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h3><h1><b>第二天早起出发,沿西汉高速过秦岭到成都。当年日记如下:</b></h1>
今天没有狗血,只有狗吐血,两只喝晕了的“狗”吐刚吃进去的鸭血。
晚上朋友接风。三两高白加三瓶啤酒加N杯扎啤加八年来未曾间断过的援川情谊,真是叫人不吐不快。
知道我们路过成都,好几天前朋友就打来电话,约好了今晚的火锅,火锅很是地道,可惜白吃了。我们跨过黄河、穿越秦岭,狂奔3000余里,只为这吐酒而来。
仁波切喝酒不行,但吐酒很是讲究:坐在地上,抱着马桶,边吐边睡。马桶被占,我甘拜下风,只好一头例在床上边睡边吐。远不如仁波切环保卫生啊,惭愧。
忘了介绍一下西行三人组了。三个四十来岁的老男人……不对,都说男人四十一枝花,我们都是花样年华啊!哪会是老男人,生生是鲜花三人组呀。以年龄为序:老大叫老汉,并非长得像老汉,这外号另有来历,但不好对外人讲。第二就是我。第三近来被称为仁波切,因为头发又短又少,标准的仁波切发型。可惜只有我们三人,如果再有个胖子加入我们的话,仁波切定会被改称为玄奘大师。
我爱开车,仁波切爱摄影(但愿他摄影的技术比吐酒更专业),我俩是这次西行的发起人。老汉临出发前几天才决定加入,真是太好了,因为万一推车的话一边一个不偏沉,两驱立马变四驱。我们进藏的座驾是我的歌诗图,2.4升前置两驱,进藏可保不住不推。
今天写得咋看也不像游记,可是今天除了吐酒真是乏善可陈。西安到成都一路高速,不幸的是今天高速免费(清明节放假),差点堵死。大概西安城里所有的车都趁着免费开到高速上来放风了。穿越秦岭时高架桥和隧道一个接着一个,这路是我和老汉援川时走惯了的,只有仁波切偶尔关心一下车窗外的景致。对了,汉中的油菜花开了,深黄浅绿成方连片,勉强值得一提。<br> <h3>上照片:</h3><h3>成都住处的黑天鹅湖还真有黑天鹅。</h3> <h3>第二天才知道,昨晚最后一站就是在美丽的天鹅湖畔喝地摊儿,都不知怎么“阵亡”的。天鹅湖畔罐啤酒,想想煞风景啊。</h3><h3>桌子上摆的就是“击沉”我们的元凶。<br></h3> <h3>可惜了一桌子美味,全吐了😓<br></h3> <h3>就是这些油菜花将西安人大批地引上了高速。<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