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从北京11日午夜出发,历经三夜两天,我们终于在当地时间13日的傍晚正式开始了向南极的挺进。</h3><h3>见过的大海也真不少了,但像大西洋颜色这么深邃的海水还是第一次。</h3> <h3>我们这次乘坐的夸克邮轮( Quark Expeditions )海恩典号 (Ocean Endeavour)是目前南极地区破冰能力最强,专业的极区冰级探险船。</h3><h3>虽然已坐过几次游轮,但是像这样带有探险意味的破冰船可能这辈子也就这一次了。</h3><h3>听说可以进驾驶舱,那当然要先上去看看。</h3> <h3> 从这里瞭望大海肯定是最佳的视线。</h3> <h3>船的两旁一艘挨一艘,挂的都是救生船。希望我们不会用到它。</h3> <h3>我来到船的后面,希望能捕捉到一些海鸥的镜头。</h3><h3><br></h3> <h3>原以为都是海鸥,后来问过船上的专家,才知道跟在船尾飞行的有很多种鸟类。</h3><h3>上面一张是暴雪鹱。</h3><h3>这只应该是侏鸬鹚。</h3> <h3>白额鹱</h3> <h3>涯海鸦或是扁嘴海雀</h3> <h3>阿根廷最南端的城市乌斯怀亚,被称为是世界的尽头,从这里出发乘坐破冰船到南极是最近的路线。但在南美洲到南极洲中间隔着一条德雷克海峡,它是沟通太平洋和大西洋的狭窄水道,也是南美洲和南极洲的分界线。</h3><h3>德雷克海峡是世界上最深的海峡,如果把两座华山和一座衡山叠在一起放下去,连头都不会露出水面。</h3><h3>德雷克海峡两侧的气压差促使南极大陆的干冷空气与美洲大陆相对湿暖的气流在海峡上汇合,太平洋、大西洋也在这里交汇,海峡内似乎聚集了太平洋和大西洋的所有飓浪狂风,风暴主宰了德雷克海峡,有时浪高可达10-20米。</h3><h3>在这300km的航线上,曾让无数船只在此倾覆海底。因此德雷克海峡被人称之为“杀人的西风带”、“暴风走廊”、“魔鬼海峡”。</h3><h3>我们的破冰船需要48小时的航行才能通过这条“死亡走廊”。</h3><h3></h3><h3>天慢慢的黑了,经过三天三夜的行程,也该好好睡了。</h3><h3>睡前吃了2片乘眩宁,希望能睡个踏实觉。</h3> <h3>乘眩宁起作用了,一夜无恙。</h3><h3>十分庆幸自己竟然没有晕船,没想到吃完早点,晃晃悠悠走出来就不行了,怎么吃进去的又怎么吐了出来。</h3><h3><br></h3> <h3> 今天全天行驶在既看不到山又看不到路的海面上,一望无际的大西洋上只有我们这一艘船,像一片树叶在漂泊。</h3><h3>海恩典号船上共有174名工作人员,除了探险队成员和厨师、服务员外还有医生,瑜伽老师、摄影师、历史学家、海洋生物学家、鸟类学家、企鹅专家,另外还有我们这次行程的组织方,也就是包船签约方的国人。</h3><h3>而我们同行的极友一共196人,几乎是一比一的服务。</h3><h3>48小时,整整2天的时间,正是学习的好机会,组织方在多功能厅给大家安排了3场讲座,有关南极,和南极的海洋生物——企鹅、海豹。</h3><h3><br></h3> <h3>多功能厅外面的船舱里还摆上了各类企鹅的模型。</h3><h3>可爱的小企鹅通常被当作是南极的象征,也是我们最想寻找的南极动物之一。原来只知道普通小企鹅和帝王企鹅,完全没想到企鹅竟然有18种之多,除了我们经常看到的那两种企鹅外,还有角企鹅,黄眼企鹅,白鳍企鹅,白眉企鹅等。其中,帝王企鹅是体型最大,也是最漂亮的企鹅,阿德利企鹅是数量最多,也是在南极可以大规模见到的企鹅群体。</h3> <h3>当我醒来第二天早上再次走上船甲板时发现,船舷的一侧仿佛不再是一望无际的海,在黑沉沉的海面与几乎布满天空的云之间似乎露出了一线“山”。</h3><h3>是“雪山”?</h3><h3><br></h3> <h3>哇,真的是雪山!</h3><h3>这说明我们离南极越来越近了。</h3> <h3>下午,在船上启动了一个南极生物安全检查程序,按照登島时要穿戴的所有装备接收检查、消毒。包括:衣服、手套、帽子、相机、三角架、背包等一切要带上岛的东西。</h3><h3>检查消毒之后,每个人还要在一个文件上签字,承诺遵守《南极条约》中”南极探访须知”中的各项规定。</h3><h3>“俗话说家有家规,国有国法。”但南极本身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一切登上南极的人们的就靠《南极条约》中的一系列规定, 和个人的自我约束。</h3><h3>我国也是南极条约的缔(签)约国,因此南极条约体系下所有规定都视为我国法律的一部份,每个公民都必须遵照执行。带上岛什么必须带走什么,不能留下任何物质的东西。(包括屎尿粪便)否则船方和组织方都有权制止你的违法行为,直至诉之法律,相当严格。