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美国博物馆之旅(一)普林斯顿大学美术博物馆

郭怀若

<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2020年1月26日,星期日,晴间多雲。开始美国自由行模式,在Enterprice租了一辆蓝色尼桑上路,午後两点半到达普林斯顿大学美术博物馆。与纽约的博物馆相比,规模虽不大,却是精品多多。</h3> <h3>普林斯顿大学美术博物馆的正门入口。</h3> <h3>展厅一角,来自宝鸡周原的青铜器真不少!</h3> <h3>古代印度雕刻,着重点在身体S线的夸张,看多了这种造型特征,自然就会明白为什么後来东渐至中国、日本、朝鲜时,造型需要改良了。这就像正宗川菜的麻辣传到全国各地时,慢慢地都变了味,融合了各地人不同的口味。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接受重口味的。</h3> <h3>菩萨的安详,只要用心感知到就不需要更多的赘语了……</h3> <h3>神态是造型艺术的灵魂。</h3> <h3>日本的木雕,虽法乳自中国,但在眉眼之间感觉到的是和风。</h3> <h3>日本屏风画之局部。</h3> <h3>虎的造型纯然意象化了,与竹的搭配也极具东瀛和风。</h3> <h3>阿兹特克文化</h3> <h3>人与器的和谐存在。</h3> <h3>最简单的形式往往蕴含着微妙的感觉和隽永的趣味。</h3> <h3>中美洲古代雕塑,对裸体的态度耐人寻味……</h3> <h3>看了这件作品就会明白人生的快乐源泉究竟来自何处。</h3> <h3>人类早期的艺术品,会或多或少拐弯抹角地归于生殖崇拜。种的延续是头等大事。</h3> <h3>那么久远的从前,雕刻的细腻程度令人觉得不可思议。这就是古埃及人留给这个世界最大的谜。</h3> <h3>当然也有粗犷的感觉</h3> <h3>猫是自然界很有灵性的动物之一,牠灵邃的目光穿越千年。</h3> <h3>女性最引以为豪的容器与大杀器,中国古文字中金文的“母”字与“女”字,唯一的不同就是多了那两个点儿,母性所有的光辉都物化于此。</h3> <h3>古希腊时期关于美的范式已经完善。</h3> <h3>残缺丝毫没有影响整体美感,有了“大美”,些微的瑕疵反而衬托出更大更高的审美境界。</h3> <h3>这种单纯肃穆,毫无夸张与过分的适度表现,是所有古典艺术带给我们的通感,中国古人所谓“不激不厉”,亦作如是观。</h3> <h3>荷马的形象看来是可信的。因为我看到这种雕像不是第一尊了,即使残缺,也一眼就认出是他老人家。当年我初学画石膏像时,画的正是他,所以有着刻骨铭心的记忆。</h3> <h3>亚里士多德,也是一眼认出来,没有任何悬念。</h3> <h3>这个就有点小小的隐秘了,很多古代雕像的命根子penis都难以保全,何况还是特殊的雌雄同体的(<span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ermaphroditic</span>)呢?</h3> <h3>上图的文字解说,感兴趣的自己看,就不一一翻译了。</h3> <h3>男性的孔武有力主要体现在腰部,马甲线是关键。</h3> <h3>动物中唯有羊会给人吉祥止止的感觉,所以汉语“吉祥”亦可写作“吉羊”,并非偶然。</h3> <h3>两河流域亚述人的艺术,细腻中极富张力,这与他们天生的浓密鬍鬚不能说没有一点关系,荷尔蒙的力量不容小觑。</h3> <h3>上图的文字铭牌</h3> <h3>记不住是谁的作品了,动感➕装饰,一切OK!</h3> <h3>笔触永远是值得赞颂的!</h3> <h3>梵高的画</h3> <h3>细节,自己品味吧!</h3> <h3>莫奈</h3> <h3>局部细节</h3><h3><br></h3><h3></h3> <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近距离的细节。