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燃起一盏灯

主题化阅读颜建国

<h3>心中燃起一盏灯</h3><h3>颜建国</h3><h3>有一个老人说,他活了八十岁,从来没有过过如此狼狈的年。他的比较我不清楚,但我知道自己长了五十五岁,从来没有过过初一不串门的年。一两岁的时候那么小,生活那么苦,苦到年三十的水饺白面里搀上玉米面,父亲仍抱我到胡同西头的叔伯爷爷家,给腿脚不便的他磕头贺岁添。</h3><h3>今年的春节,一场肺疫打乱了所有人的美好打算。比如我,计划多陪陪父母,挤出时间去拜望下岳父母,还有一个表叔,一个表婶。岳父母住的莱芜离我们东平有一百五十公里,过上一段时间尚能去次,但表叔家住的苍邱村离我们近三十公里,他和我父亲是姑表兄,年龄己近八十岁;表婶平时跟孩子住外地,每年待客才回王庄住上几天,她的丈夫和我父亲又是姑表兄,前年表叔去逝后她便离开老家跟随子女生活。姑表亲,打断骨头连着筋,作为至亲,平时他们帮我们家挺多,到我们这一代虽然是各有小家的第三代,我对这几位长辈,仍满是感激与想念,因此,平时不能看望他们,年底的这一次,从来不曾遗漏和中断。但今年,一场肺疫,让我们封于小区,宅于家中,只能通过手机问候和祝愿。</h3><h3>对于这场灾难,不想过多说些什么?真相,必将大白于天下,科技发展到今天,没有谁能够用纸包住火里的天。可知的是,****所,一个非专业的八零后艺术生当所长,你让六零后的业务骨干怎么干?其中的管理难度何需多言?疫情初现时正值武汉“两会”,一般此时地方官要尽显政通人和,国家专家前来考查后公告可防可控,武汉医生提出警示被污“谣言”训诫,香港专家预警风暴来临多方挤难,当钟南山以八十多岁高龄疾呼人传人之时,一切为时亦晚,灾难由武汉而湖北,由一省而全国,甚至波及五大洲四大洋,上一次肺疫才刚刚过去十七个年头,我们又不知教训地故技重演,让我们的这个民族的主要劣根性,再次于全球公演。</h3><h3>作为一个文学爱好者,我清楚眼前的首要任务是万众一心,共赴国难,追究责任的事情必顺等到疫情缓解之后。但是,心里时时生出怨愤:这就是一个现代文明社会留给大众的馈赠与供献吗?那些高高在上的官员,除了讲话稿上言必百姓,什么时候打心底里想过国家利益大众冷暖?</h3><h3>我师张欣,三十年前曾是我师专中文的老师,今在浙江工业大学文学院任职,每当想起他,耳边便仿佛听到他用转折悠美的男中音吟诵郭沬若的《天狗》:</h3><h3>“我是一条天狗牙!</h3><h3>我把月来吞了,</h3><h3>我把月来吞了……</h3><h3>我飞奔,</h3><h3>我狂叫,</h3><h3>我燃烧……”</h3><h3>张老师不仅课讲得好,他的诗歌创作和文学评论也誉满文坛,深受学生敬仰与爱戴。张老师为人平易,但做人处世十分高格,比如当年选定师母,便是以志趣相同为前提的,不似芸芸众生更多考虑相貌经济而妥协。</h3><h3><br></h3><h3><br></h3><h3><br></h3> <h3>以前观读张老师微信,可知他所写均与现当代文学有关。但半月前武汉肺疫爆发后,他的几篇博文多与市民遭难求助有关。他作为一个名教授,既便不美言帮助粉饰,尽可和事而不吾,但他的诗心,他的高格,让他选择了传民情,吐心声,难怪他的诗与文,会有那么清新的黎民情、华夏音。</h3> <h3>封闭的日子,为了不添乱,尽己力,我又鉴观朱全增、韩璐两位花鸟学人的墨荷与逸梅,我不想用这种闲居展示自己的安适,只是暗暗告勉自己:要像武汉作家方方、自己的恩师张欣那样,用文学,先照亮自己前行的路。只有自己信奉真善,才会用作品影响他人。道貌岸然的人,永远不会有纯洁为民的心。</h3><h3>常观梅荷影,其心也染香,在战胜肺疫的征程里,我坚定地做封闭的拥护者、白衣天使的歌吟者、受灾大众的传声者,灾难面前无露网,肺疫来临众成城,让我跟随正义的脚步,去做一个坚定的同行人吧。</h3><h3>盼望春风浩荡,共迎旭日东升的清晨。在一起,渡难关,有我们,是我们。</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