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老家是灵魂依附的地方,是梦想孕育的地方,是可以想起诗和远方的地方。确实,老家给我一份娴静,岁月如老家静好!</h3><h3> 万恶的疫情让我们普通人只能宅在家里,老家就成了理想的宅居之所。整个春节,从大年夜到元宵节,我都宅在老家,有机会参与了老家的生活,父亲的劳动,记忆也被渐渐拉长。</h3> <h3> 如今的老家真好!酷似别墅的房屋,清清小河,流水潺潺,夕阳辉煌,天空湛蓝。在这样的老家,借着寻来的4G信号,借助钉钉网络授课,批阅作业,想象着求知若渴孩子,无比辛苦的家长,天空飘来两个字“幸福”。是别样相处的幸福,是暂得的,偷来的幸福。</h3> <h3> 真正的老家应该追溯到儿时,那时一家人挤在一间半石板房里,不记得是不是很温暖,但确实很快乐。我儿时的记忆就在这片废墟里。</h3> <h3> 有机会再和老家相见,是因为父亲忙着吊酒,我接到了砍包谷杆子的任务,才爬到上山,私会老家。</h3><h3> 砍包谷杆子本是去年秋冬的活儿,父亲忙就一直拖到现在。劳动并不辛苦,因为我觉得是更多美好的体验。休息时,二表哥送来梨和苹果,还有他用心保存下来板栗,炒熟了。我一并享用了,一种无以言表的爽。当年劳动休息时如果可以肯一个生红薯就无比幸福。“老天惩罚武汉人,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表哥坐下来陪我聊天,开口就是设计到了疫情。“老天惩罚不只是武汉人!”我附和这纠正。表哥朴素的迷信的认识,在疫情面前仿佛无比正确。我自以为是的和表哥聊好多关于疫情的事,表哥将信将疑。脑海不觉浮现儿时以表哥为师美好画面。</h3> <h3> 老家的残壁断垣,仍然昭示着岁月的印记。这个洗脚盆就让我想起儿时一家人把脚都放在里边的情景。</h3> <h3> 表哥兄弟六人,现在各奔东西,他家仿佛更像老家的样子。</h3> <h3> 废墟上一副破旧的灯笼,让我想起儿时过年的快乐。糊灯笼,画灯笼画,好像家家都有人会。用竹子做成各类灯笼,是我儿时过年的玩具,灯笼的样式并不比花灯节里少,只是物质匮乏少了些色彩罢了。更得意的是,稍大一点,我们几乎人人都会做各式的灯笼,最常见的是兔子灯笼,装上用泡桐树锯出的轮子,拉着穿家走户。</h3> <h3> 这也是老家,是曾经生活了几十年的地方,看着自己染的窗子和门,自己刷白的墙,特别亲切。劳动结束在粗糙的水池里洗洗手,感觉这里的水才是天下最好的水。</h3> <h3> 这里是我儿时的乐园,也是鸟的天堂。儿时用竹枝为梯,爬上竹冠,再以竹枝为床,夜幕降临的时候躺在上面,屏住呼吸,鸟儿就会落在手上。</h3> <h3> 竹园里我们踏成平地,现在棕树竟然张这么高这么粗了,让我不敢不惊叹岁月,不敬畏上苍。</h3> <h3> 现在的老家好美,除了风景,还有这人与鸟的和谐,与童年一般的和谐。</h3> <h3> 夕阳预示着老家明天的辉煌,不知道怎的,我心里还是掠过一丝淡淡的忧伤,不知我如夕阳时,可否还有如我记录夕阳的人。</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