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军哥不朽 音容宛在</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怀念献文兄</b></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吴 克 平</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庚子年注定是一个极不平凡的年份。</p><p class="ql-block"> 2019月12月底，武汉就传出了不明新型冠状肺炎的危重病人的消息，随后问题日趋严重，医院告急，病人求医暴增，医务人员感染了，人传人己成事实。2020月1月23日上午十点，武汉拉响警告，武汉封城，公交地铁停运，机场关闭，高速公路关闭，这是建国以来，武汉首次封城。武汉三镇寂静得使人感到恐惧。全城拉响了一级应急响应。</p><p class="ql-block"> 1月初，我从朋友那里打听到了程献文同志感冒了的消息，我曾于12月31日还用微信转发“30日晚间，一份名为《关于做好不明原因肺炎救治工作的紧急通知》，落款为武汉市卫生健康委员会医政医管处的红头文件在网络上广泛传播。”告诉他有此消息，提醒他注意防护。</p><p class="ql-block">1月10日发现他自已患感冒，在门诊吃药打针，</p><p class="ql-block">1月18日，CT双肺像白棉糖一样，</p><p class="ql-block">1月22日呼吸急促，躺在门诊急诊重症室抢救，</p><p class="ql-block">直到1月25日，才住进病房。</p><p class="ql-block">治疗期间，2月8日还说自已能下床了，有好转的迹象。我祈祷能有奇迹发生！</p><p class="ql-block">2月9日，他病情急剧恶化，经多方抢救无效于2020年2月9日零点15分心脏停止跳动！</p><p class="ql-block"> 我是第一时间从高中同学武苓燕那里得到他病逝的消息:“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程献文今天早上走了，是他妹妹告诉我妹妹的，悲催啊，我们却什么都不能做，只能说一路走好🙏🙏🙏[流泪][流泪]”。</p><p class="ql-block"> 噩耗传来，不甚悲恸！我真的不敢面对这个事实，此刻，我站在卧室窗边，仰望那漆黑寂静的苍天，泪水沿着我的脸夾不停流着，回忆着我俩相处在一起的许多往事，这时，女儿走到我身旁轻声地说:“爸爸，你就哭出来吧！别憋着了！”老伴也过来劝我说:“要哭，你就哭吧！”此刻，我再也抑自不住心中悲痛，放声痛哭！“苍天啊！你怎么这么无情，夺走了我的献文兄啊！”</p><p class="ql-block"> 晚上，我在微信朋友圈里转发献文兄生前遗作《我的手风琴情结》以致怀念。</p><p class="ql-block"> 当晚22.28国杰兄发来微信:</p><p class="ql-block">国杰:“刚看到你发程的文章？？？”</p><p class="ql-block">克平:“无语！😂😂😂！”</p><p class="ql-block">国杰:“哭😂😂😂……！”</p><p class="ql-block">国杰:“在无奈面前选择坚强！！！”</p><p class="ql-block">克平:“国杰兄，千万要保重啊！”</p><p class="ql-block">国杰:“愿逝者极乐，望存者坚挺！”</p><p class="ql-block">克平:“是啊！”</p><p class="ql-block">国杰:“不要过悲，先安静休息吧！调好心态！”</p><p class="ql-block">克平:“谢谢国杰兄！安静休息，瘟疫来了，总是会有人倒下的，活着的人一定要调整好心态，迎接胜利！”</p><p class="ql-block">国杰:“自我防护，挺住就是胜利！”