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迟子建是我最喜欢的作家之一,她在一篇散文里写到了她的写作状态——每当有大稿子要写时,她都会回到她在漠河的老家。在那里,她有一间独居的房子,她白天按时起床,打扫卫生,然后开始工作,晚上到离得不远的弟弟家去吃饭,妈妈在那里为她准备了丰盛的晚餐。“书房的南窗正对着一带覆盖着积雪的山峦,太阳一升起来,就会把雪光反射到南窗下的书桌前,晃得人睁不开眼。如果拉上窗帘的话,就等于与壮美的风景隔绝了。于是我把厨房的方桌搬来,放置在书房进门的地方。这样我倚着北墙,中间隔着几米可以削弱阳光强度的空间,仍然能在写作疲劳时,抬眼即可望见山峦的形影。方桌上摆着一盆我爱人生前最喜欢的花,它纷披的嫩绿叶片常常在我落座的一瞬或是拿茶杯的时候,温柔地触着了我的脸或手。”这样的描写,曾让我对她的“老家”充满了向往。在与雪山相对的宁静中,迟子建翻涌着内心的激情,写下了茅盾文学奖名篇《额尔古纳河右岸》——读懂它,你也需要一颗宁静的心。这几日的安静,最适合重读这样的文字。<br></div> <div> 岁月静下来了,只求随遇而安。 </div><div> 阳光正好,洗洗晒晒。等能出门的时候,还穿大棉衣服?还要戴围巾手套?立春了呀!暖和了呀!趁现在该洗得洗,该收得收吧!紫外线杀菌消毒,坐在阳台上,把自己也晒一晒,把头埋起来,晒晒背。有小孩子在窗口喊隔壁楼的小伙伴,间或还有鸟叫,心安理得地昏昏欲睡。<br></div> 扒出春节屯的蔬菜,把坏掉的叶子一点点摘去。这么多天的油腻,今天打算吃清淡一些,素多荤少。看看冰箱的存货,家里人的筷子动得都克制了些。虽然没有执手相看,也有点了患难与共、相濡以沫的意味。<br> 陪女儿背古文时,品出了名篇名句中的灵动和简约——“日光下澈,影布石上,佁然不动,俶而远逝”。女儿却记不住、看不懂、理解不了。没事,不着急。生吞下去,慢慢消化,记住这些句子不光为了考试,也是等你长大后的某一个安静的时刻,再相遇懂得时纯粹的喜悦。 睡得多了,梦境纷扰,似幻似真,透出很多潜意识中的忧患和在意,也算是一种心灵按摩吧。在无常面前,保持镇定就是一种坚忍。相信我们都能心身健康地重聚,再见你时,就是平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