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font color="#010101">撰文~编辑~秋前的蚂蚱<br> <br></font></h1><h1><font color="#010101">读仓央嘉措的情诗</font></h1> <h1><font color="#010101"> “在那东山顶上,升起白白的月亮,年轻姑娘的面容就浮现在我心上,如果不曾相见人们就不会相恋,如果不曾相知怎会受这相思的熬煎”。<br> 这首情诗,是西藏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嘉措所作,他写了大量的如歌的情诗流传于世。仓央嘉措三岁成为转世活佛,在青灯黄卷伴随下,长大成人,他以失去自由和爱的权利为代价,成为至高无上的宗权的至尊。</font></h1> <h1><font color="#010101"> 皑皑雪山上融化的冰水汇成了拉萨河,流过了绿茸茸辽阔的草甸,穿过了宽广的湿地,绕过森严的布达拉宫向着东南方向雅鲁藏布江奔去。<br> 雪域高原的天空啊,蓝的使你心醉;雪域高原的太阳啊,温暖的让你心花怒放;雪域高原的水啊,清澈的令你窒息;雪域高原的雪啊,白的会刺伤你的眼睛;雪域高原的空间啊,安静的让你畏惧。如此圣洁纯情的地方,当冰雪消融的时候,必然会诱引出旷世的天地之恋。</font></h1> <h1><font color="#010101"> 那一年,在格桑花盛开的季节, 一次偶遇,文弱书生气的仓央嘉措看到了美丽善良聪慧的姑娘仁曾旺姆,这一见,仓央嘉措过目不忘刻骨铭心。<br> 一个被剥夺了爱的权利的人去爱,这爱是罪恶的,一个被罪恶的人爱上的人,是苦难悲惨的,这之爱必将要上演一场苍凉凄美的悲剧。失去理智的男人和女人,迸发出的人性强大力量冲破了世上的一切阻力,无所畏惧地追求着他们的幸福。</font></h1> <h1><font color="#010101"> “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思;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念;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最好不相爱,如此便可不相弃”。<br> 大雪过后的一个夜晚里,东山顶上升起了白白的月亮。仓央嘉措踏着厚厚的积雪来到了曾仁旺姆的家。他问:是否愿意这样终生相守?她答:除非死别,绝不生离!。当东方泛起了鱼肚白时他离开了姑娘的家,返回了布达拉宫。雪地上留下了仓央嘉措两行深深的脚印。<br> 以为布达拉宫被盗的僧侣们,顺着脚印找到了住在八廊街上姑娘的家后,返回的脚印又把他们引到了仓央嘉措的寝宫。</font></h1> <h1><font color="#010101"> 天塌地陷了,万民敬仰至高无上的至尊,政教合一的统治者却做出了大逆之事,仓央嘉措的政敌们开始了对他的攻击和迫害,那可怜的姑娘被软禁在家。此刻的仓央嘉措愤愤不平,他脱掉佛袍将其扔在了地上高声讲道:他要与那位姑娘远走高飞,结婚育子过平民的生活。<br> 一切都由不得他了,他,早已不是他自己的了。留给他的只有那撕心裂肺般的思念和煎熬。</font></h1> <h1><font color="#010101"> 六世达赖活佛仓央嘉措,无心参与政教上层的权力之争,但他注定要成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1707年,康熙帝一纸诏书将他押解进京,他踏上了漫漫的赴京之路。<br> 当走到昆仑山唐古拉山口时,仓央嘉措意识到他再也回不到西藏了,再也不会与那心爱的姑娘相会了。他悲愤地面对着冰冷无情的群山雪峰,声嘶力竭的呼喊着姑娘的名字,他的声音被淹没在凛冽的寒风里,他不停在嘶喊着,嘴角上流出了鲜血,他的声音嘶哑了,他累了,再也喊不出来了,但他的心在剧烈地跳动着,全身的热血在奔流。</font></h1> <h1><font color="#010101"> “忍得住不见你,忍不住想你。格桑花开了,开在对岸,看上去很美,看得见够不着,够不着也一样美。雪莲花开了,开在冰山之巅,我看不见,却能想来,想起来也一样美,看上去很美,不如想起来更美……”。<br> 仓央嘉措的情诗是直白的,他的心在流血,一滴一滴写就了他的诗,他的诗是发自肺腑掏心窝子的话,他直白的诗句像雪山溶水汇成的湖,清澈见底。</font></h1> <h1><font color="#010101"> 当格桑花凋谢的时候,押解仓央嘉措的队伍来到了青海湖畔。<br> 在蓝天白云和远处雪山的映衬下,浩瀚的青海湖格外美丽动人神秘而圣洁。在广阔空灵的綠色原野间,时隐时现点点的牦牛和身穿大红大绿藏袍的牧民,在这幅美丽高原风光画卷里,呈现着无限的生机和活力。可在这画卷里的仓央嘉措无心观赏这美丽的景色,他的心冰冷的像一块铁石。<br> 一天深夜,大雪狂风过后,当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僧侣们找不到了仓央嘉措,他失踪了,失踪在这美丽而神秘的地方~青海湖,那年他仅二十五岁。人们在寻找着他,这一找就是三百零九年,找到的只有他写的情诗和他的故事。<br></font></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