</p><p class="ql-block"> 当晚，我彻夜难眠，回忆着我俩在一起的许多往事。</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我和程献文是在武汉市老干合唱团相识相知的。2011年，记得献文兄来合唱团不久，排练间隙我俩聊天时谈到当兵的体会时，我说羡慕你当兵的历史。1965年，我也多次应征通过体检，就因为当时政策是“兵役服从高中”而没去当兵。我的大姐吴文君是1951年当兵的，现在，在中国人民解放军161医院工作，她退休后，仍然还在门诊部坐诊。献文兄接着问:“是不是吴主任？”我回答：“是啊！”他接着又说:有一年我腰疼历害，几次去161医院看病都没看好，走路都不方便。这次，还是单位干事送我去161医院看病的，当天正好是吴主任值班，她详细询问病情后，叫我站起来，她背对着我，她用双臂挽住我的双臂，把我背起来后来回摆动了几下，顿时，腰松动了，我立刻就能下地行走了。献文兄边说还边示范给我看。他说，真的神奇呀！我非常感激她。从此，我们俩在合唱团里就成为知音了。</p><p class="ql-block"> 2018年7月下旬，献文兄得知我大姐和姐夫在解放初期，都曾经在中南军区陆军总医院学习工作的信息，这时，他正在撰写《走进往事（4）我的大院》，文章里面的内容需要找到他父亲程波涛在中南军区武汉陆军总院任院长时认识和了解情况的见证人。他和嫂子一块特意邀请我的大姐吴文君姐夫宋嗣诚在他们家对面的熊胖子酒店里吃饭。席间，献文兄拿出他父亲与护士学员队合影照片让他们辨认，我的大姐夫对程院长特别熟悉，他15岁入伍时就在程院长身边工作，程院长对我大姐夫说:“你人还年轻，送你去学习吧。我身边再挑一个大个子当警卫员。”我的大姐正好是学员队的学员，照片中有她和程院长在一起的镜头。我们越谈越近，越谈越亲热，真的是有缘份啦！我真为有这样一位知心的好朋友而高兴！不知不觉几个小时就过去了，我们在一起渡过了一个快乐的中午。</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2013年6月21—23日，武汉市老干合唱合唱团参加了在台湾新竹举办的“第六届海峽两岸合唱节”，荣获银奖。献文兄在他的QQ日志里详细地记录了这次难忘的经历。特别是他作为合唱团的副团长，在申报办理赴台行程中，遇到了许多难以想象的困难，他总是任劳任怨，想方设法予以解决。他亲自驱车福州联系会务组，积极与北京相关部门联系，他超负荷的工作，包括他的夫人也参与其中帮助填写打印大量报表等。大会筹备组以程献文送的材料作为样板要求其他参赛队参照办理。经过他的积极努力我们才得以顺利地参加了赴台比赛。如果没有他全心全意地努力，台湾之行肯定成为泡影！这些情况是我们之后在他所写的日志中了解到的。他把在部队的优良传统和作风带到了市老干合唱团！</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2014年9月21-26日，我们随武汉市老干合唱团赴山东淄博参加“永远的辉煌”——第十六届中国老年合唱节，并荣获“齐风杯”金奖第二名的好成绩。同样离不开程献文副团长的精心的组织安排，他把合唱团的排练和演出作为一场战役一样，安排得井井有条，以身作则，率先垂范。这次淄博行程，我们俩有幸分在一个房间里，经常在一起促膝谈心，他的许多优秀品质值得我好好学习，他真是我的良师益友！</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2019年6月初，我把准备随外甥一行四人自驾从武汉——新疆的路书发给了他，请教他这位自驾达人。他曾经在新疆当兵十年，退休后，他曾二次自驾从武汉到新疆，对新疆线路格外熟悉。他给我发来微信，详细给我介绍自驾线路情况:</p><p class="ql-block"> “克平，我只告诉你几个点，路线你自己定。</p><p class="ql-block">从若羌到库尔勒之间有一百多公里的胡杨林，是摄影的佳地。马兰（21基地）在库尔勒附近，从库尔勒至乌鲁木齐之间。</p><p class="ql-block">环北疆有两个地方值得一看，可可托海和禾木。