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四十年光阴荏苒,苍老了我们的容颜;四十年风雨历程,不变的是你我的一颗童心和满腔赤诚。让我们打开记忆的闸门,让时光倒流,重拾记忆的青春,佛去岁月的风尘,分享你我甘苦的人生。</b></p> <h1> 在陕甘两省的交界处有一道山岭,主山脉呈南北走向,其余山岭各向东西两侧延伸,名曰“子午岭”。山岭的东面属陕西省延安、洛川、黄陵,西面属甘肃陇东庆阳地带。我国幅圆辽阔、山脉众多,但大多都是东西走向,南北走向的山脉少之又少。说来也怪:子午岭以东的树木多为松柏林,而以西多为杂木林。尤以白桦树、榨树、杨树为多。由于子午岭的特殊地理位置,造势陇东各县呈倒流水(即河水向西)的地势。子午岭山麓下有个小塬(属典型黄土高原)叫“月明坡”,上世纪六十年代初有一群孩子在这里陆续降生。</h1> <h1> 1970年春天,附近村庄的张宁会、张宏民、彭龙海、惠伍和、<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赵宝成</span>、郭新民、程占瑞、<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程志辉</span>、梁丁九、韩建文等月南的发小陆续到了入学年龄,自然都到“月北小学”入校读书,当时的校舍很是简陋。校门有幅楹联:右边“教育必须为无产阶级服务”、左边“教育必须同生产劳动相结合”,拱门正中上方“月北小学”,整个门楼用青砖和水泥砌成,上面的楷书字体用水泥雕刻而成,门楼小但很精致。进入校门有个照壁,师生从两边行走。只有六间平房(向南、西各三间),院子有半亩大。课桌都是简易的,颜色不一、大小不一,且只有桌面没有书仓;在桌下连接桌腿的横木桄上用纳鞋的细麻绳和高梁杆横竖交叉编成个平面,即可存放书本。教室窗户的玻璃到处残缺,夏天不用管,冬天糊上报纸即可保暖;由于当年的家庭都比较贫困,能买起作业本和铅笔的同学少之又少。因此,时任启蒙老师的<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惠兴邦</span>在上自习课时,便在学校仅有的操场上每人划一小块1x1.5米的平地,同学们席地而坐。用手指或电池芯在地上写字。每次写完老师验收无误后,用手擦掉再写。写后擦、擦后写,这样两三年下来虽然吃了不少苦,但同学们个个受益匪浅,都练得一手好字。也为今后的文字书写打下了坚实基础。</h1> <h1> 还有杨纪帮、贺致远曾陆续任小学老师。</h1> <h1> 曾记得家家户户都养两三只鸡,多了养不起。养鸡就是为了将落在地上饭菜渣子吃掉,下的蛋都卖了买煤油(点灯)、盐、醋和学习用品之零用。一个鸡蛋卖一毛钱,换一个本子、一支铅笔和两颗糖。有一次想买本子,专侯两小时等鸡下了蛋,装在棉衣兜里,路上跟小伙伴打闹玩耍。进了商店后连忙掏鸡蛋,结果掏出一把壳和蛋清,糖没吃上失落之下又打在一起。</h1> <h1> 1974年在语文背了两首“毛主席语录”,数学做了两道“文字算式题”后,顺利升到四年级。当时的校址在咀头“老庄”一座老庙里,半年后新校址建成又搬入“湫旮旯”,并结识了李志昌、李万军、王会荣等新同学。时任校长:魏恒积,老师有:任俊芳、张水莲、李万兆、周百锁、李天成。两年后,1976年考入“月明初中”学习。</h1> <h1> 记得那时村队里的老人们,男爷们冬季总要围腰带,一条很长的白布拧成一股在腰上缠两三圈;老太太都穿偏襟衣服。家里所有冬夏衣服都是自己裁剪、缝制、编扣子全是手工制作。</h1> <h1> 考入韩坳“月明初级中学”学习,又结识了韩坳大队杨巩社、杨峰、杨海朝;柴桥子大队赵永怀、赵国荣、赵长线、赵彩玲、赵长留、赵抗战、赵杨群、周自科;寺沟洼队罗宝信、罗宝奇、罗宝俊、罗会莲;南堡子队张改改、王会琴;杨园子张俊仓、张俊儒(勤学)、王军芳(牧)、张 恒等同学,离校路远的杨园子、咀头、李家川、余家川的同学都住校,大部分同学每天步行五六里来上学。</h1> <h1> 记得小时候家乡贫穷落后,家家生活都很恓惶。每家靠成人挣工分来分粮,因而口粮是年年不够吃。好在家家有几分自留地种些洋芋、萝卜、白菜窑藏过冬。