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这一年,一如既往地南征北战。</h3><h3> 跟大自然走得近了,从朦胧到逐渐清晰,对我们所住的这个星球,便有点敬畏。我喜欢动物,小鸟们清澈的眼神。与人类不同,它的眼神如此的自然,或惊恐,或喜悦,或陶醉,或不屑,一切都那么真实。</h3><h3> 这对肯尼亚角鸮,由于我们惊扰了他的好梦,它的眼神有一丝丝不满。</h3><h3> 谨以此文献给过去的2019年。</h3> <h3> 2019,02,08~02,12 浙江,福建</h3><h3> 2019,02,13~02,19 呼伦贝尔</h3><h3> 2019,02,20~02,23 大连王家岛</h3><h3> 2019,04,03~04,15 西藏南</h3><h3> 2019,04,22~04,27 四川</h3><h3> 2019,04,28~05,07 菲律宾</h3><h3> 2019,05,08~05,28 印度尼西亚</h3><h3> 2019,06,10~06,14 甘肃</h3><h3> 2019,07,16~07,21 新疆</h3><h3> 2019,09,01~09,16 青海</h3><h3> 2019,10,30~11,30 马达加斯加</h3><h3> 2019,12,01~12,09 肯尼亚</h3><h3> 共计127天</h3> <h3> 中国有鸟种近1500种,如果想拿下1000种以上,没有5年以上的坚持,这目标的确很难实现。</h3><h3> 有一天,你的飞行路线,在中国地图上编织成渔网状的时候,差不多应该小有成就了。</h3> <h3> 这一年,冰天雪地的呼伦贝尔大草原,留下了我的足迹。</h3> <h3> 马拉加斯加,西部干燥的荒漠上,高大的猢狲树在我脑海中,依然那么的清晰!</h3> <h3> 这一年,我用镜头记录了许多奇怪的生物。</h3> <h3> 同样,这一年,我内心一次次被震动。我怕有一天,见惯了太多的衣不遮体的场景,我内心会变得麻木。</h3> <h3> 这一年,很多时候我感动了……当黑人鸟导背着我淌过湍急的河流时,我冰封很久的内心,觉得有一股暖流涌入。</h3> <h3> 西藏吉隆沟,当地妇女肩负着生活的重担。她的眼神里没有一丝的抱怨,只有平静,坚强,执着……</h3> <h3> 虽然我努力摆出一付好人的样子,但这位菲律宾少妇还是警觉起来。这也难怪,由于浸润了太多的世俗,我眼神里仅有的一丝猥琐被她发觉了。</h3> <h3> 在玉树,这位藏族小姑娘目光温柔。</h3><h3> 寺庙旁边的小地摊上,她母亲卖些小工艺品来维持生计。我的50元人民币除了得到二块玛尼石之外,还有这小姑娘两眼含情脉脉的注视。</h3> <h3> 在弱肉强食的非洲大草原,食草动物的眼神充满着不安和警惕。</h3> <h3> 这一年,一如既往的有人陪我,侠义走天下。</h3> <h3> 这一年,一起出生入死的老师,数量并没有增加,但彼此有了更多的理解和认同。</h3> <h3> 2019年的一个早晨,棕脸鹟莺在枝头上用婉转的鸣叫,宣告又一个拍鸟季的到来。</h3> <h3> 这只短尾鸦雀,是许多鸟人梦寐以求的目标。</h3><h3> </h3> <h3> 二月下旬,雪鸮们正准备再一次向北方迁徙。</h3> <h3> 在呼伦贝尔森林中,乌林鸮是留鸟,近期并没有出远门的计划。</h3><h3> </h3><h3> </h3> <h3> 冰冷的洋流中,一股微弱的暖流也被红胸秋沙鸭捕捉到了。公鸭开始发情了……</h3> <h3> 同雪鸮一样,再过一个星期,长尾鸭将大举北上,海面又会恢复往日的平静。</h3> <h3> 每年这个时候,老尹就有点伤感。这几十只长尾鸭,每年冬天,就象一个久违的情人,年复一年的准时光临这片海域。</h3><h3> 现在又到了分别的时刻。</h3> <h3> 4月初的西藏,春天的脚步似乎还很遥远……但野驴们早就厌烦了冰冷的大地,此刻正撒开它们的驴蹄子,一阵狂奔。</h3> <h3> 尼泊尔鹪鹩,隐藏在密林深处,循着它独特的鸣叫声,是发现它的唯一方法。</h3> <h3> 吉隆沟绝对是国内数一数二的观鸟好去处。加上甘肃莲花山,四川巴朗山,滇西高黎贡山,应该是中国四大野拍圣地。</h3> <h3> 风雪交加中,越冬老师和芯王老师艰难地向山顶跋涉。