可可托海在富蕴县，禾木距离喀纳斯只有一百多公里。</p><p class="ql-block">北疆的哈密，吐鲁番有许多可看的地方。巴里坤草原，回王府，额敏塔等。</p><p class="ql-block">若有可能，南疆的和田和喀什应当看一下。环南疆游阿克苏和伊犁自然经过了。巴音布鲁克我没有去过，但那是新疆必到的地方。你根据自己的时间定，路线规划是很大的学问。</p><p class="ql-block">其他的点我就不多说了，你们只要重视一个原则，不要跑冤枉路，即不走重复路线。”</p><p class="ql-block"> “好啊，这样的远行机会难得，好好保重身体，多拍精彩美片，等你满载归来！[强][强][强]”</p><p class="ql-block"> 2019年7月4——18日，我从新疆自驾回到了武汉，沿途写的美篇和在朋友圈里发的照片，你总是第一时间阅读並留言。鼓励我，支持我！特别让我感动！</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他曾告诉我，他每天上午要做20个引体向上，再拉上3-4个小时手风琴，午饭后稍作休息，再去游泳，每次至少一千米。我俩同庚，他的身体状况比我强多了，他在枪林弹雨的戍边战斗中没有牺牲，这次，却被无情的新冠肺炎病毒击倒了！倒在了没有硝烟的战场上！这到的是天灾还是人祸！</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我惊悉献文兄因感染新冠肺炎而不幸逝世的噩耗，甚感悲恸！你那爽朗的笑声，风趣的言谈，你的手风琴独奏《花儿与少年》乐曲依然回响在我的耳旁。</p><p class="ql-block"> 献文兄留给我和我们太多太多的回忆，留给我们近四、五十多万字的图文并茂的游记和珍贵的历史资料。你继承了父辈的优良传统，戎马一生，在祖国边陲新疆戍边十年，马兰基地氢弹核试验你率领一个排兵力冲锋陷阵收集样本，1998年抗洪，你又一次冲锋陷阵，率领200个学员奋战在最危险的湖北簰洲湾抢险，荣获总参英模称号！你非常热爱生活也特别懂得生活，你非常爱你的妻子！相濡以沫！你与嫂子自驾祖国的东西南北，夫妇俩共同登上了海拨5200米的珠峰大本营！你和嫂子足迹世界二十多个国家和地区，图文并茂记录着你们幸福的旅程，令我羡慕不已！你的勤奋和天赋，你的为人品德，你对工作和事业的执着和敬业，乐观向上，始终充满着朝气！你对朋友的真诚坦荡，待人热情，让我们永远永远怀念你！</p><p class="ql-block"> 军哥不朽！</p><p class="ql-block"> 音容宛在！</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吴 克 平</p><p class="ql-block"> 2020年2月15日</p><p class="ql-block"> 2021年2月8日修改</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注：这是程献文生前最喜欢的一张照片，是我于2014年9月23日拍摄山东淄博周村老街。</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摄影：王福成）</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2020年2月11日，国杰兄惊悉程献文因新冠肺炎不幸逝世的消息后，赋词一首:</p><p class="ql-block">“青海湖为什么是咸的，它留下了我的眼淚。”——程献文</p><p class="ql-block">斯人已去，其言铭心。数载声情和融，音咏南北，歌越海峽，其景历历于眸，赋微词隔江诵行。</p><p class="ql-block"> 《如梦令》</p><p class="ql-block">风雪驰舟戈壁， 青春酣洒军旅。</p><p class="ql-block">暮年驭轻骑， 青海湖嵌泪滴。</p><p class="ql-block">向西，向西，浩歌伴鹤千里。