一锅面成家常便饭。冬天几乎每天早上都吃铜锤(玉米面发糕)和糊汤(玉米晶子和洋芋一起熬成的粥),就(jlu)点咸菜,吃后胃里热乎乎的;夏天早晨都是加糕面馍(小麦和玉米合做),中午基本都是一锅面(苜蓿、豆角、南瓜、洋芋等烩在一起),晚上喝些汤(清汤面)或米汤(稀饭)。厨艺不错的人家,经常巧调众口,偶尔做些凉粉、菜疙瘩、洋芋面筋、死面馍、搅团等特色小吃,想方设法改变面食花样,粗粮细做,吃得还算可口。</h1> <h1> 偶尔,家里来客人或三五天还能吃顿出锅面(即干拌面,面分宽细),放些油辣子、炒Tang、盐、醋搅拌均匀。吃碗出锅面那满足感别提有多高兴了。但毕竟不能放开肚子吃,每月每天得有计划,只能剩不能超。就这种情形下几乎每年的四、五月份青黄不接时,还要趁夜色去生产队偷苜蓿吃(在那个年代这种事几乎家家都有过,所以便是人人皆知的秘密)。宁愿让人发现举报挨批,谁都不想饿肚子。曾记得那时候的农村吃面靠驴拉磨(马、骡子很少,饲养成本高),照亮靠点煤油灯。<b>穿衣每家不论男女几乎只有三种颜色:黑、灰、蓝。基本上都是“大的穿后小的穿,大人穿后改着穿”。这以落后面貌一直维持到七十年代末。</b></h1> <h1><b> 那个年代家家都一样,贫富差别不大。家里的农活全靠父母亲干,同学们姊妹多尚且年幼也帮不上啥忙。学生假期都在生产队劳动,挣工分;基本都参加“平田整地”的农田基本建设,各生产队都有“农业学大寨”的牌子,每天上工总要扛上牌子、红旗,到地点先插上旗子才开始劳动。大家起早贪黑,红旗迎风招展,镢头挖、铁铣铲、架子车推,干的争先恐后、热火朝天。生活虽然很苦、很累,但人们却感到无忧无虑,很温暖很幸福。</b></h1> <h1> 1976年10月6日在打倒“四人帮”后,全国“拨乱反正”学校教育陆续进入新阶段,同学之间学习劲头十足,你追我赶、互不相让。学习成绩出现两极分化,优差生凸显出来。那段岁月冬季教室取暖照样还是土火炉,全靠烧劈柴。因此每年冬季来临前,学校组织师生们,总要去子午岭的“秦家梁”林场拉柴禾。同学们自备架子车、斧子、绳索和干粮,由各班主任老师带队步行十余里去拉运。同学们砍的砍、运的运,一般以班为小组:男生扛、女生抬;既有分工,又有协作。拉运柴禾和去校办农场劳动,成为当年的“必修课”,其辛苦程度可想而知。</h1> <p>(网络图片)</p> <h1> 月明初中赵秉忠校长、赵清虎、杨掌劳、杨掌权、任保全、高兰香、张金仓等老师铭记在心,难以忘怀。</h1> <h1> 为了勤工俭学,学校还承览一次植树任务,同学们自带“干粮”,步行几十里路来到国营正宁林业总场“水寺塔”林场,吃住在那山里“废弃”的窑洞中。用较粗树叉当支柱,下端深埋一尺余,顶端搭根横木梁,再将较直的树杆并排捕平整即为通床。上面垫些干枯的杂草蒿枝補上褥子床单,盖上被子就在残缺土坯门窗的窑洞中入睡。由于植树造林为春季,气候变化无常,时而春光明媚、时而雪花纷飞。气温忽热忽冷,期间还下过一场雪。这活干了四十余天,草草收场。虽然有专业技术员来指导,但因学生无植树经验,体力有限,再加上为完任务敷衍了事,所栽油松的成活率自然不是很高。</h1> <h1> 星期六、星期天本为休息日,但山里男同学和极少数女同学为了挣点零花钱,总要去子午岭的“旱立塬、陡沟子、二十里疙瘩”去割条巴。一般将小姆指般的树枝用廉刀割下,取掉枝叶积少成多打成捆,拉运回家,再横竖交叉编成1x2米的条巴(即盖房子挡泥巴的笆子)。动作麻利的、经验多的一天能割7-8个,少的能割2-3个。利用早黑夜晚的时间编制成,买给供销社一个条巴1元,换成钱用于上学和家庭零星开支。这个活有一定的危险性:廉刀割破手、树枝挂破衣服、掉下山崖、架子车翻车等事故造成伤害的时常发生。每次去都是起早贪黑,同学们搭伴而行。饿了有自带的干粮、渴了直接喝山林间沟底的山泉水。男生俯下身子爬着直接饮用,女生矜持些先洗手再用双手捧着喝。那时候生态好无污染,喝后基本上不生病,同学们都已习以为常。</h1> <h1> 上山去所带干粮的存放是有特别讲究的方法。最早是采用在树林下的泥土里埋放,上面撒些树叶恢复原状。并在附近折断树枝或用镰刀砍下树皮,作为记号以便到时寻找。