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旭风景水彩写生集

阿旭篆刻工作坊

<h3>  我不知道我画的这些画是不是水彩,但却是实实在在的水彩颜料、纸和笔。</h3><h3> 记得最早接触水彩是小学三年级毕业,由一个村小转学到土主中心校四年级就读之时。那时只有中心校才会有音、体、美课程,教我们美术的是原宣汉师范学校毕业的张老师。也正是因为在美术课上看到他用水彩颜料画的那些范画,让我这个从村小转学来的学生,第一次开了眼界。</h3><h3> 一转眼,小学、初中、高中、大学毕业,匆匆十几年,其间遇到过很多画画的老师。但,总让我忘不掉的,还是小学时美术老师第一次教我们用那个一块块像豆腐干一样的水彩颜色涂的美术字。那是把颜色做成一块块的粘在一个硬纸板上,涂色时,先用毛笔蘸水,再到那个色块上去抹几下,笔上就沾上了颜色,这样就可以在图画本上涂。那一块一块的颜色,融入了我儿时童年所有的梦乡,以至于经常向父母撤谎,把要来的钱几乎都去买了那一张张“豆腐干”。</h3><h3> 说真的,那时只是为了涂着好玩。语文书上的黑白插图,全被我涂上各种颜色,没有插图的,几乎全画上五星红旗,还有荷花,数学书也不例外。到后来的英语书中,“魏芳”和"李平"的衣服、裤子、红领巾、书包、头发,鞋子等,全被我涂上各种颜色,为此,我多次被英语老师批评,还被罚站到教室外边。 </h3><h3> 现在,市面上也有像豆腐干一样的水彩颜料,据说还挺贵,我朋友就一直用这个。我嫌那个用起来不如管子里挤出来的方便,沾多沾少,要干要湿都好控制。平时大家外出写生,不是油画就是水粉。油画写生那架式,感觉像把一个画室都搬到了野外。又是画箱,又是画框,还要拉个小拖车,这样的罪,我当年也遭受不少。画水粉的,也好不到哪里去。工具虽然简单了些,但一幅画画下来,几乎有四分之三的颜料洗入洗笔水桶中。那种洗了可惜又不得不洗的纠结心情啊,让画一幅画的心情都变成了洗笔的污水。</h3><h3> 可水彩就不一样了,工具可简可繁,不必像油画那样兴师动众,也不像水粉那样,离了白粉这颜料,就像人丢了魂似的。网上流传的什么"张白云"、"李白云的"。说的就是画水彩的高手只用一支白云毛笔就能画出一幅美妙的图画,人物、风景、静物样样能行。除此之外,一个颜料盒,一个水彩本,一个一次性杯子,坐在一块石头上只需一会功夫,就会完成一幅画。水色交融,轻薄明净。信手涂抹写意如中国水墨,酣畅淋漓;精工细作刻画如油画之写实,纤毫毕现。画水彩,如果颜色离开了水,那就真的像人丢了魂,没有精神;炒菜不放盐那样没味道了。</h3><h3> 画了这么多年水彩,我也一直在水和色之间来回徘徊,有欣喜也有痛苦。欣喜一次偶然的随意,却带来画面意想不到的生动和韵味;也痛苦多次反复涂洗而无法呈现预想之效果。也许这正是基于水彩本体属性的特殊性,才会让那么多人喜欢和迷恋,我也不例外。</h3><h3> 去年12月下旬,参加了"写生中国"走进马渡关镇的采风写生活动。在活动期间有幸聆听了李猛老师《怎样写生》的讲座。那一晚,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几次披衣坐起翻看手机中拍的PPT图片,翻看现场的笔记本。真的是李猛老师一语惊醒梦中人,直到半夜2:00多才不舍入睡,一觉醒来已是早上9:00,天空正下着毛毛细雨,可我内心却艳阳高照。</h3><h3> 佛语云:放下即是幸福,不知我是否放下?还是拿"画"来说吧……</h3><h3> </h3> <h3>以上为听讲座之前的作品</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