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灵的美篇

译灵

<h3> 《茶馆况味》 &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山城的交通茶馆,是我在重庆行游时必去的地方。自诩自己不是茶客,充其量是个路人者。这个有着“重庆第一老茶馆”声望,对喜好街拍的人有着很大的“杀伤力”的,试问当下社会有几处称得上象这样土得掉渣的茶馆? &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去年四月去川西采风结束,作客重庆,特意走访重庆最有名的老字号茶馆。茶馆位于著名黄桷坪涂鸦艺术街上,茶馆的入口很低调不易被发现,穿过狭窄的过道,就是大厅,几分大隐隐于市的味道跃然眼前。当踏进走进茶馆时内心不由的惊讶不已;木梁结构老式条凳、方形老木桌、破旧的店内环境,水泥地面、红砖柱头、被抹布抹得光亮的四方桌、条凳、青花茶碗、白铁皮水壶、发出杂音的收音机…… 暗赞这保存得如此原滋原味的茶馆,不正是心属中的老茶馆? 进门后,随意找了一张空闲桌旁坐落 ,要了杯菊花茶。举目四周;昏暗的屋子里黑压压地坐满了人,下棋的、打牌的、看书看报的、聊天的……。一个最本真、最市井的重庆老茶馆跃入眼帘。喧闹而热烈的茶馆,好似把时光拉回到过去。 当然,茶馆里不全都是茶客,四五个拍照的人在茶厅里人群中窜来窜去忙碌拍摄,有的还要求茶客摆PS配合拍摄。好在茶馆里的人不太在意,茶客与伙计自是“司空见惯”。而我则是“慢笃”在旁寻找、不慌不忙地边饮边拍,等待合适机会,拍下了不可重复的趣味瞬间。转眼间就到了晌午,在离开茶馆时,心里还是依依不舍,暗忖着若是再来茶馆也不知是何年何月? &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可没想到时隔九个月,新年伊始之际,再度作客重庆,庆幸又能拜访这个称得上山城最烟火气的江湖茶馆,惊喜不已。抵渝后,翌日清早直奔交通茶馆。此番已是熟路,但不轻车,毕竟是十几公里路程,一个多小时后便匆匆赶到茶馆。熟悉的茶馆依旧如故,只是不见以前热闹喧嚣的氛围,茶客不多,没有几桌,显得有些稀疏,可能是时间还早,天还刚亮,重庆与上海有一个钟头的时差,眼下还没到九点,抑或是年关将近的缘故。进入大厅,挑了个靠墙边死角的方桌,便于放置背包,在桌面上二维码标贴扫描点了碗茉莉花茶,不久,伙计就提着热水瓶,揣着盖碗茶盏送来,在茶位上扫二维码点单,这应该是老茶馆中唯一时尚的元素。接过茶盏,用茶碗盖子轻轻把浮在茶汤上的茶叶推开,嘴皮抿住茶碗,长长地嘬一口,那响声仿佛就是这一碗茶的惬意,紧随而来是那微烫的挟裹茶香的茶汁,浸润过舌尖犹如是琼浆玉液似的,昔日时光隽味顿时在唇齿间弥漫。一个盖碗儿,一泡老荫茶,一条条的长木板凳,一提二尺长嘴水壶,这些构成了山城茶文化核心要素。 徜徉在陈旧茶馆的阴暗慵懒氛围中,放空思绪,独享这悠闲散漫的时光。取了出带来的零食权当茶点,边吃边饮,静静地坐着。稍后起身,时而挎着相机,时而又揣起手机交替上阵,四处梭巡,寻觅此间不经意的邂逅与瞬间,并记录这行将消逝的真实的市井生活的物象。 &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走出茶馆已是午饭时间,外面亮光有些刺眼,周边涂鸦街面依旧是那样另类、耀眼,街面上洋溢着新春的气息,混合着过年的味道,深深一呼吸,抬头仰望,灰暗的天气没有一丝的阳光,谁会知道将会有一个史无前例的疫年正在悄悄地逼近…… 于忠明 写于庚子新年<br></h3> <h3>本属于当地运输有限公司的员工食堂与澡堂,在1987年,改成茶馆,故取名“交通茶馆”。</h3> <h3>一碗茶盏度春秋</h3> <h3>喝茶聊天兄弟情</h3> <h3>心无旁骛只为棋</h3> <h3>最忆盏壶是茶魂</h3> <h3>携子打卡网红地</h3> <h3>饮茶刷屏亦乐乎</h3> <h3>观棋撩面两不误</h3> <h3>茶餐主食——重庆小面</h3> <h3>闲观品茶消时光</h3> <h3>蓦然惊视为何人</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