</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注:“向西，向西。”系借用程献文（网名:戈壁之舟）旅游文章的标题。</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庚子正月十六夜</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2011年10月，我们随市老干合唱团赴北京音乐厅作示范汇报演出时，程献文在天安门前的留影。</p><p class="ql-block"> （摄影：吴克平）</p> <p class="ql-block">2012年4月20日，市老干合唱团到武汉植物园春游时，我和献文兄的合影，两人笑得多开心啦，亲如兄弟一样！</p> <p class="ql-block">2014年9月23日，我和程献文在山东淄博周村的老街上，我俩都特别喜欢迎春给我们抓拍的这张照片。已成为永恒的纪念了！（摄影：李迎春）</p> <p class="ql-block">2016年夏，应深圳音协邀请，市老干部合唱团赴深圳参加合唱比赛。图为：我和程献文赵克强在深圳音乐厅广场上合影。赵克强老师因新冠病毒于2020年1月27日不幸逝世，献文兄同样因新冠病毒于2020年2月9日不幸逝世。我痛失两位知心的良师益友！（摄影：钟国杰）</p> <p class="ql-block"> 2018年7月下旬，程献文夫妇邀请我和我的大姐吴文君姐夫宋嗣诚一起在他们家对面的“熊胖子酒店”共进午餐。了解他父亲程波涛院长解放初期在中南军区武汉陆军总院时的情况。</p><p class="ql-block"> （摄影：吴克平）</p> <p> 当我看到从通院他生前的战友群里传出的他在新华医院ICU重症监护室里与医生对话视频时，更是让我泪流满面，不忍心再看。此刻的他己经病危了，医生在给他上无创呼吸机前，他使劲全身力气与抢救他的医生护士的对话:</p><p><br></p><p>医生:终于用上了无创呼吸机，希望能够帮助他渡过这个难关，战胜疾病。</p><p>程献文:将来新华医院你们治疗成功，我一定给你们请功！</p><p>医生:我希望你一定能战胜病魔，你一直是我们的榜样！意志非常地顽强。（程献文:我去给你们请功。）你的精神非常令我们感动！病得非常重，靠他一个人在这里支撑，目前情况不容易！</p><p>程献文:我不管你们，孩子们都不容易！</p><p>医生:我希望我们战胜病魔，武汉加油！武汉加油！</p><p> 这是程献文留给我们最后的话。病入膏肓时候还想着别人。真让我感动，由衷的钦佩他，不禁潸然泪下！</p><p> 在新冠肺炎疫情肆虐，医院告急，白衣天使拼命救人的危急时刻，新冠肺炎病毒无情地夺走了“军哥”——献文兄宝贵的生命！凡是与他有过接触或者交往过的人无不为失去献文兄而百感痛惜！</p><p> 在此，我想借用他生前2019年3月17日撰写的QQ日志《清明的思念》文章中的一段话来表达我心中的思念是再恰当不过了:</p><p><br></p><p> “其实到了这个年纪，时不时听到亲友离去的消息己是平常事。人生本来就是一次旅行。今生太短，来生太远，走好今天便是阳光灿烂。记住美好，留住美好，留住温暖，人生行囊便是幸福满满。做喜欢的事，交喜欢的人，人生旅程便是快乐无限。</p><p> 感谢所有应当感谢的人，每一份情谊都是一个人生的亮点，怀念所有应当怀念的人，每一份思念都是一个心灵的祭奠。”</p><p>安息吧，军哥！</p> <h3>程献文的父母亲，一生献给中国人民解放事业的革命老前辈！向革命老前辈致致！！！</h3> <h3>程献文当兵时戎装。</h3> <h3>程献文和夫人丁榕影结婚照。</h3> <p class="ql-block">结婚纪念照。（摄影：王福成）</p> <h3>程献文和夫人丁榕影自驾，一起登上海拨5200米的珠穆朗玛峰大本营。这是他夫人给他拍的照片。</h3> <h3>2017年5月7—20日，程献文携夫人丁榕影一道踏上赴俄罗斯的旅程。近20篇游记真实记录了他们这次快乐的旅程。