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h3><h1>按约定,8日晚上21点30分,我们来到阳光社区所属的这个小区的门口,与两位挺年轻的女士汇合,她们已经在寒风中守候了近4个小时。</h1><h1>小区的门,是一片住宅楼和一排铁皮的墙与另几栋楼隔开的过道口,住在里面的人,从这里经过,对面是昔日车水马龙的路。</h1> <h1>看到我们到来,她们显着有些兴奋,详细交接后,她们回头望着那个“小区”,叮嘱着,把袖标戴好,明显的不愿意离开。</h1> <h3></h3><h1>小区没有大门,没有门房和门卫,之前也许可以四通八达,目前只留这一个进出口,入夜后,几乎没有人来回走动,大约22点的时候,从小区里走出一位五十好几岁的老兄,登记测体温时他说,是去另一个的小区值守,到明天早上8点。</h1><h1>三十几万人口的城区,有多少这样的小区。</h1> <h1>楼上那扇窗还亮着灯,不管为了什么,睡吧。</h1><h1>外面站着我们,还有千百万和我们一样,日夜把守着每一个小区的大门的人,就像门神,放心。</h1> <h1>接近凌晨1点,街上空无一人,偶有一台车过来,在不远的路口停下,多是街道或小区值守者们的交接。</h1><h1>寒气借着月光一个劲往毛孔里钻,已经感觉不到冷,好像外面的温度不是零下27度,问了身边的,也说不冷。</h1><h1>今天晚上温度明显回升了十几度,最冷的时候天气预报上说有些地方夜晚达到零下49度,如果把温度计放在室外,会爆表。</h1> <h1>匆忙中这个人的名字给弄错了,如果他在这个夜晚遭到不幸,希望给他拔出最后一根没用的管子的时候,能对上号。</h1><h1>这是一次紧急的集合,无问对错,一个代号无足轻重,重要的是他在岗位上,不丢码。</h1> <h3>(上图)交接班后,她走在回的路上。</h3><h3></h3> <h3>影子伴着我回家的路</h3> <h1>回来的时候过了凌晨一点,现在已经到了正月十六了,过了2020年的正月十五,天上挂着满月,明亮的金黄色。</h1> <h5>(上)因为没有沟通和允许隐去了她的名字和电话</h5><h1>圈中一位政府职员,常用的手机号变成了防控热线,她告诉亲朋好友,有事情拨打另一个号码,为了不影响热线。</h1> <h3>一张反复确认无误的通行证,在半夜的时候送到了每一家。</h3> <h1>临近半夜,负责我们这个小区的小伙子,赶在天亮之前,把出入证送到每一家,一再叮嘱,有事情就找我,上面有我的电话。</h1> <h1>他或她忠于职守,在冰天雪地里连续工作十多个小时。</h1><h1>不按公告不听劝阻有事没事来回溜达的人们,让他和她没有一刻休息暖和的时间,身体在刺骨的寒风中瑟瑟发抖,想哭。</h1><h3><br></h3><h1>在疫情面前,他们可以不被理解,可以忍受饥寒、甚至辱骂,可以不被尊重,他们只为了你好。</h1><h1>疫情会被战胜,一切终将过去,当凯歌奏响的时候,欢呼的人们,踩着千百万个无畏无名者的肩膀呼啸而过,谁还记着,是他和她们在最危急的时刻,在你居家避祸的时候,他们戴着不是N95的口罩,过滤着每一粒可疑的尘埃,日夜守候着你的大门。</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