</h3><h3>有点可惜,我没有带相机,这个场面没有记录下来。</h3><h3><br></h3> <h3>晚饭时间到了,船缓慢地停了下来,船长带领船上的主要成员与全船极友见面,举行酒会。</h3><h3>大家纷纷举杯,预祝马上正式开始的南极游顺利!</h3> <h3>这个干练的姑娘既是我们游轮上的翻译,又是探险队的成员之一,她热情开朗又能干,给我们所有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后来才知道她是敬一丹的女儿,叫王尔晴。</h3> <h3>看着这张照片自己都想乐,英语就那么几句的水平,当时跟人聊什么呢,哈哈😄</h3> <h3>酒会还没正式结束,扩音器里传来海面上发现鲸鱼的广播。</h3><h3>我赶紧跑回舱里,拿上相机奔上甲板。</h3><h3>在海面上巡视了半天,也没有看到鲸鱼在哪里,却看到一块块各种形状的冰山漂浮在海面上。</h3> <h3>看这一块,多像一只卧在水面上的海豹啊!</h3> <h3>在海上行进了大约五十个小时,第一次看到另一艘游轮。</h3> <h3>现在离这些海上的雪山很近,能清晰地看到黑色的山石上积满了厚厚的皑皑白雪。</h3> <h3>突然船舷一侧有两个细细的水柱喷起。</h3><h3>那里有鲸鱼!</h3> <h3>真的是鲸鱼!天已经快黑了,只看见喷起的水雾却看不清楚水里的鲸鱼。</h3><h3>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有水雾的地方咔咔的半盲拍起来。</h3> <h3>后来才知道这些是座头鲸。</h3><h3>座头鲸在冬季几个月不进食,而现在正是南极日照充足的夏季,海湾里鳞虾数量巨大,常常数百万只群集在一起,为座头鲸提供了极为丰盛的食物来源,它可以连续吃上18个小时。</h3><h3>座头鲸从水下约15米的深处向上游动,并吐出许多气泡,形成气泡网,能把猎物紧紧地包围起来,一网打尽。</h3> <h3>然后重新翻身向下,露出它有力的尾巴。</h3> <h3>看,又是一条!巨大的尾巴带起晶莹的水花,太漂亮了!</h3><h3><br></h3><h3></h3> <h3>团友们纷纷登上甲板,长枪短炮的拍摄起来。</h3> <h3>海面越来越黑,天空也已变成了深蓝色。只剩下靠近海面的那最后一缕霞光和在霞光下依稀可见的雪山。</h3> <h3>这位是我们此行中最年长的,73岁的大姐。多才多艺的她在多功能厅里自弹自唱起来。</h3><h3>“喀秋莎站在骏峭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h3> <h3>第二天还在睡梦中的我被广播吵醒,原来我们的游轮正在通过利玛水道,我用最快的速度穿戴好衣帽,冲出客舱。</h3><h3>二月是南极的夏天,温度在零上五到零下五度之间,广播说现在外面的温度是零度,但感觉还是凉飕飕的。</h3><h3>利玛水道又称勒梅尔海峡(Lemaire Channel)</h3><h3>,位于南极大陆和布斯岛之间的狹长海域 , 水道长11公里 宽度约1600米 最狹窄处仅约800米,航道两边矗立着超过400米的被白雪覆盖的山峰,宛如一个大峡谷,是南极半岛中风光最美的水道。</h3> <h3>由于水道狭窄,海面上又飘着很多冰块,我们的游轮开始减速。<br></h3> <h3>我又来到了驾驶舱,看到驾驶员精神专注的盯着前方。怕影响他们工作,又悄悄退了出来。</h3> <h3>深深的海洋上飘着大大小小各种形状的冰块,有的像断裂的平台,有的像晶莹剔透的蓝水晶。</h3> <h3>这两块冰像两个巨大的龇着牙的大鱼。</h3> <h3>平静的水面上既有雪山倒映又有和漂浮着的大大小小的冰块儿,我们看起来像一幅斑斓的水墨画,赞美这大自然带给我们的美景。</h3><h3>水手们却需要非常的留心,因为这些暴露在水面上的冰块,也许只是”冰山一角”。</h3><h3>“冰山一角”一词的本义就是指冰山的一小部分露在水面之上,而大部分却隐藏在水底,这对在海里的游船来说是最危险的。</h3> <h3>团友们也越来越多地聚集到甲板上。</h3><h3>水道越走越窄,船前堆积的冰越来越多,船也越开越慢。</h3><h3>据说前两天的一个游轮,就是因为水道被冰完全堵死,只好掉头返回了。</h3><h3>但愿我们今天能顺利通过。</h3> <h3>又是一块巨大的浮冰挡在船前。绕过去,胜利就在眼前。</h3> <h3>看见前面狭窄的通道口了!聚集的冰块越来越少了。</h3> <h3>我们终于顺利通过了利马水道。</h3><h3>在甲板上的团员们兴奋地欢呼跳跃起来。</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