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春……惊魂

爷爷.孙子.牛

问春

美学散文 梁树平

岁月辗转如歌，时光流逝如滑。

沧桑的过往，总有无限感慨。老去的容额，频添着鬓角的白发；岁月的流逝，总纠缠着利益的角逐；时光的变迁，延续着四季的转换。转眼间，时间消失的很快。春天，依旧带着北方冬日的寒冷；春节喜气，拖拍着南方瘟疫的灰暗；新闻短信，依然报导着疫情的趋势。窝家坚持，蹉跎了喧嚣盛尚的春节；过去的日子，被烦闷撕碎了无聊的恐怖；耐心的等待，被春日的阳光射进梦一般的守侯，一场新冠肺炎的瘟疫，惊醒春梦。春暖大地，战胜瘟疫，正分分秒秒向我们靠近。

问春：无端风雪，未肯收尽寒。

春来了。正午，我踏着闲散的脚步，漫步在几乎无人的街巷，过去繁华的街市，失去往日的热闹。零星的爆竹，敲打着瘟神的病魔。张灯结彩的街道，有几多车辆馳过。街口巷尾，小喇叭播报着疫情的近况，提醒着人们安全出行，以及自我防护的知识。

餐馆商店，张贴着延期开张的讯息；铁锁对联，把控着交易网点，关门大吉；偶尔有几家指定的商场，琳琅满目，物资丰盈，供给着市民的食物琏。大中小学幼儿园，开学滞后，铁栏栅无情独守着空旷的教室，梦幻般传出郎郎书声。蔬菜涨价，口罩酒精短缺，远距离的揖让点头，形成怪异的拜年方式。

偶尔有行人匆匆的脚步，白色的口罩遮面，仿佛古时“犹抱琵琶半遮面"，弹吐出恐惧的叹息。犹如魔鬼般的瘟疫，露出狰狞的面目，吞噬着无辜的生命。最繁忙是医院，人声鼎沸，洁净的白色，喧染出人性的恐怖。白衣天使，职业操守，拯救着顽强生命。这里，有的是抗击疫情的"团结，紧张，严肃…"的场面，唯一失去了“活泼"的天性。

路封了，城禁了，课停了……人们几近崩溃。严防死守，把控疫情，却是最有效、最敏感、最人性的战斗。减少外出，居家养身，最明显的特征是：窝家避患，狂燥压抑。最明显的形为是：严防控管，严阵以待。唯一守侯的愿望是：愿山河无恙，人间皆安！

面对疫情，我问春：什么是高贵？

“ 根植于内心的修养，

无需提醒的自觉，

以约束为前提的自由，

为别人着想的善良。"

春笑语：那是文明的觉悟！

春来了。我无法拾起咋日的温馨，更不能重温往昔的欢声，而是体验今日的无奈。看今春，一场新冠肺炎肆虐，用猪鼠流年，乱了浮生。试看流年趣味，猪末鼠首，演绎岀属象轮回的疫情大拼杀。

己亥猪年，掀开了非洲猪瘟的横行，捕杀防疫，供应链断档，让供需的肉价一路飙升，用猪的生命创造出肉的品牌。古有“洛阳纸贵"，今有“肉价奇高"。猪的肉价，唱衰了平民的生活质量。 庚子鼠年，蝙蝠煽动起疫病的飞播。一张贪婪的嘴，一个罪恶的胃，让畜牲的病毒，找到了人类的宿主。吃出了人命关天，吃出了物价暴涨，吃出了瘟疫横行。病源武汉，遍及世界，让每一块净地沦陷！！