油画的魅力全在色彩,这和看中国画的笔墨具有同等重要的价值。懂得这个道理,怎么画都无所谓。</h3> <h3>柯罗的画有诗意,在众多的博物馆陈列作品中会直接跳入视线,诗的魅力就是这么神奇。</h3> <h3>思想者莫里哀的回眸</h3> <h3>巴比松画派米勒的画,淳朴如农夫粗壮的臂膀。他选景也独到,两个农夫抬着刚刚出生的小牛犊儿,而母牛紧随其後,作舐犊情深之状,令人动容。人间之大爱,莫过于此。我们常讲画家创作要有情感,看了这幅作品,语言都是多余和苍白的。细节的力量感人至深。</h3> <h3>农夫的浪漫,还是米勒的作品。</h3> <h3>在国外看中国古代艺术精品,有异乎寻常的兴奋。与倪云林不期而遇。</h3> <h3>诗堂上文衡山先生的题诗:“祇陀村上草萧萧,清秘风烟更寂寥。片纸流传残墨少,居然梧竹见高标。”</h3> <h3>倪瓒(1301~1374)先生的题跋,时间非常明确,至正十三年二月晦日。查了一下,即西历1353年4月4日,星期四。先生时年五十有三。</h3> <h3>局部细节之一</h3> <h3>局部细节之二</h3> <h3>局部细节之三</h3> <h3>张大千先生题于辛卯(1951年)二月的款识。</h3> <h3>唐代肥婆对视着今天发胖的老美,也许心里在想:我还是够苗条的哦!</h3> <h3>这一尊就只是脸庞稍丰腴些,身形依然是婀娜多姿的。伶人的社会地位和生活待遇毕竟不能和贵妇人相比。</h3> <h3>虽是残躯,青春的朝气蓬勃依然熠熠生辉,这就是古典艺术持久的魅力所在。</h3> <h3>罗丹的雕塑永远是放在最重要的地方,而且可以360°观赏。我发现他的雕塑大有“移步换形”的妙处。不能说哪个角度是最佳的,每个人有自己的视点,但确实不同的视点会有不同的视觉感受。</h3> <h3>参观完普林斯顿大学美术博物馆,顺便到普林斯顿大学校园闲逛,欣赏院内的建筑。</h3> <h3>景观雕塑个人觉得还是以抽象为宜。</h3> <h3>砖石结构的建筑与土木建筑相比,最显著的优势是耐久,几百年过去,一点所谓的“沧桑感”都没有,反而显得历久弥新。</h3> <h3>空寂是常态化。这恰恰是一个大学应该保持的。</h3> <h3>“浮雲一别后,流水十年间。<span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欢笑情如旧,萧疏鬓已斑。</span>”韦苏州的诗句,大学阶段只是人生启航的第一站。</h3> <h3>铸铁的锈斑与老树的身躯相映成趣。生命的蜕变使人更加珍惜生的可贵。</h3> <h3>可能是空气能见度高的原因,傍晚时分,一切都笼罩在透明的虚空当中,美如童话。</h3> <h3>夕阳西下,阳光从火烧雲的缝隙里倾泻在教堂的尖顶,无意间形成辉煌的视觉效果,好多人不由得驻足赞叹,赞叹这大自然的伟力。</h3> <h3>美好的瞬间总是短暂的……</h3> <h3>校园里有教堂,学术想不神圣都难。</h3> <h3>约翰•怀特思朋(John Whitespoon 1723~1794)美国开国先贤,生于英国吉福德(Gifford),卒于普林斯顿。</h3> <h3>桦树的斑驳陆离</h3> <h3>米黄色与白色搭配,纯净而温暖。</h3> <h3>灯火阑珊处,挑灯夜读时。</h3> <h3>这种静谧让人流连忘返。</h3> <h3>音乐厅,广告显示某日本钢琴家来演出。</h3> <h3>城堡式建筑有时候显得冷冰冰的,但进入之后也会让人有一种绝对的安全感,一切都会变得踏踏实实,按部就班。就学人的治学传统而言,“读书精舍岂轻出”,这难道不也是一种形式感上的安静与从容吗?</h3> <h3>美国的所有大学是没有围墙的,自然也就没有什么正门偏门侧门了,其开放性从这一细节就可以完全感知到。既然所有的建筑都不在一个集合束中,地图就显得很有必要了。</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