同时，也带领着我在网上旅游了一番，大开眼界。我把他写的日志转发到了我的QQ空间日志里，许多朋友赞不绝口！</h3> <h3>多么亲密的一对好夫妻，好战友！令人羡慕称赞！</h3> <h3>1966年，程献文踏上赴新疆托里边关为国戍边的战斗历程！他在新疆当兵十年。</h3> <p>1976年氢弹试验，程献文率领一个排的兵力奔赴新疆马兰爆炸现场，穿着防毒面罩、拿着测试仪器，采取数据，冲锋在前，若干年后一排战士有不少留下后遗症而过早逝世。</p> <p>1998年夏，程献文率领中国人民解放军通讯指挥学院200名学员战斗在嘉鱼县簰洲湾最危险堤段，奋战60天，胜利地完成任务。被评为总参的抗洪英雄！</p> <p>1998年夏，程献文率领中国人民解放军通讯指挥学院200名学员战斗在嘉鱼县簰洲湾最危险堤段，奋战60天，胜利地完成任务。被评为总参的抗洪英雄！</p> <h3>程献文与他通院战友在一起。</h3> <h3>程献文的音乐梦——中国音乐学院。</h3> <h3>2008年5月11日晚上，程献文随湖北爱乐合唱团赴北京国家大剧院演出。</h3> <p class="ql-block">2011年6月30日，程献文随市老干部合唱团一起参加武汉市老干局举办的建党90周年庆祝活动。（摄影：吴克平）</p> <p class="ql-block">2011年6月30日，程献文随市老干部合唱团一起参加武汉市老干局举办的建党90周年庆祝活动。男生合唱《我为伟大祖国站岗》。（摄影：吴克平）</p> <p class="ql-block">2011年9月25日，市老干合唱团在琴台音乐厅演出，李迎春拍摄程献文在演出前弹钢琴的照片。（摄影：李迎春）</p> <p class="ql-block">2012年7月6日，程献文在市老干部合唱团组织的全团考核会上参加考核的照片。他作为合唱团副团长，既要组织大家考核，同时，自己也亲自参与其中。</p> <p class="ql-block">2012年6月，市老干合唱团在武汉洪山体育馆演出，彩排后，程献文正在给团员发放盒饭。（摄影：吴克平）</p> <p> 军哥擅长主持，他诙谐幽默，妙语连珠，反应灵敏，他的主持风格深受广大观众的欢迎。（2013年10月16日武汉市老干部合唱团春晚上与搭档余良燕老师联袂主持）</p> <h3>程献文主持节目来风趣幽默，妙趣横生，堪称一绝。</h3> <p class="ql-block"> 2013年6月，赴台湾新竹比赛上车前，与前来送行的团友告别。（摄影：吴克平）</p> <p class="ql-block">2013年6月23日，赴台湾新竹参加海峽两岸合唱艺术节后游览台湾风光。我给程献文拍照。（摄影：吴克平）</p> <p class="ql-block">2013年6月23～26日赴台湾新竹参加海峽两岸合唱艺术节时与大会台湾方面接待人员（中）合影。图为:赵克强（左）程献文（右）（摄影：吴克平）</p> <p class="ql-block">2016年1月参加武汉市老年春晚时在观众席留下幸福的微笑！（摄影：吴克平）</p> <h3>手风琴是我的真爱！程献文从参军后几十年都想着它呢。2018年，他退出市老干合唱团后的第一天就立马购买了一台，他说是防老年痴呆，经过一年时间的刻苦训练，他拉的手风琴独奏曲《花儿与少年》一点都不比专业演奏家差呀！</h3> <p>独自练习手风琴，经过刻苦训练他很快恢复了独奏水平。献文兄2019年底在朋友圈里发表了他的独奏曲《花儿与少年》。已达到了专业水平！已成绝唱！</p> <p class="ql-block">春游到东湖 兴起要表演，军哥来主持 大伙乐翻天。（2012年4月20日，市老干合唱团到武汉植物园春游，他即兴在落雁岛表演）</p> <p>2014年8月中旬，市老干合唱团在湖北嘉鱼县集训一周，程献文坚持游泳锻炼，这是我拍摄他蝶泳的英姿！</p> <p>2014年8月中旬，市老干合唱团在湖北嘉鱼县集训一周，程献文坚持游泳锻炼，这是我拍摄他游泳完后的留影。</p> <h3>2014年9月20—26日，武汉市老干合唱团赴山东淄博参加“永远的辉煌”——第十六届中国老年合唱节时，程献文和来自新疆的代表团员亲切交谈。