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离开家一个多月了,12月,9号离开的家,想起家,就觉得心酸,是永远放不下的牵挂,可它是多少在外游子魂牵梦绕的地方,对家的牵挂不是用语言能表达的,我出来了,我家猫咪,小虎,还有小花,小虎特别懂事只要一叫它名子,就知道喵的一声答应。我家的房子是木头椤的外面摸泥,在门框下边留个洞就猫出去回来的门,冬天太冷就用布给订上,下面留着让它来回出去,在家我出去它跟我一起,一叫它敢紧进屋它就颠颠的回来,你跟它说话,它就看着你喵喵的答应着,就跟能听懂一样,现在疫情没过想回家也回不去,小虎和小花都托付邻居给招顾着,还有鸡都托付邻居家给养着。没有办法,为了生活老公在山东打工,过年的时候我也来山东了。正好陪老爸过年,老爸的脑梗好几年了,这起间犯了三次了,这就是他以前身体好,要是体质弱,现在可能就看不见了,电视他也看不明白,甚至连热闹他都知道,我不在这的时候,就是弟弟三天两头的,开车过来给炒好菜送来,或者买菜在这给老爸炒好,吃不了的成盘子里,小盆里放冰柜,老爸自己放电锅里馏一下吃,唉,一个人的日子难。我跟弟弟谁都没有时间长期在这,弟弟四口人他一个人挣钱养家。弟媳妇刚生二胎得在家带孩子,上不了班,弟弟脾气好还能干,一年三百六五天,他得干三百六四天,他在叔伯姊妹的厂子,上班干的是自己的家活。拿的是工人的钱,我说过弟弟好几次,太累了随然年轻也不行,早上六点起来拉工人上班,弟弟在厂子里是啥活都干,开车接送工人上下班,送货,工人下班了,他还得消毒灭菌,还的看看那地儿,</h3><h3>没收拾完他的收拾好,机器坏了也得他修,一般回家都是八九点,忙时就得十点多,回家收拾好自己还的哄孩子,一天没见他了,他儿子粘着他,睡觉都得半夜,弟弟说没事,弟弟是个重情义的人,当年的时候叔伯姊妹帮弟弟不少帮,成家立业,买房子结婚,都是二叔和二叔家姊妹帮忙,弟弟才在这站住脚的,现在真是上有老下有小,肩上的担子不轻,老爸现在希里糊涂的一天给他儿子能打十多个电话,一会这事,一会那事的,他以为他儿子天天玩,跟他说,他也听不明白,有时候没办法弟弟忙完了,开车过来看看都得半夜,我跟老公回老爸家一趟,弟弟就轻松几天老爸一天就打一两个电话,过年的几天弟弟回来老爸不想让他走,人老了他就想儿女都在跟前他就高兴了,弟媳妇是山东人,弟弟的姑娘得有十多岁了,他爷爷可能也没见过几面,他孙子今年三四岁了老爸不知见没见过面,弟弟家离老爸这并不远,这也是一个孝敬的方式,他的孙子,孙女能不想吗?只是人老了岁数大了埋汰,我觉得这样挺残酷,不太好,伺候老爸,我不在家的时候,都是弟弟一个人。</h3><h3>昨天晚上做个梦,梦见了赵春江主席,还有潘姐,还有一些摄影人,还有我的邻居,梦的很奇怪,好像是在家乡,有一根带插头的电线,他们不知道要去哪儿,赵春江主席说不要那跟电线,怕包装不下,我去拿了那跟电线握好缠起来,给了潘姐,潘姐说挺好留着给像机冲电。我好像是说了赵主席一句,没脑子不拿着,那根电线,梦见他过来拽了我好几下头发,那意思是他生气了,不知道真假,又梦见我邻居一个去世的叔,就是现在书记他老爸。好像那些人要走,他让那些人自己去拿东西,我看见有一个人拿的是我家绞膜机,我说那是我家的,叔说不是,你家的在哪儿,</h3> <h3>想起我刚结婚的时候90年三月初六结婚,我是在娘家结婚的,因为那时老爸有胃病挺厉害,不知道啥时候说疼就疼,老妈也害怕我弟弟才七八岁,不放心他们所以我没有去老公家结婚,老公家是黑龙江省龙镇农场,他当时在机耕队开拖拉机也叫55,第一次跟我回家就没在回黑龙江就在火绒沟安家了,我当时想的是能帮父母一把弟弟还小,真是理想很美好,现实很残酷!