鼠年的病疫，肃杀了春节的喜庆，

我问春：病疫闲掀天，国土亦哽咽。

春怒斥：借问瘟君欲何往，纸船明烛照天烧。

春来了。我用阅读的字里行间，排遣着心中的寂寞。无端的烦恼，在窝家慵懒里显露悲喜愁欢。过去的日子被一页页翻过，频添出我对春光无限的思恋。

历数名城，武汉是中华地理中璀璨明星：武汉风云结束了两千年帝制，武汉起义奠定红色武装基础，黄鹤楼记录了华夏文明的荣辱兴衰；西江石壁，截断巫山云雨；长江水，武昌鱼名溢古今中外；交通枢纽贯通大江南北，一场瘟疫牵动千家万户……多少文人墨客，多少壮士豪情，为这里书写了：武昌名城壮山河，汉水孕育英雄多。

殊不知，楚地贪吃。不是孟尝君的食客，更不是鸿门宴的豪杰，有人却敢把潘多拉魔盒当餐具，吃尽野生动物美味佳肴，一碗蝙蝠羹汤，吃出全国祸端，瘟疫肆虐。悲哉，祸依福兮。

试看人杰地灵的武汉，怎容鼠年疫患蹂躏？我问春：古有商女不知亡国恨。

全国人民挺身共赴，众志成诚抗疫情。春深沉：今有位卑未敢忘忧国！

春来了。“一年之计在于春"，春天用格外细腻的春风，疏理着绿色的风彩，疏理着人心朦胧的憧憬，寄予对收获的厚望。人常说：“沐春风而思飞扬"，而如今“遇疫情而思浩荡"。武汉的新冠肺炎，牵动着大国的治国理念；疫情的起伏飙升，紧绷着中华民族的神经。这是一场战争，没有销烟，却有着病毒弥漫，夺命之利器。联播滚动着新闻旋转：

一组组数据：追踪、攀升、新增、死亡。

一份份报告：防控、延缓、下降、治愈。

年华流光，却有着腥风血雨；春光无限，生命在这里备受煎熬。居家守侯，卧槢之畔，我们岁月宁静，是有人为我们负重前行。

党的一声令下，众志成诚。

搬动三山镇灾：火神山，雷神山，钟南山。

全国动员，志愿者，逆行者，担当者……请缨上阵，请战书，印迹布满了真诚的大爱。仁人志士，教授学者，当强男儿，巾帼英雄，白衣天使……爱的奉献，铸就春的铿锵玫瑰。

最暖心的肺腑之言：

居民说：睡觉不纳税，窝家作贡献。

职工说：延长假期，彰显三从四德。

战士说：若有战，召必回，战必胜。

韩红说：……只是在天灾人祸面前，我没办法做到袖手旁观。

机长说：愿你们平安归来，我接你们回家。

医师说：……同行倒下，病人还要继续抢救。

丈夫说：平安归来，我承包所有家务。

路警说：为了你们平安，我愿承担…

华侨说：我们为什么眼光含泪，因为我们对祖国的挚爱。

朴实的语言，感人心屝。 捐款捐物，无私奉献，责无旁贷！

……面对疫情，告别的场面总是那样：举手长劳劳，相别何依依。

……面对疫情，奔赴的决心还是那样：铁肩担道义，所生为苍生！

春潮汹涌，为何眼含泪水？打动人心的不是事情，是善良，是壮举，是福祸相依！感动人心的不是宣传，是事迹，是震撼，是那份诚挚的大爱。

妙手回春，救民于水火。

悬壶济世，护国于危难。

岁月在春光中苏醒，我倘徉在宅家的客厅，这里没有莺歌燕舞，缺少鸟语花香。勤洗手，手如柔夷；常卧养，肤如凝脂；听号今，宅家养生。唯有一点，却多了岁月的过往，还是等待……

孤独过春节，试问亲朋谁陪我？醉了自己。 朦眼观视屏，歌欢人庆，同心协力抗病毒，吹散一腔春愁！

微信的嘀声，打断了我的思路，银屏的图像打出了可喜的字幕：踏南山，破疫虐，待山河无恙，再与你相聚。

春笑我：问君能有几多愁，一江春水向东流。

我笔叙：待到山花浪漫时，她在丛中笑。

一缕春光，一份祈祷，从心头到笔端，舒展开真诚的祝福，愿一切美好如约而至。

梁树平於2020.2.8元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