</h3> <h3>2011年9月24日，在参加纪念辛亥革命100周年的文艺晚会现场与扮演孙中山先生的演员合影。</h3> <p class="ql-block"> 2011年10月13日，武汉市老干部合唱团在北京音乐厅举办《燃烧的晚霞》音乐会，与首都的音乐家和音乐同行们进行交流演出。这是我和程献文副团长，宾莹与指挥家王秀峰的老伴林老师的合影。</p><p class="ql-block"> 此张照片收录在我的美篇《我在合唱团的岁月》一文中。献文兄阅后的留言已成绝笔了！</p><p class="ql-block">（戈壁之舟）:（程献文笔名）</p><p class="ql-block"> “结束一段情缘，开始新的旅程。 老干的时光是值得怀念的。对一个热爱音乐的人来说，能有一个展示自己的舞台，留下许多美好的回忆，结识有相同爱好的朋友，有许多优秀老师的指导，这些都是非常难得的，是应当庆幸和珍惜的。而每一次重新开始，都会是又一次收获的起点。相信你一定会找到更适合自己的位置，继续发热，发光，发声。 ”</p> <h3>程献文与武汉市总工会职工合唱团在琴台音乐厅前合影。</h3> <p class="ql-block">程献文手捧荣誉证在琴台音乐厅前留影。</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这是2021年春节正月初一我到程献文家拜年，与程献文的夫人丁嫂促膝交谈，是她后来发给我的。仔细阅读此文后，让我更加感受到献文兄直面人生是那么地坦荡如砥，那么地欣慰快乐，对未来生活充滿希望！对亲人和所爱的人充满着无私的关爱和热忱！人生不就是如此吗！</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这是我家程先生2018年的总结，先生今年七十岁，他说他生命已过半。呵呵！</p><p class="ql-block">我至亲至爱的亲人们，我们互勉，快乐活好每一天吧！祝亲人们新年快乐！</p><p class="ql-block">2018年小结。</p><p class="ql-block">2018年的最后一天，</p><p class="ql-block">早上照旧20个引体向上。</p><p class="ql-block">回顾一年来的日子非常简单。</p><p class="ql-block">退出了一个合唱团，</p><p class="ql-block">参加了一个合唱团。</p><p class="ql-block">为战友聚会去晋陕转了一圈，</p><p class="ql-block">为躲避暑热去云南住了几天。</p><p class="ql-block">今年最满意的网购是霍纳手风琴，</p><p class="ql-block">收到最伤心的礼物是公交车上被人让座。</p><p class="ql-block">跑的最快的是日历上的数字，</p><p class="ql-block">跑的最慢的是手风琴上的手指。</p><p class="ql-block">一年就这样结束了。</p><p class="ql-block">今年最大的体会，</p><p class="ql-block">是跟能给自己带来快乐的人在一起；</p><p class="ql-block">明年最大的愿望，</p><p class="ql-block">是能给跟自己在一起的人带来快乐。</p><p class="ql-block">后面的日子越来越多，</p><p class="ql-block">前面的日子越来越少。</p><p class="ql-block">来不及生气，</p><p class="ql-block">来不及生病，</p><p class="ql-block">来不及叹息，</p><p class="ql-block">来不及空虚。</p><p class="ql-block">祝我在新的一年里继续健康，</p><p class="ql-block">祝我在新的一年里努力写博，</p><p class="ql-block">祝我新的合唱团快点进步，</p><p class="ql-block">祝我所有亲人朋友新年快乐！