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万恶的新冠成功地把我改造成足不出户的宅男后,又成功地把我逼成“主播”。</h3><h3>眼看着寒假早己结束,但战疫情的“集结号”仍在持续吹响,胜利在望但不知胜利的号令何时下达。于是学校终于宣布新学期采用线上加线下授课模式,全休老师动员起来,年轻人没什么问题,年纪大一点的,特别是平时不关注现代教育技术的老师,研究生又不在身边,就可能会有些吃瘪。我属于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中间层,若学做笨鸟先飞,应该也没问题。于是最早一批建起QQ群,学院建议钉钉开课,又立马下载钉钉手机端和电脑端,建起钉钉课程群。好在研究性课程本来就是小班化教学,最少5人,最多10来人。因此,先选择这个班进行试讲。第一次先试试能否直播,第二次再试试能否连麦、分屏。都没问题,自然信心大增。</h3><h3>然而,昨天下午3点开始的课程,此前24小时却未能合上眼。说紧张好像并不紧张,说兴奋似乎也没什么可兴奋的,但就是睡不着。思来想去,应该被网上关于各种直播中的笑话给害的:一位老师直播结束忘记关麦就吃起面条,结果全班学生听了他几分钟的嗦面声;一位老师不懂得调整摄像头,造成视频中两个鼻孔朝天,十分搞笑,而且他夫人看他头发不够整齐,伸手去捋一下,二个人在视频上便“吵”了起来;一位老师忘记点击直播开始钮,结果空对着电脑白讲了一节课;最严重的是一位老师直播前更新flash,电脑不幸中了毒,更不幸的是老师因电脑关了声音不知道电脑在自动播放不良视频,而另一端的同学全都听到了令人耳根发烧的声音,酿成了教育事故。尽管校领导和教育部门调查组接受了老师的解释,但网民却表示怀疑……毫无疑问,这次直播给老师的教育生涯留下了巨大阴影。如果说我有什么担心的话,就怕直播课程中出什么妖蛾子。</h3><h3>人憔悴了,但斗志未减。下午二点半,我悄悄拿起电脑,从卧室走进书房,开始直播前的准备工作。突然发现充电线忘拿了,想想刚充满电,应该可用三五个小时,便不打搅夫人休息了。我先在群里和学生打招呼,见人到齐,便点击直播,开始了我的第一讲。讲了几分钟后发现群里没有反应,再一看原来忘记点开始键,差点我也闹出空对电脑白讲课的笑话。</h3><h3>十多分钟过去,一切顺利,心中大喜。讲了半个多小时后,要向学生展示PPT,于是转换分屏模式。分屏成功,心情更爽。此时学生反映直播模块挡住了部分PPT,于是我尝试把模块往下拉,只露一点头,这就不影响学生观看,也便于后面转换。然而,当我转为摄像模式,向学生提问,要求他们讲讲他们所知的马克思预见的事例时,我发现找不到直播模块了,同学们是否连麦我不知道,有学生告知他已连麦了,但不见了模块我无法点击连接。想关闭重启,又怕视频不完整,因此只能取消互动,继续我的主讲。讲完马克思,再讲毛泽东。奇了,那个模块居然毫毛征兆地出现了。于是,三位同学连麦讲了毛泽东的预见故事。讲完还剩15分钟,布置课堂作业:预见20年后的自己是一个怎样的人。几经鼓动,逐一发言。讲完最后一个,还剩3分钟,我本要总结一下,但电脑居然缺电自动关机——看来直播的耗电量是一般使用时的一倍以上。于是,我在手机上宣布下课,同学们表示感谢后先后下线。</h3><h3>第一次直播结束,我的主播生涯正式开启。这次11人的本科生直播小课比较圆满,但当50余人的研究生教学设计大课开始,还能如此顺风顺水吗?我会不会又出现一个不眠之夜?</h3><h3>欲观老夫更多作品,请加微信好友:zjsfdxcw</h3> <h3>老夫直播中(夏玉吉截图)</h3> <h3>分屏后呈现的PPT封面(夏玉洁截图)</h3> <h3>分屏后呈现PPT内容之学生作业分析(张晨悦截图)</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