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p style="text-align: center;">如果吼叫能解决问题,骡子将统治世界。</p><p style="text-align: center;"><br></p><p style="text-align: center;">——控制情绪,温柔说话 ——</p><p style="text-align: center;"><br></p><p><br></p> <h3> 自古以来,在齐鲁大地上,就存在着一种村民用于干繁重农活的牲口,它的外形比马个头小,比驴子个头大。但它具有马的脚力,又具有驴子的耐力。<br></h3><h3><br></h3><h3> 也不知是从何朝何代起,我老家的人一直昵称这牲口为:“驴马王爷”,让我至今记忆犹新。</h3> <h3> 我小时候也没有问,为啥这么称呼它,现在查了百度,方知这“驴马王爷”的学名是“骡子”。<br></h3><h3><br></h3><h3> 百度上说,这骡子非驴非马,又似驴似马,它是雌驴与雄马杂交而生的,是人类泡制出来的,属于转了基因的另一物种。</h3><h3><br></h3><h3> 只是这骡子一生下来,就再无公母之分,雌雄之别,也不再传宗接代。了此一生,就是任人驱使,天生雇佣于干活的料。</h3><h3><br></h3><h3> 我也只是猜测,大概是由于这牲口外表可爱,脾气温顺,又承担起了农耕的重活,所以村里人给了它“驴马王爷”,这么个又俗又雅的称号。</h3> <h3> 上面说了这“驴马王爷”的来历,下面说说这“驴马王爷”与村妇之间的关联。<br></h3> <h3> 我的家乡在齐鲁大地西部,是个天高皇帝远的偏远所在。但那里民风甚是淳朴,邻里相处和睦,妻贤子孝,其乐融融。<br></h3><h3><br></h3><h3> 乡下人骨子里有一种朴实能干,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的诚实。诸如打架斗殴,拉帮结派的坏事,还真是没有,故我齐鲁大地自古就享有好诗礼的名声。</h3><h3><br></h3><h3> 这流传千古的“一山一水一圣人”,可不是空穴来风的哦!</h3> <h3> 上世纪八十年代改革开放刚开始,乡村人外出打工的浪潮也刚刚掀起,男人们能出外的基本都走了,留在家里的都是些老人、女人和孩子。<br></h3><h3><br></h3><h3> 留在乡间的这些村妇们,便担当起了照顾老人孩子,收拾家务,做饭洗衣,赶车种地,使犁翻耕……的重任,她们真的是放下杈把,拿起铁锨,终日没个停闲的时候。</h3> <h3> 于是,那些体型高大的“驴马王爷”就成了村妇们的得力助手。<br></h3><h3><br></h3><h3> 村妇们每每套了“驴马王爷”的大车,赶着它们去走亲戚,串街巷,赶大集,回娘家等等;</h3><h3> 再或者给它们套上牲口格拉(驴脖套),挂上犁、耙、耧去犁地、耘地和播种;</h3><h3> 更或者给它们眼睛蒙上一块黑布,让它们拉磨磨面碾米。</h3><h3><br></h3><h3> 往往此时,我的这些村妇婶子大娘们,可感觉风光了。特别是她们驾着“驴马王爷”大车,招摇过市时,更是一派淳朴自豪笑容在脸上飘扬,并用夸张的大嗓门吆喝着“驴马王爷”,“嘚儿驾、嘚儿驾”的穿街过巷。</h3> <h3> “驴马王爷”稍有不听话之时,赶车的村妇就把手里的牛皮鞭子,立时高高扬起,在半空中打个清脆的哨响,然后重重地落在“驴马王爷”的后腚上。<br></h3><h3><br></h3><h3> 吃了痛的“驴马王爷”瞬时浑身抽搐两下,就乖乖的埋下头,继续拉自己的大车了。</h3><h3><br></h3><h3> 其实这“驴马王爷”也是惯会看人脸色的,如果家主人身材娇小,又软声细语,不够威严震慑它时,它通常在干活时就会尥蹶子,上蹿下跳,不听话,不合作。</h3><h3><br></h3><h3> 如果主人是身材高大,性格大咧脾气暴躁的,它可是服服帖帖的,煞是懂事。</h3> <h3> 是以,在长期斗智斗勇的较量中,我的那些娇小玲珑、腼腆羞涩的婶子大娘们,一个个也都练就了一套完整娴熟的,驾驭“驴马王爷”的本领!<br></h3><h3><br></h3><h3> 那就是,一旦发现这“驴马王爷”不听话了,就拿牛皮鞭子紧跟上,狠狠地抽,狠狠地打,皮鞭落在其腚上,啪啪作响,“驴马王爷”立时就乖乖的听话,就安分守己的做自己的本职工作了。</h3> <h3> 畜牲就是畜牲,无论你对它多好,但它骨子里的兽性,往往会在你不留意时,突然给你一蹶子,让你非痛即伤,防不胜防。<br></h3><h3><br></h3><h3> 所以,对待畜牲就得用鞭子教,打到它双膝跪地,能长记性、通人性、去兽性,知道拜日月、拜村妇,它才能通人情,乖乖的听话、乖乖的干活儿,不乱惹是生非。</h3> <h3> 话题又回到村妇上。<br></h3><h3><br></h3><h3> 中国自古以来是农耕为主,新中国成立后,从1978年改革开放始,工业、科技、文教卫生才逐渐大发展。饶是如此,农业人口还是占了10多亿的大数。</h3><h3><br></h3><h3> 细捋每家每户,不出三代,祖上基本都是农民或农奴,或者地主之类的出身,就连封建社会的皇帝,那还是最大的地主头子呢。</h3> <h3> 家家户户的那些祖奶奶、奶奶、娘妈、七大姑、八大姨们,莫不都是一个个村妇、农妇的。所以说,那些拿村妇说事,骂村妇粗鲁无知的,也是数典忘祖,无形中骂了自己的爷娘祖宗十八代,并泱泱十几亿民众。<br></h3><h3><br></h3><h3> 可悲的是,这有些人啊,也有畜牲的特性,和“驴马王爷”一样,需要鞭子抽,来长记性。</h3> <h3> 贫穷时代,竟没有留下我那些婶子、大娘们驾驭那些大牲口的图像资料,甚是遗憾!<br></h3><h3><br></h3><h3><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