</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h3>程献文和武汉市总工会职工合唱团在一起。</h3> <p class="ql-block">程献文特别喜欢我给他拍的这张照片。永远定格在我的脑海里。</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转发娄其贵的怀念程献文的文章：</p><p class="ql-block"> 悲歌当哭祭战友</p><p class="ql-block"> 庚子年不幸。刚刚开年，一场猝不及防的空前劫难降临到中国，打乱了14亿中国人前进的步伐，扰乱了14亿中国人的正常生活，封城、封路、停工、停课、停市、停航……许多人经历了病痛折磨，许多人不幸遇难，其中就有我们的好战友、好兄弟程献文。</p><p class="ql-block"> 程献文是解放军通信学院大校正师职退休军官，退休后在武汉市老干部合唱团担任副团长，后来又在武汉市职工合唱团担任团长。在军营他是指战员们敬仰的首长。他曾经带领战士义无反顾地冲进还未散尽的蘑菇云下，他曾经率部鏖战在长江抗洪的波涛之中，他曾经披挂英模缎带巡回报告于全国各地，他曾立足三尺讲台辛勤培育出一批批国防英才。几十年里他就像一匹不知疲倦的骆驼，负重前行，艰难跋涉，从不停息。他对祖国西北高原的大漠戈壁情有独钟，中国核武器的摇篮就深藏在那里。那片茫茫沙海、寥廓戈壁是他梦想开始的地方，他把自己的青春献给了那片英雄的土地。那里有他当年的奋斗故事，那里珍藏着他美好的青春记忆，那里严酷的自然环境磨炼了他的意志，历练了他的人生，铸就了他坚韧不拔、百折不回的品格，赋予了他宽阔的胸怀。难怪他那么赞美骆驼，崇尚骆驼精神，就连自己的网名也叫“戈壁之舟”。作为一名军人，他做到了忠诚于党，恪尽职守，冲锋在前，无所畏惧。他是战士，是首长，是功臣，是英雄，他肩上曾经闪烁的“两杠四星”是党的信任、人民的重托，也是对他的忠诚、能力以及四十年军旅生涯的评价。</p><p class="ql-block"> 他酷爱音乐，有很好的音乐天赋。他有一副天生漂亮的男高音嗓子，上世纪60年代曾以郑州考区第一名的成绩，考取了中央音乐学院，然而就在此时开始的文化大革命，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一一音乐学院停招，之前的录取成绩作废，不无遗憾的他两年后报名参军，成为了一名解放军战士，从此开始了他的军旅生涯。虽然失去了到高等音乐学府深造的机会，但他在部队的几十年里从未离开过音乐，无论调到那个单位，他都是所在单位最活跃的文艺骨干；无论从事什么工作，音乐都是他 业余生活的首选。音乐陶冶了他的情操，启迪了他的心智，使他更加充实，更加阳光，更具活力，更有魅力。正因为如此，他退休后立马参加了武汉市的老年合唱团队，继续追逐他青年时代的梦想。在合唱团团员们的心中，他是一个有思想，有抱负，有担当，勤奋能干的好领导，同时也是一位多才多艺，坦诚开朗，乐于助人的好歌友、好兄弟，团员们都亲切地称他为“军哥”。“军哥”的昵称既是对他军人本色的赞颂，也是对他的友善、谦和、平易近人品格的褒奖。</p><p class="ql-block"> 谁都没有想到在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中，程献文不幸被感染，在与这群小到连肉眼都看不见的凶恶敌人顽强搏斗了二十几天后，这位戎马一生、斩关夺隘无数的铁骨硬汉最终未能闯过这一关，轰然倒下，永远合上了双眼。他走了，他心有不甘，但又很无奈！</p><p class="ql-block"> 我们的好战友、好兄弟程献文离开我们已经一个月了。音容宛在人已逝。读着他生前留下的文字，看着眼前一张张微微泛黄的照片，不禁悲从中来，潸然泪下，眼前恍然浮现出一幅图景：茫茫戈壁滩，夜色朦胧，寂静寥廓，一只硕壮的骆驼迎着依稀的曙光，黙黙地走着，走着，越走越远，渐渐融入无边的夜色中，只留下一串串或隐或现的驼铃声在寒风中飘荡……</p><p class="ql-block"> 安息吧，我们的好战友！