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我出生在甘肃漳县新寺镇西堡子,三岁离乡,九二年随母亲回新寺前,对老家没什么印象。</p><p class="ql-block"> 九二年后,又陆续回新寺五六次,其中有两三次是奔丧吊孝,来去匆匆。</p><p class="ql-block"> 记忆中的新寺,首先是那条从贵清峡流出清澈的龙川河,还有大柳树,大悬崖,围着火炉吃的酥油饼,喝的罐罐茶,还有想起就流口水的哨子面,辣子肉末炒豆豉,炸油饼,炸洋芋串……,家乡的一草一木那么亲切,家乡亲人的笑脸,仿佛就在眼前。</p><p class="ql-block"> 虽在城里生活了一辈子,但随着步入老年,魂牵梦萦的还是故乡。西堡子,吊七湾,那儿有我的根,那儿埋着我的爷爷奶奶,埋着我的祖先,写到这儿,不禁泪花在眼眶打转。</p><p class="ql-block"> 上一次和老伴回老家是2015年的5月,我们乘火车在陇西下车,侄儿玉林打电话说要开车去接,我说不用,我们坐班车即可,玉林电话里说“二爸,我不接你接谁哩?”顿时,一股暖流湧上心头。</p><p class="ql-block"> 五月的漳县,五月的新寺,黄灿灿的油菜花,綠油油的麦田,田野里不知名的野花,上下飞舞的蜜蜂和蝴蝶,一派生机盎然。啊,故乡,我回来了,呼一口空气是那么沁人肺腑,清新香甜!</p><p class="ql-block"> 几年未回,故乡变了!百年老街不复存在,代之而起的是随处可见的两层三层小楼,一式的上库房下店面,只有那颗饱经沧桑的大柳树还倔犟地矗立在街当央。</p><p class="ql-block"> 还有我心中的河——龙川河也面目皆非,小城镇建设带来砂石过度地采挖,结果河水混浊,河道七拐八湾,河道边零乱的建筑,仿佛膏药贴在家乡俊美清秀的面庞。这还是我的龙川河吗?只有一声叹息。</p><p class="ql-block"> 岁月如梭,世事变迁,老一辈的亲戚大多故去,成长起来的小字辈三五成群。"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人生短暂,我们每个人都是过客。</p><p class="ql-block"> 背着相机在新寺集市上走街串巷,陌生的乡亲们投来好奇的目光。浓浓的乡情,浓浓的乡音,父老乡亲,莫诧异,莫好奇,我不是游客,我也是新 寺 人!</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写于2020年2月13日</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h1><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l</span></h1> <h3>我和玉林</h3> <p class="ql-block">贵清山</p> <p class="ql-block">遮阳山</p> <h3>玉林和新云</h3> <p class="ql-block">油菜花开</p> <h3>尕姨和尕姨夫</h3> <h3>他们的大大叫我舅爷</h3> <h3>新寺镇</h3> <h3>大悬崖</h3> <h3>南谷瀑布</h3> <h3>木梯寺</h3> <h3>木梯寺</h3> <h3>木梯寺</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