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同天”与“武汉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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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  早几天,被“日本告诉我们中华诗词之美”这样的话题刷屏了。 其实,我们知道,中华诗词一直都美。 大少一向抗拒去日本旅游,原因是那段屈辱的历史。现在,他说他会去日本旅游,因为疫情中日本人的善意和善举。他还引用了一句话:历史不能被遗忘。但,今天就是明天的历史。</h3><h3> 谢谢所有的温暖。 </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 <h3></h3><h3></h3><h3></h3><h3></h3><h3>#化繁为简# &nbsp; “山川异域,风月同天”、“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确实用得很妙。 但,“武汉加油”、“武汉不哭”,不应该备受诟病。</h3><h3><br></h3><h3> 我记得这样一个小故事,白话文推行之初,受到了很多阻力。 胡适给学生出了个题:前几天行政院有位朋友给我打电报,邀我去做行政院秘书,我不愿从政,决定不去。为这件事我复电拒绝。复电是用白话写的,看来也很省字省钱。不妨请同学们根据我这一意愿,用文言文来编写一复电,看看究竟是白话文省,还是文言文省?” 最简短的电文内容是:“才学疏浅,恐难胜任,不堪从命。12个字。 而胡适的答案,简单粗暴,就五个字:干不了,谢谢! 大家可以细心想想两个问题: 汉字为什么要化繁为简? 为什么要推行白话文? 想通这两个问题后,你们觉得“武汉加油”,“武汉不哭”有什么问题?<br></h3><h3></h3><h3></h3><h3></h3><h3></h3> <h3></h3><h3></h3><h3></h3><h3></h3><h3>#这些年,打动过我的文字# 我喜欢“万家灯火”、“炊烟袅袅”这两个词,芷逸妹钟爱“灯火可亲”和“默然相守”。我爱人间烟火气,芷逸妹爱相守相依的温情。这四个词,没有特别优美,但有温度。 朋友圈里看过一段文字,大概意思是: 我们一起回家乡祭祖,我和大姨说说笑笑走向外婆祖屋,大姨高呼一声:妈,我们回来了! 推门进去一瞬,看着空落落的院子,大姨才猛然想起:外婆已经于半年前病逝了。 我亲爱的大姨,像个孩子一样,站在院子里痛哭。 这段文字,真的没有讲究过什么技巧、修辞、词藻。但,我看哭了。</h3><h3> 爸妈出国以后,作为黄家在中国的唯一代表,每年我们都回开平祭祖。 第一年,回家的路上,大少说:“我们下午和爸妈出来益华喝个茶吧。”话一说完,他就想起爸妈已经出国了。 后来的后来,我每一次想起这个片段,就忍不住流泪。 我曾看《歌手》泪流满面,就因为一句歌词:“来过我生命的你,叫我如何送行。” 爸爸去世后一段很长很长的时间,亲戚朋友,我谁也不告诉。 其实,心里有个很傻的想法:因为从来没有亲眼目送你离开,所以愿意相信,你一直都在。 所以,这句歌词一下子就戳中了我的泪点。<br></h3><h3></h3><h3></h3><h3></h3><h3></h3> <h3></h3><h3></h3><h3>#简单文字中的情# 芷逸妹给我转发了一段视频,我边看边哭,两眼通红。(两分多钟,大家也看看啊。) 片段一: 大巴车前,一位丈夫带着哭腔大喊 “赵英明,平安回来。 你平安回来,老子保证把一年的家务做了! 听到没有!” ——我读懂了“望卿安好盼卿归”的情深。 片段二 一个男子把土耳其人肉带回的口罩送给交警,交警问他:你贵姓啊? “免贵,中国人。” ——我读懂了刻入骨血的民族魂。 片末字幕:“武汉加油,我们都在!” ——我读懂了风雨同舟。 这些文字,都朴实无华,但胜于千言万语。<br></h3><h3></h3><h3></h3> <h3></h3><h3>#雅与俗#</h3><h3>“武汉加油”是口语,或者说叫俗语。 “风月同天”相反,是雅言,或者说叫雅语。 雅言用得好的,可以成大师。俗语用得好的,也可以成大师。 它们都能通向文学的至高殿堂,都能通向人类表达的极高境界。</h3><h3>六神磊磊说的在理。 最能打动人的,不一定是优美的文字,而是感情。文字之美,美在真诚,美在走心。 <br></h3><h3></h3> <h3></h3><h3> 最后,借一首很美的诗祝福武汉: “山深未必得春迟,处处山樱花压枝。 桃李不言随雨意,亦知终是有晴时。” 亦知终是有晴时,同到武汉赏樱花。<br></h3><h3></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