</h3> <h3> 藏南亚种血雉,色彩艳丽,见有人出现,没命似的往山顶逃窜,片刻即消失在一片雪雾之中。</h3> <h3> 蓝鹀和斑背噪鹛,哪一只都不容易见到。这次四川之行,不经意中全部拿下。</h3> <h3> 菲律宾热带雨林,在这高温高湿的环境下,汗流浃背是必修课。</h3> <h3> 巴拉望孔雀雉是全世界最为濒危的鸟种之一。它的羽色几乎可以秒杀一切,让其余孔雀雉瞬间变得如土鸡一般,暗淡无光。</h3><h3> 可惜,这只广大鸟人心目中的大明星,在我拍完这张照片的一个星期之后,便永远消失在人们视线之外了。</h3><h3> </h3> <h3> 外国的椋鸟也是颜值超群。</h3> <h3> 老当益壮的杜英老师。</h3> <h3> 别好奇。告诉你,这是一只鸟。天堂鸟也许不是最艳丽的鸟,但它的求偶舞一定是独一无二的。</h3><h3> 历经千辛万苦之后,终于在阿发克幽暗的密林里,目睹了黑嘴镰嘴风鸟夸张的求偶舞。</h3> <h3> 玉带海雕在哪都是稀罕物。</h3> <h3> 九月份的青海高原,秋天的脚步变得匆忙起来。棕熊离冬眠的时间不远了,这些日子,储存大量的脂肪变得迫在眉睫。</h3><h3> 这次,它成功扒开一只肥硕旱獭的巢穴,大快朵颐。</h3> <h3> 肉保,完全没有大部份藏民的匪气和贪婪。他的大部份时间孤独地守候着保护区,与野生动物相依为命。</h3> <h3> 远处山坡上,一群藏羚羊在觅食。</h3> <h3> 青海玉树昂赛乡热情村。这里是世界上雪豹密度最高的地方,每年冬天,雪豹会在牧民家周围徘徊,伺机猎食耗牛。</h3><h3> 山谷里见到阳光的机会不多,今天难得是个大晴天,祖孙二人晒着太阳,其乐融融。</h3><h3> </h3><h3> </h3> <h3> 藏民多吉(右三)澜沧江旅游公司董事长,昂赛乡付乡长。满嘴的伦理,信仰,博大精深的藏文化,喜欢吹他的历险过程,平时一副硬汉形象示人。</h3> <h3> 不过,他组织的雪豹拍摄之旅,我本人彻底领教了,什么叫厚颜无耻。</h3><h3> 49000/人的收费,整整7天,几个号称经过数年地狱式训练的当地藏民,上窜上跳,硬是没找到一次像样的拍摄机会。最近一次,也在200米开外,雪豹露个头张望了十秒钟而己。</h3><h3> 北京谢老师,为了拍摄北极熊,去了18次北极的硬汉。此次算是栽了跟头,天天躺在山坡上,无所事事。</h3><h3><br></h3> <h3> 这次台湾鸟导黄俊贤组织的雪豹拍摄之旅,彻底以失败告终。</h3> <h3> 这只雪豹,由同行的彭老师拍摄。讽刺的是,拍摄地点是在行程结束之后,去机场的路上,偶遇获得。</h3><h3> 其实,雪豹就在附近,多吉并不想让我们一次就拍到满意。</h3> <h3> 由于缺衣少食,马达加斯加底层人民的小孩生存情况不容乐观。</h3> <h3> 这只金竹驯狐猴,也许不久的将来,如同巴拉望孔雀雉一样,成为人们争夺自然资源时的牺牲品。</h3> <h3> 面包树大道旁,一群小伙子在表演当地的舞蹈。他们夸张的动作,并没有吸引到游客的目光。</h3> <h3> 大狐猴面对陌生人,两眼充满了警惕。</h3> <h3> 面对人类的随意杀戮,动物的眼睛里充满了不安和恐惧。</h3> <h3></h3><h3> 中国鸟界,的确有这样一群人,他们不畏艰难,行走在全世界最危险的地方。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拍到全世界最漂亮的鸟鸟。</h3> <h3> </h3> <h3> 在地球上,最强大的动物,在人类面前也显得弱小无助。</h3> <h3> 人性的二大弱点,自私和贪婪。一切贫穷,战斗,瘟疫……均与此有直接关系。</h3> <h3> 也许,人类早该惊醒了。</h3><h3> 地球,不是人类的专属品,而是千千万万动植物共同的家园……甚至包括一颗微乎其微的病毒。</h3> <h3> 此时此刻,当冠状病毒在中华大地上肆虐的时候,谁都不能独善其身。</h3><h3> 人类,到了这一天才会明白,在一个小小的病毒面前,我们是如此不堪一击。我想有一天,人类能把动物当成真正的朋友,我们的人类也许会走得更远。</h3><h3> 天佑人类,天佑中国!</h3><h3> </h3><h3><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