后来得知乌鸦的嗅觉特别好,一旦被发现就吃个精光;之后就采用将馍袋拴在粗细适中的树枝中端,若乌鸦站在树枝上即会产生强烈摇晃。因而费半天劲也吃不着,就无功折返。此法延用多年,每当想起仍觉得有趣。</h1> <p>(网络图片)</p> <p>(网络图片)</p> <h1> 偶尔,个别同学也会去“子午岭”的森林里去偷椽。将稍端正的杨树砍伐下来,截成四五米长,刮掉树皮。两三根捆在一起,从沟底或山坡下,百余斤重扛上塬,趁着夜幕下躲开林业检查站。积少成多,买到供销社换零钱。当时还有顺口溜:<b>下定决心去偷椽,不怕牺牲掂上塬;排除万难躲林站,争取胜利卖成钱!</b></h1> <h1> 这些都是生活所迫,虽然辛苦但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只能靠山吃山!一般来说这些活,都是冬天进山去。因夏季草木生长旺盛,怕被蛇咬很不安全。冬天气候干燥树木水份少,干活自然轻松且很少有蛇(冬眠)咬的危险,相对来说比较安全。那年代能吃饱穿暖就不错了,穿带有补丁的旧棉衣和退色布鞋者比比皆是。</h1> <h1> 曾记得,惠伍和同学在宋家川给生产队放养绵羊百余只。放羊在当年算是最轻省的活,既是游山玩水,也可高歌一曲,自由自在。每天可背捆柴回家,于公于私两不误。几年下来练就用土块赶羊、拦羊、收羊,指那打那、百发百中的“本领”。<b>现在想起回忆美美!</b></h1> <h1> 那时最苦最累、最伤心的事是吃水问题。我们老家那时几乎都吃井水。可那不是一般的井,因黄土高原海拔高,一般的井都在30余丈(1丈是3.3米)深,最浅的也在百米左右。一口井供着10余户百十口人吃水。为了能吃上水得起早或贪黑排队等待,一个辘轳三个人摇才有水吃。况且那时住的是架板式的庄子(陇东窑洞的别称),有住首层也有家住在第五六层。土坡路也是高低不平,最跿坡度也在30-40度,大概有200余米远,每天早晨能挑回两担水都是幸事。早饭后学生连忙去上学、成人要急忙赶去上工,迟到要挨队长批评。遇见下雨天,坡路泥泞、滑倒的景象时有发生,故此只有伤心气愤的叫骂声,严重时人伤、桶破、水全倒光。无奈也只有吃雨水,接雨水也是家务活之一。就是在这种条件下,木桶一担水重量也在120-130斤,挑在肩膀上还要上下坡,其艰难和苦衷是可想而知。</h1> <h1><b> 由于岁月的磨练,自力更生、奋发图强的烙印深深的打在每个同学的心里,造就了同学们从小就能吃苦耐劳且有不服输的个性和理念,因此也为后来的人生作了铺垫。</b></h1> <h1> 初中毕业时,同学之间的情谊,就是送个塑料皮的笔记本,作为留念。因为毕竟贫穷,你送给他(她),他又送给你,将写有留言的那页扯掉再写再送者也有。总之,男女同学相互送的最为珍惜。由于思想太保守,只是异性之间有爱慕之心或喜欢之意,谁也不愿也不敢,没有勇气当面或文字表达,只有默默地埋藏在心里……在那个年代都写:祝XX同学学习进步!</h1> <h1> 时间过得真快,两年半的初中生活即将结束。学习较好的同学们陆续考入“正宁一中”继续学习,太差的只能留级再读。</h1> <h1> 正宁一中在县城,离家乡月牛坡二十余华里。因黄土高原自然形成的沟壑纵横,山大沟深,翻芦子坪那道山沟要步行两个小时才能到校。因而上学极为不便,能骑得起自行车上学者廖廖无几。出门办事、赶集人人都得步行。</h1> <p><span style="font-size: 18px;">(网络图片)</span></p> <h1> 当年的正宁一中校大门坐北面南约四五米宽,两边各一个大砖礅,悬挂着两扇推拉的铁栏大门。5-6米宽的砖補大道直通操场,进门向里约40-50路中间有个“凉亭”,用青砖砌成圆形护墙,外围是圈形砖铺路,进出人员从两边绕行。东西两边是片杨树林,间行距都在2米左右,中间有人行便道。是学生晨读的好去处,时常有边走边大声朗读的,也有靠树静读的。东西两侧靠最边各有一排平房,为老师宿舍。</h1> <h1> 再往里走道路东西两边各四排平房,东边前两排为老师办公室和教研室,后两排为男女生宿舍。西边从前往后依次为高三、二、一学生的教室。从东向西依次为一、二、三、四班。靠路两边的房侧端都有块水泥黑板,各班要办黑板报、学习园地或宣传口号。