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起小时候的年味儿

中国绿色经济陈玉荣

<h3>谈及过年,说时依旧,2020年了,想起小时候的年味儿,仿佛历历在目,早些日子和朋友谈论为何现在不想回老家乡下过年了,我回答了一句:“大抵是长大了吧。”</h3> <h3>出生在上世纪末的人儿,对于年味儿仍有着深刻的记忆,此刻回顾从前的过往年味记忆,年龄太小记忆模糊,且就从2000年开始,新世纪的二十年,请回答小时候,请回答说时依旧的那些年。</h3> <h3>记得小时候,像我们贫穷落后的西部,看一场露天电影都是比较奢侈的事,哪像今天这样在家看春晚,看各种娱乐节月,还和千里之外的亲朋好友接视频聊天。所以,每个村子,每每过年的时候,组织群众闹社伙,打腰鼓,扭秧歌,还进行各种体育比赛,所以当时觉得很热闹,很有年味,主要是当时人们看不上丰富多彩的文艺节目,现在,通过各种渠道,人们不出家门就能欣赏到高雅的文艺节目,所以,觉得年味淡了。</h3> <h3>小时候最幸福的事就是盼着过年,因为过年可以穿新衣服,吃各种好吃的,放鞭炮看烟花,收压岁钱,和家人一起贴春联。可是现在跟小时候比,年味越来越淡,过年似乎和平常的日子也没什么区别。过年的习俗没有变,可为什么我们却丢失了小时候那份期待和惊喜呢</h3> <h3>那时候,生产力水平低,多种饮食制品匮乏,小孩子盼过年,因为只有过年才能吃上一顿饺子,几块糖,连穿件新衣服都是一种奢望。但那时候却玩得开心。现在物产丰富,饮食多样化,却觉得吃什么都无所谓了。实际上就是生活水平提高了,平时吃的很丰盛了。所以年味也就淡漠了。</h3> <h3>2000年,新世纪的第一个春节。穿新衣,戴新帽,和小孩子们比谁的衣服漂亮,比谁的鞋子发光最亮,比谁领到的糖果多,我从小胆子就小,不敢玩鞭炮,但又很羡慕别人家的小孩,喜欢杵在奶奶家的门槛边,看别人欢闹嬉戏,自己不能参与,因为家里人不让,说要做乖一个小孩。安静又胆怯的我,年味儿便是新衣服和卡带机了。穿新衣,听新年歌,最喜欢听的磁带让爸妈反复放,一边听一边吃糖,年味儿是甜的。</h3> <h3>儿时的二十三,天上的月饼缺一角</h3><h3>妈妈在鏊子上把它炕圆</h3><h3>给灶爷送点灶糖,保厨房炊烟直上</h3> <h3>墙壁上多日的蜘蛛网</h3><h3>二十四时被我和爸爸一起换掉</h3><h3>白石灰涂抹一遍,我也被涂成白色</h3> <h3>平时不喝酒的父亲</h3><h3>在二十五也要灌壶酒</h3><h3>夜里他不停给我和姐姐们讲他的当初</h3> <h3>一年也吃不上几次肉</h3><h3>二十六母亲一下割十来斤</h3><h3>说是剁饺子有味道</h3> <h3>最喜欢刚蒸熟的包子</h3><h3>二十七那天第一个我品尝</h3><h3>那嫩味至今还有</h3> <h3>红色总是让人感动</h3><h3>父亲自编自演的对联</h3><h3>二十八的联被我看了一遍又一遍</h3> <h3>人间烟火四起,二十九</h3><h3>天上各路大神也要归位</h3><h3>用一柱香火来引导他们回来</h3> <h3>大年三十了,吃着饺子</h3><h3>熬着夜,联欢晚会最是有精彩</h3><h3>半夜也要放鞭迎接新的开始</h3> <h3>大年初一,穿上新衣</h3><h3>看看叔叔婶婶爷爷奶奶</h3><h3>他们笑着掏出红包</h3> <h3>即使下着大雪,也要串串外婆家</h3><h3>每年初二似乎都要去看外公</h3><h3>红色的小方果子盒像宝箱</h3> <h3>初一早晨穿好新衣去拜年</h3><h3>这是最有仪式感的场面</h3><h3>初一到十五</h3><h3>再到二月二</h3><h3>这年才算告一段落</h3><h3>小时候</h3><h3>年,是父亲买回来的糖</h3><h3>是穿上身的新衣</h3><h3>是噼里啪啦的鞭炮</h3><h3>是期盼,是甜蜜,是满足</h3><h3>现在,年还是年,味道却完全不一样了</h3><h3>每到年关</h3><h3>都会回忆起小时候那些年味儿</h3><h3>那是一辈子的记忆</h3> <h3>大家似乎都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忙,以至于往后见上一面都变成了奢望。</h3><h3>我还是很怀念,小时候那浓浓的年味儿呐!</h3> <h3>不渝</h3><h3>少女脸 汉子心</h3><h3>一半洒落阴凉</h3><h3>一半沐浴阳光</h3> <h3>2020年,年味儿说时依旧。曾经的那些年历历在目,年味儿在变迁,但这些独家回忆却让自己倍感温暖。很多人说现在不如以前热闹了,不让燃放烟花爆竹,没有太多传统习俗等等,其实那些传统习俗依旧在,不过是心境不同了,春节作为传统文化的重要体现形式,千年传承,代表的是对新一年的希望和祝愿。小孩子过年的滋味是开心和玩乐,青年过年的滋味是成长和上进,中年过年的滋味是责任和坚韧,老年过年的滋味是感慨和深情</h3>