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韵,梅韵

月明宸辉

<h3>一场春雪飘然而至,本来非常欣喜,是不是雪的冷可以冻杀可恶的冠状病毒?然而,专家说,冠状病毒对热敏感,寒冷可能让它更活跃,没办法,只有压下出去赏雪的雀跃,可怎么也不愿辜负这场雪的邀约,就在小区里转转吧。</h3><h3> 于是戴上帽子,围上围巾,戴上口罩,全瞒武装走出家门。本来就很寂静的小区更加寂静了,四望不见一个人影,听不见一声人响,只看见几只麻雀在枝头跳来蹦去,叽叽喳喳地你呼我应,仿佛在奇怪人都到哪儿去了。</h3><h3> 记得在景观带的某一处有几棵腊梅树,今年还没顾得上去观赏一下,第一站就去看梅花吧。</h3><h3> 还没有看见梅花,就闻到一股股花香。</h3> <h3>走近了,看到这几棵树,疏疏朗朗的枝条上挂满了淡黄色的花朵。忽然想到了这样两句诗:“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腊梅花没有红梅花的娇艳,也没有自梅花的孤傲,它开得一点儿都不不张狂,甚至是默默的。但它那近似透明的花瓣在飞雪中却片片倔强地盛放着,给这个寂寞的冬天带来了无限的生机。</h3> <h3>不管是丛丛簇簇也好,还是一枝独秀也好,它都是淡雅的,不热烈,不冷漠。在陆游的眼中它都是“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的斗士。而在毛泽东主席的眼中,它却是“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它在丛中笑”的春天的信使。而在我眼中,腊梅就是腊梅,它是在完成它开花的心愿,不辜负这三百多天的等待,做好自己,成就自己。哪怕北风呼啸,雪纷飞。</h3> <h3>前几天看到一句话,说城市里没有四季。今天忽然觉得特别应景。你看,这一树浓绿中伸出来的一簇簇红彤彤的果实,多像一簇簇火焰燃烧在这这季节,与以往印象中的冬天似乎毫不搭界。只有那绿叶上薄薄的一层雪在提醒着我,我正穿着厚厚的棉衣,迎着飘飞的雪花走在寒冷的季节。</h3> <h3>特别喜欢这几幅画面,红红的灯笼上卧着点儿雪,在微风中轻轻地晃。木制的长廊,木制的凉亭,总给人一种似乎身在田园的错觉。它们在雪中静默着,也使这个浮躁而张狂的世界变得寂静了。</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