</h1> <h1> 再向里面为操场,每天早晨统一出操后,便是学生朗读的场地。平时上体育课自然也在这里。操场的最北面是校礼堂。礼堂东侧为学生食堂。</h1> <h1> 说是食堂实质是为住校学生提供自带干粮的加热和打开水的处所。每当开饭,同学们争先恐后都去找自己的馍馍。去迟了要么就是白面换成了黑面馍馍,要么啥也没有了只好挨饿。当时年代毕竟粮食比较短缺。夏天,到星期二馍就有味、星期三变味、星期四以后学生所带馍馍几乎都长绿毛飼気了,用毛巾擦擦便吃了。有霉味也得吃,不吃就饿着了。冬天,从各家带来包谷晶子交给食堂,由大师傅统一保管、煮熟、分打给学生。由于天冷,食堂打来的粥端到宿舍已经余温或冰凉,但还得吃饱去上课。</h1> <h1> 夏天好过,最难遨的是冬天。因无取暖条件和设施,同学们都穿着母亲或家人亲手做的窝窝(棉布鞋)来过冬;个别同学条件差或无人做就穿着单鞋过冬;一个学期下来几乎脚手都冻得发紫发肿。宿舍也无暖气和火炉,有条件的带狗皮褥子,新被子;大部分都是旧被褥,一个挨一个挤在一起相互借暖。</h1> <h1> 家住月明、南北两川里的同学馍馍是最白的,塬上及县城周边的同学馍馍都比较黑(参杂着高粱或玉米面)。白馍很是抢手,发生偷馍丢馍的现象已司空见惯。曾记得老师经常断官司,查一查无结果,也就不了了之。</h1> <h1> 时任班主任的<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周新民</span>老师、刘维岳、丁淑仪、杨宗义、刘章明、张素怀、<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米东炎</span>、欧阳兴汉、<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刘国才</span>、胡兴儒、赵天成等老师印象最为深刻。</h1> <h1><b> 由于老师的优秀品质和良好教导,影响了我们这一代人做人处事,也树立良好的道德标杆。</b></h1> <h1> 在当年能吃饱就算不错了,什么营养、健康、卫生,就别再提了,几乎没人太讲究。星期六放学后,有零花钱的同学去县东风食堂(国营)花1-2毛钱来碗泡馍,那都是奢侈的事情,就太过瘾了。说白了就是自己带的干饹馍掰成小块,让食堂大师从炒勺加点煮肉的汤烩馍一碗。并不是现在的羊肉或牛肉泡馍,既有肉又有白面饼。吃肉的心思和想法,从来没有过。因而从不想奢望也不敢去想。什么炒面、烩面和炒菜,在记忆里没有吃过。油糕很少吃,油饼、粘糕、麻花等过年能吃上一次;能穿新衣戴新帽、穿新鞋都是奢望已久的事情。</h1> <p>(网络图片)</p> <h1> 1980年同学毕业后,正值国家“改革开放”的春风吹来,同学们有考入高校的、当兵的、自谋职业。大多数农村的同学因父母帮不啥忙,都是自力更生、自找出路。这四十年的人生结段,正值国家“改革开放”的40年,从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型中,经济社会快速发展离不开同学们在各个行业的努力和贡献。有工作的同学经历了下岗分流、待岗待业、关停并转、自主择业;无工作的同学通过自身打拚、努力进取,总会谋一官半职因而日子逐渐好转。四十年来,经历了太多太多社会变革,一路走来风风雨雨的确不易,值得回忆!</h1> <p>(当年的集市)</p> <h1><b> ⋯⋯ </b></h1> <h1> 张宏明同学为了生计从正宁赶赴长庆石化打工多年,日子祥和,家庭和睦;<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赵宝成</span>同学在新疆打工多年,家庭和睦,现定居乌市;惠伍和同学转业后定居兰州,平稳生活;张宁会同学在村上任领导多年,中年后在兰州投靠亲人,家庭祥和;彭龙海同学中年也干得不错,靠自己的勤劳和智慧搞养殖业也挣了钱,中老年在兰州投靠亲人,家庭祥和;程占瑞同学在江苏连云港落脚,日子平稳;赵抗战同学在兰州政府部门工作多年,已退休在家;赵长留同学入伍退役后留在新疆某县,情况不详;郭新民、罗会莲同学投靠子女生活,日子平稳。在兰州的同学们经常约在一起拉拉家常、打打小牌、叙叙往事,有诉说不完的乐趣和乡愁。