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散记之六：宁静祥和的瑞士卢赛恩

何辉

卢塞恩(Luzern)，也被译作琉森，是卢塞恩州的首府，位于瑞士中南部，阿尔卑斯山脉北麓，卢塞恩湖(Lake Lucerne)北岸，市区人口只有7万多人。卢塞恩号称是瑞士最美丽、最理想的旅游城市。卢塞恩是座文化名城，艺术家们在此得到了不尽的灵感。历史上，很多著名作家在此居住和写作。马克·吐温在这里完成了《浪迹海外》，列夫·托尔斯泰完成了短篇小说《卢塞恩》。

我们一行于2019年9月25日来到了这个美丽的城市。自从9月13日飞抵德国汉堡，沿途已经游走了20多天，深感有些疲惫。当天我们乘船欣赏了卢塞恩湖，傍晚的湖面泛着微光，船上游人不多，非常幽静，远处的阿尔卑斯雪山依稀可见。第二天一早，他们几个带着外孙去了阿尔卑斯山。我要调整一下自己，睡了一个懒觉。上午九点多一点，我独自一个人沿着卢塞恩湖散步。

昨天晚上卢塞恩下过一场雨，早晨的空气有些湿润。沿湖走着，感觉非常宁静而祥和。天鹅懒懒的躺在湖岸上，晨跑的青年人步履矫健。一对老夫妇，背着双肩包，悠闲自在地走着，看来他们也是来旅行的，望着他们的背影，心中不由十分倾佩这对老夫妇：人生的旅途，走到了暮年，还保存着一股活力，生命也就更加充满了期待和美好！

卢塞恩的街头，时而会遇到一个个旅行团队，他们大都是从中国来。10多年前的大叔大妈们出手阔绰，毫不犹豫地购买瑞士手表的情景，现在少了许多。

一群本地的少男少女呼啦一下来到了湖边，宁静的气氛顿时被打破。我也一下子来了精神，把镜头对准了他们。但是，马上有少年男女示意不能拍他们，自我保护意识还是很强的。这群小伙伴一字排开，坐在湖边，拿出随身携带的食品，好像是他们的早餐。这时，在很远的地方，一群海鸥、鸽子、麻雀突然飞了过来，抢食他们手上的食品。我此时不失时机地抓拍了起来，刚才不许我拍照的少年，也不介意我的相机了，他们也沉浸在和鸟类的互动之中，欢乐不已！

“瑞士太阳斜照着的时候，那水在微风里摇晃着，宛然是西方小姑娘的眼。若遇着阴天或者下小雨，湖上迷迷蒙蒙的，水天混在一块儿，人如在睡里梦里。也有风大的时候；那时水上一便皱起粼粼的细纹，有点像颦眉的西子”。这是中国著名散文家朱自清1932年的欧洲散记，他描写的卢塞恩湖，犹如杭州的西子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