天,我在工作岗位上尽职;晚间,对着火花藏品自我欣赏、自我陶醉,沉浸在一片自得其乐气氛中。一套套各地火花放在桌上,张张黑卡纸堆在沙发上,地上摊着大大小小的盒子,一片零乱。就在这零乱之中,我按火花分类整理着,有时在沉寂中举首望钟,早已迈进新的一天;有时音乐伴我与火花步入子夜。多少个静谧的夜,有时吟起“躲进小楼成一统,管它冬夏与春秋”,顿觉超脱,进入物我两忘的另一境界。</h3><h3> 此书即将付梓、面世时,上海科技出版社两位编辑数月来的辛勤劳动、无私付出的优秀品质;设计师盛文钢精美版式,以及不厌其烦、认真修改的精神,都给我留下极为深刻的印象,将激励我更好地写作,为精神文明建设增添一砖一瓦。 </h3><h3> 在此,对鼓励、帮助、支持过我收藏活动的朋友,一并表示衷心谢意。</h3><h3> 2002年4月于华唐苑</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