</h1>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四十年的人生沉浮,内心深处难以忘怀的还是那段同窗之情!无论你身在何方?惟有同窗友情永远不会变的!</b></p> <h1><b style="font-size: 22px;"> 同学情今生相连,愿同学们个个家庭幸福美满,平安快乐、安享晚年!</b></h1>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后 记:</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恩师(周新民老师),年已八十又七,精神矍铄,思维敏捷,心态平和,与时俱进。他的做人,影响我此生。让我受益匪浅,终生铭记。他不仅仅是老师,更像是一位父辈,长者!读罢此文后,他给予我太多期望和感概,在此深表感谢!现予分享:</b></p> <p class="ql-block">读朝正佳作有感:</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常忆少年同窗事,</b></p><p class="ql-block"><b>却笑如今两鬓霜。</b></p><p class="ql-block"><b>难忘昔日风华茂,</b></p><p class="ql-block"><b>桃园芬芳留清香。</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现代文豪林语堂说:人生仅仅是一场闹剧。我倒觉得人生更是一场旅程,其中既有阳关大道,一马平川;也有崎岖小径,险象丛生。命运和处境并非最重要,要紧的是你如何去正视和面对。</p><p class="ql-block"> 当然人生苦难、坎坷经历,並非全是坏事,对谁都十分重要,它将重新铸造一个人,使其更加深刻地感悟人生。珍惜生命,珍惜朋友,感谢生活。</p><p class="ql-block"> 人一生,既有命运垂青,春风得意之时;也有运交华盖,埋怨悲愤之日。正是那:生路荆棘,辛酸苦辣,世态炎凉,人情冷暖。才学会了去读社会和读懂自己,使后来的人生充满了快乐和追(冀)求。</p><p class="ql-block"> 生活本身很精彩,文章真实才好看。你用真实的经历,追怀往事,有据可信(地点、时间、人名、照片等这些资料的完整,让我佩服。),无意哗众取宠,刻意修饰。好让要说的话随心流淌。</p><p class="ql-block"> 这是一篇很好的教材,既是你的经历,更是祖国由弱变強的写照;是留给你后代的无价财富,让他(她)们看懂、看重……。</p><p class="ql-block"> 吾祖籍山东,光绪三年逃难驻秦定居陇东贾邑川。大学毕业保送进省委党校进修,(全校七名)后被中央七机部录用供职机部干部司。年后支援西北,派往玛曲后又调临洮挂职从政。官至副县。后见官场???!!!申请弃政从教。我虽不是看破红尘,但岂敢巴蛇吞象,怀非分之想。</p><p class="ql-block"> 无意涉足官场,从教当“娃娃王”。人生贵称意,我欲求心灵的安慰,甘于勤苦耕耘,愿细小的粉笔书写桃李春秋。</p><p class="ql-block"> 教师最大的幸福,莫过于用心陪伴学生成长。我为每个学生的进步而幸福快乐。</p><p class="ql-block"> 一个人只要进入了孩子们的世界,就能发现世间最为美好的画面。那一刻,我不再觉得自己是严历的老师,而是一个沉浸在幸福中的父亲、一个忘记年令的娃娃头。</p><p class="ql-block"> 尽管我的生途坎坷,然而从教是我人生旅程中最为美好的一段。前几月,街上遇见一个我曾经的学生,他直呼我“教书匠”。表明他是什么“科长”……我只是一笑了之。他的得意可能是生来俱有吧!一生教书我不悔。</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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