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战斗在疫情一线"老兵"的内心独白

梦远

<h1> 王志远/文</h1><h3></h3><h3> 一群17年前“非典"时期需要我们保护的80后,现正保护着我们。徐光明就是这其中的代表。</h3><h3> 徐光明,一个拽着80后"牛耳”出生的80后,高中毕业,1999年入伍,2003年参加工作,曾任河南新蔡县关津乡徐庙村委党支部书记。现任关津乡综合执法队队长。</h3> <h3>  他是时常与我们擦肩而过微笑问好的人,他是一个一闪即逝走在人群中认不出来的人,在疫情来临时他来不及思考,本能的投入到这场没有硝烟的战役中。因为他有一个响亮的名字叫老兵,有一个自带光芒的称号叫党员。</h3><h3> 他说,这次疫情中乡里也没有明确说我担任什么角色,就是疫情一开始我就申请干一线的活,然后乡里把我的电话报到县里疫情指挥部,指挥部有需要接送的疑似病人给我打电话我就去接,乡里这边有需要隔离的我也去送,大概算是应急的那种吧。</h3> <h3> 疫情说远不远,随着新年的钟声它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就来了。从我乡有了第一例确诊新冠肺炎病例,大年初二我就向党委政府写出申请,因为出现确诊病例,需要和他们家属了解患者所有的情况,基层工作的条件也有限,没有特殊的防护措施,但是我们自愿去最危险的地方,去接触患者的家属,不是我逞英雄,我也知道这次病的厉害,我也上有老下有小,我更知道一旦感染可能就是生死,谁让我是老兵? 谁让我是党员?</h3><h3> 提交请战书给乡党委政府,很多人都不理解,认为我在出风头,认为我在体现个人英雄主义,可是他们根本不理解,我写申请书是因为我受政府培养多年,又是一名老兵和党员,想了一万遍我没有一个理由逃避。入党时说的冠免堂皇,当兵时走的理直气壮,党和政府需要咱的时候咱不能装熊,硬着头皮也得上。</h3><h3> 乡镇基层工作者,哪个不是家庭的最重要一员,哪个不是上有老下有小,“为什么上前线的人不能是我”,我没有学问,没有职务,也不是侠客,可是我是一名中国共产党党员,我有责任有义务去践行我入党时的诺言。每次小儿子用妈妈的手机给我视频,用还不清晰的语言问,爸爸你怎么不回来,我总是说爸爸打完小鬼就回家,回家给你买糍粑…</h3> <h3>  我很欣慰,写申请书的第二天,我所在乡镇派出所一名辅警两名队员找到我也自愿加入了接送疑似病人隔离和接送留观人员的队伍。这样我们这个队伍就有四个人。我们四人在乡政府临时找个房间,每天等待电话出任务,时至今日已经二十四天了。 由于我们和病人家属接触过,还和疑似隔离病人有过接触,所以我们出了任务回来基本都在屋里,尽量不和工作单位的人接触,我们都是自己起伙做饭,自己相互理发,睡觉上厕所都是独立的。有时我们四人互相开玩笑,说我们是世界上最孤独的人。我问他们后悔吗?他们都会认真的摇摇头,说冬天总会过去,春天一定会来。在一起的二十多天,生死不记,无怨无悔,他们唯一向我提出的请求是: "我能入党吗?″</h3><h3><br></h3><h3> 多纯粹的目的,我问他们你们跟着我干这么危险的工作,又得天天和坐牢一样的熬时间,为什么要求入党,他们说我们因为看见了你的申请,看见了一个共产党员本色,才放下一切要求和你一样!</h3> <h3>  每次疑似病人取消隔离,送他们回家,总是听见那连声的谢谢,我说,你们应该谢谢政府,谢谢奋斗在一线的工作人员,他们才是最应该谢谢的人,</h3><h3> 每次接触患者家属,看见他们眼中的期望和无助,心里暗流着眼泪,因为他们也是受害者。我们不能躲避他们,再危险我们也应该给他们提供有限的帮助。令我终身难忘的是几天前送一例确诊治疗痊愈患者回家,当我把他送到家门口时,看见他们全家放声大哭,我知道那是高兴的泪,那是感激的泪,真正感受到什么叫生离死别,什么叫浴火重生。</h3><h3><br></h3><h3> 疫情无情人有情,我相信在这场突发的全国性事件中,有数不清的默默奉献者,我们的白衣天使们,我们的人民军队,我们的社会爱心人士…他们以人民利益为初心使命,不以立功进阶为动力,我们还有什么理由不奋勇向前。所以前几天我在朋友圈写过这么一句话:“在苦难当中的众生,承受苦难的众生,恰好也是互相搭救彼此的众生。”</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