</p><p class="ql-block"> 安息吧，我们的好兄弟！</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娄齐贵</p><p class="ql-block"> 2020年3月10日</p> <h3>快乐的哥俩好！</h3> <h3>我们俩于2020年1月10日还在微信中互相交流唱歌的体会。</h3> <h3> 1月23日晚18点，我与程献文语音对话，这时已是高烧，呼吸困难，护士代接的。</h3> <h3>多么希望奇迹在你身上发生，战胜新冠肺炎，尽快康复出院！</h3> <h3>令我耽心的事还是发生了！</h3> <p> 2020年2月9日，农历正月十五元宵节。程献文己于零点十五分逝世！</p><p> </p><p><br></p><p> 附后:转发陈红看了我的美篇《军哥不朽！音容宛在！——怀念献文》后于2020年2月15日的留言，她的留言可以代表曾经与献文兄一起工作过的战友及熟悉他的亲朋好友的共同心声:</p><p> “程献文走了，我的天哪，我一直不敢相信，已经七天了，我一直不相信他真的走了。七、八月份，他在我的QQ上为我点赞，如今翻看，感到如此亲切，如今后悔为什么当时不与他交流互动。其实，他和我也是老熟人，从爱乐到老干，不期而遇，虽然交谈不深，但我崇拜他的口才、文采，组织能力和协调能力，他本应该在发挥余热的夕阳红年代，做更多有益于社会的事情，但却被病毒击倒，天忌英才，太不幸了！我们的程团走了，痛苦地走了，长歌当哭，命运无常，留给熟悉他的人极大的悲伤。这些天，我身边熟悉的朋友同学和他一样，在疫情中倒下了五个人，令我悲痛万分，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 眼前常常浮现出他们的面容，令我无法入眠。昨晚北风呼啸哀鸣，今天大雪飘舞翻飞，是苍天为这些在瘟疫中逝去的冤魂送行，希望这些冤魂早日轮回，再现人间。我相信，像程献文这样的才子，到了天堂，或是再次轮回，也会继续辉煌的人生，永远不甘沉沦的。你应该节哀顺变！疫情严峻，活着就是胜利，让我们珍惜当下每一天，且行且珍惜吧！”</p> <h3>程献文在家修理手风琴的技术一点不差咧！</h3> <h3>里里外外一把手。</h3> <p>https://compaign.tudou.com/v/XMjE2MTMwNTk1Ng==?from=timeline。程献文在通院与董文华二人同台演唱《十五的月亮》。土豆网转发。</p> <p class="ql-block">2012年7月6日，程献文在市老干部合唱团组织的全团考核会上参加考核的照片。他作为合唱团副团长，既要组织大家考核，同时，自己也亲自参与其中。</p> <p>2011年9月，武汉市老干部合唱团赴北京汇报演出前召开动员大会，程献文副团长在会上的讲话。</p> <p class="ql-block">2012年5月18日，武汉市老干部合唱团改选，程献文当选为副团长时的发言。</p> <p>2014年9月19日，程献文副团长在武汉市老干部合唱团赴淄博参加全国中老年合唱比赛之前进行动员。</p> <h3>这是献文兄2020年1月10日发给我的，他参加了武汉市总工会职工合唱团春节联欢会时，与武汉音协鲁副主席二重唱的视频。</h3> <p class="ql-block">迟到的回复:</p><p class="ql-block">反复听了二遍，首先，祝福你成功！功夫不负有心人，《花儿与少年》拉得我真想与你上台唱一曲！音乐是我们共同的爱好，也曾经有过因考上音乐学院而不能去的遗憾。但是，你的坚韧意志令我由衷敬佩！各方面都值得我学习！差距呀，这辈子追赶不上了。拉手风琴既是“技术活”，也是“力气活”，左右开弓，记忆是重要的，多练几首曲子，开一个“Party”，我们大家同乐！[强][抱拳][握手]</p> <p>编者的话：除署名外，其他照片均为吴克平本人所拍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