现在理解的太透彻了,可当时不知道,因为在娘家结婚,婆家准备盖房子备的料,也都卖了,老公开车也辞了,婆家一分钱也没给,老公姊妹五个,俩哥,俩姐,他爸在他没出生的时候,就去世了,他妈后来又找了一个老头,老公也是哭命人,当时老爸说我俩哭命找一起了,我当时不明白,我说我有爸有妈,有弟弟,还有家那哭命,老爸说你找的婆家哭,当时不知道也不明白,我跟老公俩去镇上买花纸糊棚,一个炕琴,是家具放衣服,被的一对镜子,一对枕头,一对包福,两套行李,老爸说我是嫁姑娘,不是娶儿媳妇,正日子是初六,我初五老爸家伺候了几桌就算结婚了,那时候结婚新娘子头戴的花特别漂亮,我特别喜欢可惜没有,给我心心年年垫记了好几年,</h3><h3>秋天时候小月子啥也不知道,肚子疼得直不起腰也不敢说,还照样上地,道都走不了老公扶着我走,那时候岁数小傻呀,我22老公23</h3><h3>啥也不是,</h3><h3>结婚跟老人东西屋住了一年,第二年就买房子自己出去过日子了,老爸老妈给了四只母鸡还有点锅碗瓢盆几斤油,就自己过日子了,春天种地是跟老爸家一起种的,种完之后就各人管各人家地了,老公在黑龙江没这样使拢过地,他不会,黑龙江都是机器不用人,那时候没有打药的,及使有打地药也没钱买,老公天天在地里产地里的草,有一晚上下大暴雨,连风带雨等早天亮了,老公起来出去一看园丈子倒了片,房子前房盖也叫风给绉了,去告诉老爸,老爸给借的杉房板,邻居帮忙给订上的,我那时候怀孕三个月了,因为第一个流了,所以这个就小心点,还扎的黄体酮保胎药,可是收拾完房子的第二天,老公早上四点来钟就起来出去扶园丈子了,我过了一会起来准备把头一天吃剩下的菜,邻居拿来的鸡蛋没吃完的想收拾一下,这工夫就觉得肚子不得劲,我想躺一会可能就好了,可躺了一会也不行,免强起来把菜成了两盘腾锅里架上火,我就出去叫老公,我说肚子有点疼,他一听吓一跳敢紧进屋了,问我怎么样我说一阵一阵的疼村里有个赤脚医生,他家离我家很远得有一里多地,老公说去他家叫大夫给看看,往那走的时候免强慢慢的走,走一阵歇一会好点走到了,那就站都站不住,大夫没在家上地了,那么也就早上不到六点,没办法我把着园丈子在那站着,正好有个邻居家姑娘在哪路过她不知道我怎么了,还在跟我开玩笑,她没结婚比我小几岁,我那么几乎话都要说不出来了,这时大夫的儿媳妇看见了敢忙跑过来问怎么了?跟她一说,她叫老公在那看着我,她跑去找他老公公,一会就回来了,等我去他家屋里一会,想去厕所,去厕所就开始流血了,进屋大夫给摸了一下说不行了要流产,大夫说回去吧,流下来就好了,大夫家离老爸家不远,前后屋就去老爸家了,老妈问我在那,是在她家还是回我自己家,我说回自己家,我跟老公就走了,一路的坚心,一里多地到最后还有三四十米的时候老公托我回家的,实在是走不了,肚子疼腿都嘚瑟了,老公抱也抱不了,背也背不了,进屋就躺炕上了,肚子疼直冒汗,裤子都脱不下来了,一卷卫生纸打开叠一下铺身下一会就透了,那时候我家炕是水泥袋纸糊的,炕上糊的纸都阴湿了,老公吓坏了,不敢在屋,我的邻居嫂子,心眼挺好,看见老公在院子里出来进去,问他干啥,老公说我可能要流产,她敢紧上屋看看我,问我怎么样?我连肚子疼带流血话都说不了了,她看见就那样躺在炕上炕纸都是血,她就回家了,她家是养参的有参膜她绞了一块,用水刷干净拿过去,铺在炕上叫我老公他俩把我抬到塑料布上面,拿件衣服盖我身上,就都出去了,老公看流血厉害害怕,邻居家嫂子也害怕,就我一个人躺在炕,那年我23真的感到了绝望,到后来我自己感觉就像水流一样,乎乎的淌血,老公一会进屋看看害怕就出去了,邻居嫂子也是,她说我她婶不看你垫记你,看着你就害怕,你流得太厉害了,她说我脸都沙白没血色,我那时就感觉不行了,我叫老公去老妈套牛车拉我出去吧,我说,我使着不行了,老公去了一会回来说,我老妈说不用流下来就好了,我又说我老公邻居嫂子家有摩托车,我说你借摩托车带我去医院吧,我说真的不行了,老公说不行摩托车我坐不了,跟本我坐不住我说你用绳子把我绑你腰上,老公说不行说我肚子疼还流血不到医院就得死半道上,当时我想我可能得死那屋里了,好好看看这个屋,看看天棚,从早上六点来钟开始流血一直到中午十二点多,流下来一个巴掌大的血块,只后血就慢慢的少了,摸了一下阎王鼻子又回来了,我想着是下午两三点钟,我想起来可是起不来左摇右晃的起不来,就像醉酒一样,第二天起来坐着第一次有那种感觉,就感觉头老大了,抬不起头来,一头就栽那去了,我想着过了七八天吧,家里没煎饼了,去我妈家拿一里多路,走半个小时,走到一半的时候就啥也不知道,等回过神来就到我妈家了,人其实挺神奇在你啥也不知道时候,能走到目地地,</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