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立春后,天气转暖,冰雪消融,春风拂面,神清气爽,好不惬意。春天是个多风的季节,好鸟凭风力,只上九重天……这本是个最适合放风筝并放飞自我的季节。一场新型肺炎阻挡了我们出行的步伐。蓝天白云和我们隔窗相望,春风透过开着的窗向我们连连点头,频频招手,邀我们去赴春天的盛宴。春光再美,外界的诱惑再大也抵不过我们对生命的敬畏,健康的我们足不出户,一样能活的怡然自得,风生水起。</h3><h3> 正月本是放风筝的好时光,风筝好玩是好玩,可他太矫情,既要求场地,又要求风力,条件太苛刻。现如今,外面如狼似虎的冠状病毒不知躲在哪个角落准备给我们致命一击,只有家中才是最安全的堡垒。风筝和生命孰重孰轻不言而喻,风筝是放不成了,还是让它束之高阁沉睡不起吧。没有风筝就玩风车吧。现在的社会物质充沛——只有想不到,没有买不到,方便的购物条件成就了一群懒人。本来稍微动动手就能做的小玩意,也很少有人做了。现如今为了自己也为了他人的安全,足不出户有些东西有钱也一时半下买不到。这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的岁月,那时候物质匮乏,好多东西有钱都没地方买。许多东西都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h3><h3> </h3> <h3> 小时候过年是个很隆重的事情,由于物资匮乏,好多东西必须提前采购,准备好。那时几乎家家户户都有个采购的清单,在这张采购年货的清单上,红,黄,粉,绿……各种颜色的纸张是必不可少的物品,那时吃食可以少买点,纸张是万万不能不买的。节日气氛全靠这些纸张来渲染了。要知道——那时的对子都是手工写的,自己会不会写没关系,红纸是必须提前备好的,毛笔字好的自己一挥而就,不会写的请人代笔即可。门楣上贴的长钱,大字都需要自己用五颜六色的纸张裁剪而成。节日中的花灯都是家家户户自己手工制作,制作灯架的材料可能不同,但灯面无一例外的都是用各色的纸张糊的。以上这些东西制作完成后,都会剩下些边边角角。记得那时候,爸爸每次都把裁剪后无用的各色纸张的边边角角,叠放的整整齐齐放在一起。这些在别人眼里已经是废弃物的东西,在爸爸这里却是有大用处的。</h3><h3> </h3> <h3> 爸爸最擅长的就是变废为宝,物尽其用。不知道何时那些在一般人眼里的废物,就被爸爸拿来给你一个出其不意的惊喜。等那些彩色的小纸片积攒的多了。爸爸就开始为我们做风车。稍微大点的纸爸爸把它们裁剪成一个个大小不一的正方形,爸爸用剪刀剪几下,把四角折起来,用浆糊把顶端固定,一个个大小不同,颜色各异的风车就完工了。那些指头肚大的小纸屑也被爸爸修剪成一个个小小的圆,黏贴在风车的顶部。红色,粉色的风车,配绿色或是黄色的小帽子;绿色黄色的风车配红色粉色的小帽子。静态时这些异色的小帽子让风车变得活泼不枯燥,风车快速转动起来后,就能让人知道什么是万花丛中一点红,或是红花还需绿叶扶了。<br></h3><h3> 风车都做好后——找一根细铁丝般粗细的韧性光滑小棍,按照个大小的顺序,把他们一个个用小棍串起来,每个风车中间用一小截白色的高粱杆的瓤子隔开,然后把他们插到提前准备好的向日葵杆上 。风车就是我的了,我拿着风车在院子中跑来跑去,那些色彩鲜艳,大小各异的风车随着我的动作转个不停歇,我开心的笑声洒在了我所跑过的角角落落。风车的性子比较随和,有风可以自转,无自然风只要走动时带起的微风也能转动起来。</h3><h3> 那时我的风车和同院的小朋友比——即使不是最大,也可能不是最多,但一定是最精致转动的最快的。爸爸做的风车稍微有点风就会转个不停,有的小朋友的风车即使是很大的风也只是随风摇摆几下罢了。当时问过爸爸原因,爸爸说,要想风车转的快,四角剪开的长度必须一致,还有必须从中心位置穿过。这就是——戏法人人会变,奥妙各有不同。要想把一件事做好做精致,就必须掌握关键所在,而不是得过且过不求甚解。</h3><h3> </h3><h3> </h3><h3> </h3><h3><br></h3> <h3>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一转眼几十年就蹉跎了。躲避冠状病毒赋闲在家的我,为了不让女儿在家一直和电视对视,安抚女儿那颗蠢蠢欲动,向往大自然的心。让我想到了留在记忆深处童年时的风车。说干就干,从书柜里找到几张闺女做手工剩下的彩纸,一管胶棒,一把小剪,和女儿动手做了几个风车。找来一根织毛衣用的棒针把风车穿成一串,风车与风车中间系上些毛线当界限,风车就完工了。风车在女儿的手里随着她运动的速度时而快,时而慢转动着,女儿的笑声随着风车的转动飘荡在家中的角角落落。快乐有时候是件很简单的事,只要我们愿意寻找,愿意行动人生的字典中就找不到枯燥,乏味这些颓废的字眼。<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